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泽轩井姣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月碎碧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暴富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吗?乐团那边合同最少五年起签。上次你说接下来要结婚备孕,能处理好家庭和事业吗?”泪水浸湿了枕头,井姣无力地点头:“我想好了,麻烦老师替我安排。”“好好好。”这个消息老师已经等了快一个多月,此刻欢喜地不行:“我现在给你安排,争取让你办完婚礼再出去。”婚礼。井姣扯了扯嘴角。“老师,婚礼取消了,您按您的时间协调就行。”电话挂断后,井姣看着天花板,眼里满是死寂。从小,她在乐器上具有极大的天赋,大学毕业因得老师推荐加入了国内交响乐团,三年后却因为第一次意外流产损坏了身体,不得不退出。之后老师一直为她可惜,并多次嘱咐她别放弃这一行业。她也一直听老师的话,这期间每天都没松懈过,直到一个月前老师发来的邮件。是国外有名的交响乐团发来的邀请函,她...
《风月碎碧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真的吗?乐团那边合同最少五年起签。上次你说接下来要结婚备孕,能处理好家庭和事业吗?”
泪水浸湿了枕头,井姣无力地点头:“我想好了,麻烦老师替我安排。”
“好好好。”这个消息老师已经等了快一个多月,此刻欢喜地不行:“我现在给你安排,争取让你办完婚礼再出去。”
婚礼。
井姣扯了扯嘴角。
“老师,婚礼取消了,您按您的时间协调就行。 ”
电话挂断后,井姣看着天花板,眼里满是死寂。
从小,她在乐器上具有极大的天赋,大学毕业因得老师推荐加入了国内交响乐团,三年后却因为第一次意外流产损坏了身体,不得不退出。
之后老师一直为她可惜,并多次嘱咐她别放弃这一行业。她也一直听老师的话,这期间每天都没松懈过,直到一个月前老师发来的邮件。
是国外有名的交响乐团发来的邀请函,她放心不下周泽轩,一直没能给老师准确的答复。
现在看来,没什么可犹豫的。
井姣不顾身体虚弱,下午就要求出院。
她裹紧衣服从计程车上下来,迎面正好撞上周泽轩停在路边的车,他样貌生的优越,只是侧脸就能让人一眼认出来,只是那一身高定西装被怀里的女人紧紧攥着。
路灯扫射,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正好能看见后座的周泽轩与林雅妮当着司机的面吻的忘我。
眼底透射寒霜,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好像看到周泽轩吻她的场景,胃里不断翻着恶心。
视线移开的瞬间,前方司机刚好发现她的到来,周泽轩松开林雅妮。
“别闹了你先回去,井姣回来了。”
“她回来又怎么样?一个替代品,我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让她走?”林雅妮不想离开。
周泽轩也说不清心里的想法,只安抚地吻了吻:“乖,明天找你。”
瞧着快要走近的人与她分开了距离。
“注意一点,别让井姣看出来。”
井姣走近的时候周泽轩已经从车上下来,他和往日一样,整理过后的西服恢复如初,唇角挂着充满爱意的微笑,借着莹莹路灯望着她,只是眼底还未褪去的欲望却出卖了他。
“下午有演出吗?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井姣现在虚弱至极,泛白的嘴唇在黑夜里看着更病态。
周泽轩见状皱眉,上前环抱住她:“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手也好凉。”
他包裹着井姣的手替她暖手。
井姣却在想,这是周泽轩的体温,还是另一个女人的体温。
不等她说话,另一侧车门推开,林雅妮顶着凌乱的上衣领口,撑着车门朝她打招呼:“姣姐,我刚和周总参加了饭局,回来的路上接了个电话会议。”
林雅妮是合作公司派来的对接人,长期跟进现如今正进行的项目,已经有一年多了,而这期间她们两人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一般也都是远远的看一眼。
电话会议能接到嘴上?
