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的及高兴,就听到傅彻接下来的话:“你就像翻版的我,那么自律、事事拔尖的同时,嘴还一样的欠,我讨厌你就是讨厌我自己。”
我沉了一口气,情绪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
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也是。”
第二天,我就被傅彻拉着开了场声势浩大的新闻发布会。
会上,他隆重高调的宣布我怀孕的消息,还将他手上大半的傅氏股份、资产以个人名义转赠给我。
我一下成了C城最有钱的富婆。
各大媒体平台连买一个月的热搜。
搞得我去买个包都会被认出来,曝光度极高的代价就是毫无隐私都没有。
很快,我和傅彻被绿后火速领证的事被扒了出来,这次群众的眼神倒是雪亮。
他们没有再宣扬傅之言和苏夏夏的纯爱,反而骂他们是劈腿狗。
苏夏夏因此形象受损,一连好几家商业公司都要求和她解除合作。
傅之言因为逃到海外暂时没受什么影响。
然而,这只是我自己认为的。
当我接到傅彻发来的约会邀请时,我想也不想就赴约了。
我到目的地后,就被傅彻的几个死党围住,他们热热闹闹的簇拥着我往会所里去。
整间会所都被傅彻包下来了,无数的粉色爱心气球和玫瑰花将气氛妆点的浪漫至极。
傅彻捧着一束花,朝着我的方向单膝跪地。
这一看就是要给我补办求婚礼。
可我脑中不断回放着前天晚上,他亲口告诉我的真相。
我的确脸上挂不住,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想到这,我挺直了腰背,坚定的走向傅彻:“念台词吧,别干跪着了。”
傅彻挑眉:“给你补个求婚而已,还用台词?
我不会。”
我蹲下来,打开手机,搜索求婚专用语词条:“那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做戏做全啊。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12傅彻不情不愿的照做了。
他通红的耳尖看得我心痒。
当晚,我就没忍住摸进他睡的客房:“亲爱的,我胸口有点闷,你帮我听听看。”
一夜荒唐后,我睡了个懒觉,正要去温氏处理工作时,我的商务车被个送菜大妈逼停了。
大妈哭天抢地的说我的车碰到了她的三轮,才导致侧翻。
一会让我赔钱,一会又要求我带她看腿。
两个保镖都没下车,只有作为司机的秘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