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碎片。
她扑到他身边，泣不成声：“你说过会回来娶我的，你不能食言啊！”
霍去病听到念清的声音，缓缓睁开双眼。
看到念清来到身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被痛苦所取代。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抚念清的脸庞：“清儿，对不起…… 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念清拼命摇头，哭喊道：“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不停地滴落在霍去病的脸上，与他脸上的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
霍去病眼中满是不舍，虚弱地说：“清儿…… 忘了我…… 找个好人家……” 念清打断他，坚定地说：“我不要，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你答应过我的，要许我十里红妆，一生相伴。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霍去病嘴角微微上扬，试图扯出一抹安抚的笑意，可那苍白的面容却让这笑容显得格外凄然。
他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口带着腥味的鲜血，洇染在他那已然破旧不堪的战袍上。
念清见状，哭得愈发撕心裂肺，她颤抖着双手，慌乱地擦拭着霍去病嘴角的血迹，指甲不经意间刮擦到他满是胡茬的脸颊，却好似都没了痛觉。
“将军，你别说话，军医马上就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还要一起看长安的花灯，一起去城郊策马，你答应过我的十里红妆，我还等着呢……” 念清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边将霍去病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泪水不停地打落在他的手背上。
霍去病的气息愈发微弱，眼神却始终牢牢地锁在念清脸上，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他用尽全力，从怀中掏出那个念清亲手绣制的香囊，递到念清面前，断断续续地说：“清…… 儿，这…… 是你给我的，我一直…… 带在身边，看到它，就像看到你……” 念清颤抖着接过香囊，将它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那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维系。
营帐外，狂风呼啸，似在为这对恋人的命运哀号。
帐内，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副将带着军医匆匆赶来，军医上前查看霍去病的伤势，神色愈发凝重，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念清见状，发疯般地抓住军医的手，哭喊道：“你救救他，你一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