井姣听出了言语中的挑衅,想到一年前死去的孩子,她深呼了口气,没理她,而是挣开周泽轩的怀抱,笑问:“周泽轩,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龚玉速度很快,立马给她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
电话挂断之后,井姣趁护士不注意,偷偷从医院溜了出来。
回到家后,她瞧着四周冷寂的模样,一眼知道她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周泽轩就没回来过家里。
环顾着家里四周,几乎没一点都是她废心装扮的,当时的她满怀期待只想和周泽轩拥有共同温暖的小家。
现如今,她也知道从始至终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井姣深吸了口气,控制着不去多想,去卧室收拾东西。
她东西不多,从家里和父母赌气出来的时候就没拿多少东西,现在离开也是。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变得只不过是她这拿不出手的八年。
柜子里的各种衣服以及奢侈品她都没动,只拿了两套换洗衣服和各种身份资料。
准备离开前,她来到了书房。
这些年的真真假假,但对周泽轩她还是有些了解的,比如怀旧的心思,喜欢把珍惜收藏的东西藏在书房。
井姣轻车熟路的拿出那本被翻无数遍的书,翻开的第一页,是她的照片。
这张照片她记得很清楚,是两人创业时期拍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天天睡不到五个小时,经常累到爬在桌子上睡是常有的事。
而这张,就是某一天在困的在周泽轩肩膀上睡着,随后一声咔嚓声响起,吵醒了她。
她扯唇苦笑,翻到最后是林雅妮高一的照片,同样的角度和睡姿,如不仔细看任谁都会以为是同一个人。
“周泽轩,怪不得你一直呆在书房里不出来。”
“你在看我的时候,是不是想透过我去看到她?”
泪水糊满了眼眶,井姣擦去眼泪,没犹豫将那张照片点燃。
火苗摇曳,直到照片上面的人逐渐消失变成了灰烬,她才离开这个地方。
周泽轩,就让这八年和这张照片一样,变成灰烬。
龚玉一早在机场等她,井姣调整好状态弯唇笑:“哥,谢谢你愿意帮我这么大一个忙。”
“说什么傻话呢。”瞧着眼前明显消瘦的人,以及脖颈上明显的淤青,龚玉心疼地抱了抱她:“到那里先养好身体,周泽轩那边交给我。”
“好。”
“以后,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等忙完这一阵我去看你。”
“好。”
“快去吧,要检票了。”
临登机前,井姣深呼着气,掰断了那张用了十几年的电话卡。
她要把那八年重新活出来,毕竟属于她的生活才刚开始。
而电话卡掰断的同时,正好一条短信发出来。
周泽轩:姣姣,我看你不在医院在家对吗?我现在回去,让他们都给你道歉。
周泽轩:我知道你生气,这次你想怎么处置他们都行,还有五天就到我们婚礼了,不结婚的话我当你说气话。
消息发完,周泽轩看了眼跟着三四个男人,挥手:“跟我回家,等会儿见了井姣你们一个个都得好好赔礼道歉。”
“知道了。”兄弟吊儿郎当的仰着下巴:“井姣向来脾气好,再说了又没出什么事儿。”
周泽轩回头瞪了眼:“闭嘴!”
兄弟几个没再说话,毕竟他们这一圈子,唯一有钱有权的是周泽轩。
到了别墅门口后,周泽轩直奔了卧室,却发现不见一人。
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涌现,越想越不安,他烦躁地朝身后几人吼:“给我找啊!还站在这干嘛!?”
别墅上下有四层,几人一人一层马不停蹄的找着。
周泽轩打开衣柜看了眼,发现柜子里没什么变化,心稍安了点。
可在路过书房时,他嗅到一股不明显的糊味,走近看,地板上只留下一片灰烬。
他看不出是什么,但余光看到一边放着陈旧的照片,立马明白过来。
是林雅妮熟睡的照片。
而那片灰烬,则是他和井姣的合照。
心里的不安再次浮现,周泽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似乎始终不敢想象这是向来乖巧的井姣做出来的事。
“不好了!井姣护照身份证都不见了!”
林雅妮又主动吻上周泽轩,间隙说:“泽轩哥,这时候也要分心吗?她在医院能有什么事?”
周泽轩想了想也是,放下手机时手指却不小心划到了接听键。
很快,暧昧的氛围被杂乱的声音打断。
“快来人,井小姐晕倒了!快抬担架!”
周泽轩皱眉:“井姣晕了,先起来。”
林雅妮不满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她都在医院,晕了自然有医生。”
“不一样,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她不能有意外。”
“她怎么就不能有意外了?”
林雅妮不甘心追问,说着就要哭出来。
周泽轩一时也不知道,俯身敷衍地吻了下她,提上裤子随意解释:“合作公司都知道井姣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她结婚前出事,让别人怎么看我?”
