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也都很专业。
但林悦注意到，他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追随着她，又在与她对视时迅速避开。
午餐时间，周明远主动提出要请项目组吃饭。
餐厅里，他特意坐在了林悦对面。
“林总监是本地人吗？”
他状似随意地问。
“不是，”林悦切着牛排，“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后来才搬到城里。”
周明远的手顿了一下，刀叉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抱歉，”他笑了笑，“手滑了。”
林悦抬头看他，发现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餐厅的冷气开得很足，按理说不该这么热。
“周总是不是不舒服？”
她问。
“没事，”周明远擦了擦汗，“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那天晚上，林悦做了个梦。
梦里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她跪在河边，看着母亲的身影消失在浑浊的河水中。
但这一次，她看见阿强没有跑开，而是站在她身后，脸上满是泪水。
醒来时，枕头上湿了一片。
林悦摸到手机，发现才凌晨三点。
她打开电脑，开始查周明远的资料。
网页上跳出一张他接受采访的照片，背景是某个慈善晚宴。
照片里的他穿着黑色礼服，神情淡漠，和白天那个温和的男人判若两人。
鼠标滚轮继续下滑，林悦突然停住了。
在一篇关于周明远创业经历的报道里，提到他来自一个小镇，父亲早逝，母亲改嫁...林悦感觉心跳加速。
她打开地图，输入记忆中那个小镇的名字。
距离这里，只有两个小时车程。
第二天上班，林悦特意早到了一会儿。
她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的停车场。
周明远的车是一辆黑色奔驰，很显眼。
八点整，那辆车准时驶入停车场。
周明远下车时，林悦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他抬头看了眼办公楼，正好对上林悦的视线。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林悦看见周明远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他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
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林悦接起电话，是助理提醒她开会。
等她再看向窗外时，周明远已经不见了。
会议室里，周明远的表现很正常，甚至比昨天还要专业。
但林悦注意到，他的左手一直在微微发抖，时不时就要握紧拳头。
“周总，”会议结束后，林悦叫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