庭纠纷,最后一番调解,全放了出来。
只是家里再也容不下弟媳,把她赶了出去。
她大概被刺激得疯了,天天到处乱跑说自己要生儿子,逼着别人来羡慕她。
离婚申请也被驳回了,因为弟媳精神不好,陈家宝有义务继续照顾她。
家里再把她接回去后,非打即骂,当初有多供着她,现在就有多虐待。
我偶尔会跟居委会联系一下,让他们上门去教育教育我爸妈。
这事又成了小区里的笑料。
陈家宝为了远离这些闲言碎语,一个人跑去了外面城市打工。
年底再回来直接进了医院。
因为之前的胃病没有得到好好的休养,再一次复发,这次引发了更严重问题,陈家宝只能每天在医院躺着。
爸妈又来找我要钱。
“那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不管他。”
我翘起二郎腿,给他们算了一笔账:“弟弟这个治疗费一年起码要20万,而且大概率是好不了了,他终身服药的话,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去工作,你们考虑清楚,到时候谁来养老?”
他们对视一眼,不做声了。
我再跟着他们去病房后,陈家宝已经被折磨地叫人都困难。
我妈心里难受,但是毫无办法。
因为,他们怕我唯一一个健全的人也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