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望着街头的行人。
他的报社同事老王走进来，拍了拍他的肩：“子昂，听说你那篇报道又惹了麻烦，赵德山的手下扬言要找你算账。”
周子昂苦笑：“算吧，反正我也不怕。”
老王坐下，低声道：“你帮沈小姐查了那么多，她知道吗？”
周子昂点头：“她知道，但她不需要我了。”
老王叹气：“你这傻小子，图什么？”
周子昂没回答，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清冽，却掩不住他眼底的落寞。
他喜欢沈清瑜，从小就喜欢，可他也明白，她的心从未属于他。
他低声道：“她幸福就好。”
与此同时，柳曼柔的命运也在这一天画上了句号。
她被关在法租界的监狱里，铁窗锈迹斑斑，墙壁潮湿，散发着霉味。
她坐在角落，脸上裹着纱布，左半边毁容的伤口还在渗血，疼得她咬紧牙关。
她的洋装早已脏污不堪，头发散乱，像个疯子。
她低声咒骂：“沈清瑜，我恨你！”
狱卒走进来，冷冷道：“柳曼柔，你的案子定了，死刑，三天后执行。”
她猛地抬头，嘶吼道：“凭什么？
我爹呢？
我爹会救我的！”
狱卒冷笑：“柳承宗自身难保，顾家已经跟他翻脸了。”
柳曼柔愣住，随即疯狂地笑起来，笑声尖利刺耳，像要把所有的怨恨都吐出来。
她笑得喘不过气，低声道：“沈清瑜，你赢了，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抓起地上的碎石，狠狠砸向墙壁，指甲划出血痕。
她知道，自己完了，可她不甘心。
她想起小时候的自己，穿着洋装，站在柳府的花园里，父亲宠溺地抱着她，说：“曼柔，你是爹的宝贝。”
可如今，柳家覆灭，父亲抛弃了她，她连最后的骄傲都丢了。
她瘫坐在地，低声呢喃：“爹，你骗我……”三天后，柳曼柔被押赴刑场。
行刑那天，天空下着细雨，刑场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有人骂她活该，有人叹她可怜。
她被绑在木桩上，脸上纱布已被鲜血浸透，露出那张狰狞的脸。
她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低声道：“沈清瑜，我在下面等你。”
一声枪响，她的身体软了下去，鲜血染红了地面。
人群散去，只剩雨水冲刷着她的尸体，像在洗去她一生的罪与恨。
顾霆川的伤势渐渐好转，这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