林雅妮咬唇看着男人,生气的锤了下抱枕,但还是穿上衣服以看望的借口跟了上去。
她了解周泽轩,他可不是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但这只是从前的他。
周泽轩不明显皱眉看了眼副驾人,只照常叮嘱了句就带着林雅妮开车去了医院。
医院内,井姣因多日哭泣、情绪悲伤过度晕倒,好在医生发现的及时。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病床前围了一堆人。
她虚弱地眨着眼,看着各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很快反应过来。
这些是林雅妮的追求者,也是周泽轩儿时的好友,她都认识。
一群人见她醒来,不怀好意地上前笑了笑:“该说不说,周儿这妞找的挺标志。”
“就是可惜啊,你惹错人了!”那人语气变狠,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口腔很快被血腥味填满,井姣瞪着这些人:“是林雅妮让你们来的?这里可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这儿是周儿投钱盖的。”
“雅妮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跟雅妮比,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周儿也就是眼瞎,那么多人中选你做替身。”
“哈哈哈,这死娘们还做梦呢?”
“别废话了,直接干吧。”
“别干死了,周儿那不好交代。”
井姣被扇的有些头晕,听着他们几个流氓的对话下意识裹紧了被子。
“你们要干什么?”
这些人平日见面都是浑的没边,但碍着周泽轩在也没怎么,如今周泽轩不在,他们个个本性释放。
“干你啊。”那人笑得猖狂,手指摸着她的脸顺着下移,用力把被子扯开。
“啊!”井姣吓得叫出了声。
那群人笑得更欢:“你叫破天也没人来。”
“你,上。”说话人抬手,很快,王强从拐角处出来。
王强看着井姣嘿嘿笑,边走边解裤腰:“媳妇嘿嘿,那是我媳妇......”
“王强,得学会怜香惜玉啊。”
“好好伺候人家,别忘了上次是她害你受伤的。”
“哈哈哈哈。”
王强力气很大,肥厚的双手还带着饭渣上前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井姣拼命挣扎着,心底的恶心与恨让她恨不得与这些人同归于尽。
“周泽轩!”她大叫着:“我要见周泽轩!”
“撕拉——”衣服撕烂的声音响彻,她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井姣绝望又无助,耳边充斥着看戏哈哈哈的笑声,被羞辱围观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
忽地,房间门被人踢开。
周泽轩面目难掩怒气,大喊道:“都给我滚出去!”
一行人很快离开,周泽轩上前抱住她:“姣姣,没事了,他们都走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
衣服被撕的哪里都是,上半身几乎完全裸露,井姣脸色惨白,绝望又无力的躺在床上。
泪悄无声息地淌下,井姣瞧着他,这段时间没细看发现他变得格外陌生。
或许,他们之间早该结束了。
她推开他,看了眼林雅妮脖子上的暧昧的痕迹,闭了闭眼,说:“周泽轩,我不跟你结婚了。”
她要逃离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是前几天说的袖扣吗?我很喜欢。”周泽轩重新抱着她:“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
果然没拆开看。
“不是袖口,是别的,一份惊喜。”
“今天送到你公司的。”
周泽轩今天根本没去公司,在酒店和林雅妮厮混了一下午,一时有些心虚。
“今天下午太忙了,我明天去公司看看。不管是什么,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井姣无力地笑了笑:“喜欢就好。”
“我先回去休息,你还有事要忙的话,就去忙吧。”
刚流产过的人身子最是虚弱,站在寒风中,她此刻连腿都在打颤。
周泽轩想跟上,却被林雅妮挠了挠掌心。
被中断的火迅速又燃起。
站在别墅二楼的窗边,井姣看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又剧烈晃动起来。
那晚,井姣一夜无眠,周泽轩也是一夜未归。
手机上只有他凌晨发来加班的消息。
第二天,井姣没多休息,一早起来把自己裹严实出门。
身体虽还没恢复好,但现在对于她来说,摆脱这里更为重要。
她没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来了北郊许久未居住的房子。
这处房子,是当时两人创业稳定时在这里买下的第一处房子。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初两人抱着崭新的房本在楼下激动的抱在一起,又在窗台前畅想着两人未来。那时的他们,尽管相恋四年,却仍和热恋情侣一样。
井姣不想来,这里会提醒她太多太多的过往。只是,护照还在这里。
她拿出钥匙熟练又生疏的打开门。
可当开门的那一瞬,她却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亲手选的窗帘、家具全部不知所踪。
展示柜里两人的合照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林雅妮的照片。
地上还散落着女人的贴身衣物,卧室传来暧昧的叫声。
井姣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强撑着去书房拿了护照和其他资料。
从书房出来时,里面又再次传来熟悉低哑的嗓音。
“大早上这么勾人,昨天没受够?”
