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竟然生不起一丝感情,只是淡漠地推开他,“我累了。
婚礼的事我会补偿你,你是我丈夫,这件事不会变。”
陆逸飞能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抓住她的手臂,神情里多了几分悲伤,“羽瑶,我是想做你丈夫,可我更想要的是你的爱!
许信川都不在了,你就不能忘了他吗?”
“他没死。”
周羽瑶拂开他的手,眼中生出几分冷意,“以后别再让我听见这种话。”
“他死了!”
陆逸飞高声喊起来,“你这样自欺欺人有什么意义?”
“砰——”一只酒瓶重重砸在陆逸飞身上。
周羽瑶神情冰冷,“陆逸飞,我感念你两次救我的恩情,你要做我丈夫,我给你夫妻名份,但不可能再有其他。”
“可你明明说过……”话到嘴边,陆逸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难怪你从来没有真的和我上床!”
在许信川眼中,他和周羽瑶早就有了无数次夫妻之实,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都是做戏。
他竟还自欺欺人地以为,周羽瑶是尊重他,想把最美好的一夜留到他们新婚的时候。
就连婚姻,都只有一场让他成了笑话的婚礼,周羽瑶从未说过要和他领证。
周羽瑶蹙了蹙眉,冷声道:“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回这里。
你若不想继续,随时可以离开。”
“羽瑶你别走!”
陆逸飞连忙扑上去,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身,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我们做一次吧!
我不比许信川差,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求你了羽瑶……松开!”
周羽瑶斥了一声,重重推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别墅。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竟是走到了从前她和许信川上学时一起租过的出租屋。
如今这里已是拆迁街区,人迹罕至。
她好像看到穿着校服的许信川站在她面前,对她笑着招手。
“快过来啊羽瑶!”
周羽瑶勾起唇角,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却在瞬间,一切如泡沫般消散,荡然无存。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苦痛,放声痛哭。
11.周羽瑶提出要租下那间即将拆迁的屋子时,房东都以为此人疯了,还是看在钱的份上租给了她。
她在出租屋里颓唐地度过了三天,直到助理带来消息,说许信川的遗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