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把我陪好了,想投资多少就投资多少,宝贝,管够。”
男人潮湿黏腻的身体贴过来,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浑身瘫软地倒在他身边,没有半点力气,只能大声嘶吼,试图呵退他。
“滚!
滚啊!
离我远点,滚!”
“真不听话啊,可我最喜欢训这样的女人了。”
……男人恶心的口水,肥腻的肚子,以及他张势在必得的脸让和陈北延逐渐重合。
我情绪陷入崩溃,而陈北延还在催促。
“怎么?
这个时候矜持起来了?”
我面如死灰,一字一句地问他。
“你确定要看吗?”
18他挑挑眉:“不然呢?
难道我请你来谈心吗?”
不再多说,我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
情绪上头,颤抖的手怎么都解不开衬衫的扣子。
我麻木地用力扯开,任凭扣子崩散。
我将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漏出那些不曾有一秒钟放过我的伤痛。
烟疤,刀疤,烙印……如同阴鬼始终缠在我左右,它们掐住我想求救的喉咙,扯着我的四肢,让我陷进无尽的深渊。
这个让我最羞耻的东西如今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我曾经的爱人面前。
我无法调动任何神情,周身细密的疼痛又开始占据我全身。
我缓慢的移动眼球,艰难的开口。
“陈总这样你满意了吗?”
陈北延看着我的身体,瞳孔的恨意被震惊替代,又似乎蒙了一层似有似无的懊恼。
他嗫嚅着嘴唇:“这是谁做的?”
我惨笑着,时到今日才看清这男人芯子里的懦弱和自私。
“陈北延,你现在的身份,找人去查三年前的卷宗很难吗?
“还是说你不敢查?
你在怕什么?
“是怕查出来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找不到借口来满足你变态的泄愤欲吗?”
“砰!”
大门被重重关上,陈北延仓皇逃跑。
19我拖着僵硬的身体回到了我的地下室。
头顶狭窄窗户上的铁栏杆把我拽回每日的午夜梦回。
当年陈北延的创业遭到合伙人的背叛,公司濒临破产。
为了不让他卖掉手里的专利,我参加了一个又一个的酒局来拉投资。
可惜并不顺利,只有一个徐总答应了我。
徐总风评不好,但为了投资我还是去了。
我心存侥幸。
万一呢,万一传闻是假呢?
可我错了。
那一晚就如同在熊熊地狱,痛不欲生。
醒来后我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