是周泽轩的声音。
虽早有预想,可那一刻,井姣整个人如坠冰窟,浑身凉的刺骨。
“你讨厌,昨天人家都哭着求饶了。”林雅妮娇嗔说:“泽轩哥,你爱我还是爱那个井姣。”
“当然是你。”周泽轩答的很快,没犹豫:“井姣不过是你的替身。”
“那你娶我,把井姣赶走。把井姣送给其他人,或者咱班的王强,送给他也行。”
周泽轩漫不经心:“无所谓,都听你的。”
王强。
是他们附近出了名的傻子,大小便不能自理,甚至还格外猥琐,当时差点出了强奸案。
周泽轩,你好狠的心。
井姣捏紧手上资料,一时没注意,抬脚的时候踢到了躺在地上的酒瓶。
“谁在外面?”
周泽轩警惕的问,立马穿着衣服整齐的出来。
看到井姣在这里,他也愣了片刻。
“姣姣,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井姣反问。
话落,林雅妮走出来。
在这冷寂的早秋,她只穿着单薄的吊带裙,脖颈上的痕迹更是没遮掩。
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许久,井姣深呼了口气推开他,反问:“她为什么在这里?”
周泽轩不敢置信,弯腰整理手忙脚乱着她被撕烂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上发青的痕迹是刚刚王强弄出来的。
“姣姣,我让他们跟你道歉,你别说傻话!”
病房内静的吓人,连井姣的小声呜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周泽轩的手指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明明是熟悉的触感,却每一下都能让她想起刚刚被压在身下无助绝望又恐怖的模样。
泪流的更厉害了,她无力地摇头:“不用了......”
这件事会和上次一样,不痛不痒,不会有结果的。
她也不会再期待。
从病房出来后,周泽轩瞪了眼林雅妮,忍不住吼出来:“看你做的好事!这下好了,井姣连不和我结婚的话都说出来了!”
“你这么凶干什么?我也没让他们这样做啊......”林雅妮说着不着痕迹的攥紧了拳头。
她懊恼的想,明明和他们说好了过几天来,怎么偏偏是今天,还碰巧让泽轩碰上!这点事都办不好!
她埋怨紧咬着牙,拽着周泽轩衣服佯装可怜:“泽轩哥,我才回国多久,长大之后他们和井姣相处的时间比和我以前还多,我就算心里觉得委屈,可怎么能说通他们?”
紧皱的眉头松了些,周泽轩因这一句话犹豫多思了起来。
林雅妮顺势跌坐在地上,委屈的泪水自然流了出来:“泽轩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怎么最近老是这样呢?”
“雅妮,我追了你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爱你。”周泽轩单手抱起她,说:“你以后别再和井姣见面了。”
“为什么?”林雅妮哭着质问:“她主动说不和你结婚,自然这样我们两个正好结婚好了!难道你忘了和我说的话和承诺吗?你会娶我,会和我生孩子。”
周泽轩紧皱着眉,看着怀里哭的委屈惹人的林雅妮,他忽然想起来高中毕业时井姣不舍得和同学分开,抱着他哭了一个小时的场景。
紧绷的情绪松动,他回过神抱紧了怀里人:“雅妮,再等等,公司现在情况不稳,不超过两年我们就结婚。”
病房内,井姣面色麻木的听着这些,千疮百孔的内心早已溃烂不堪。
她拿着手机拨通了学长的电话:“学长,帮我订最早的机票,我要离开这里了。”
学长叫龚玉,除却她父母得意门生的身份,准确来说还是年长她三岁的竹马。
若不是周泽轩一直平白无故吃他的醋,她也不至于从龚玉哥改口到学长。
龚玉沉稳说:“好,法国那边我帮你联系好了,叔叔阿姨从两天南极科研小组出发过去。”
“龚玉哥,剩余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还有......麻烦你想尽一切办法,帮我销户,别让他再找到我。”
井姣闭眼无声流泪,身体带来的痛感好像连带骨头都被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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