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抽出的皮带。
见我抽他的动作停止,邱亦凡眼睛中划过一抹遗憾,看我要走,他态度软下来问了句,“那你答应我的事…”没等说完,我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狗狗也配打主人的主意。”
“做只乖狗狗不好吗?”
他抿了抿唇,良久回了一个“好”字。
明明那么想,装什么。
9.这一幕被时桉拍下来了。
他递给我时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
是像我威胁陶欣那般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还是借机报复那晚我对他的利用。
<要不要记仇,分明已经扣过钱了。
“你想干什么。”
这种无声的威胁让我难受,可笑的是,明明上一秒我也是洋洋自得的bl者。
“你挺会玩啊。”
他看了看手机,似乎捉摸不透我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趁着他分神,我上前去夺手机,只不过时桉的反应比我更快一点儿,他迅速收回,利落的将手机揣回兜内。
但我势在必得,整个人压上来时,他没站稳,被我扑倒在地。
后背创在地上传来沉闷的响声,我伸手去摸他的兜。
但时桉的力气要比我大上许多,我挣脱不了下意识张口去咬。
他叫了声,骂我是狗。
扭打之际,我的外套从肩上滑落,他看到了我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痕,然后愣了一秒,松开了手。
没有阻力,我拿到手机,迅速跟他拉开距离,在他的目光下,示威似的朝他摇了摇。
我下了死劲,他的小臂被咬出了血,时桉反倒不恼怒,像是神经病一样忽然笑了声,“打野架还挺猛。”
没等我想出怎么逼问手机密码,他抽风似的先一步告诉了我。
“你有病?”
搞不清这人究竟在闹哪样。
时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抬头示意了一下二楼。
“上去?”
我差一点又要骂出来时,他指了指我的手臂,“你好像也流血了。”
我才注意到,以前结好的痂,甚至后背都有很强的撕裂感。
“谁打的?”
“关你屁事。”
“嘴别这么硬。”
他先一步踏上楼梯,“你不涂总得帮我一下吧。”
“你自己可以。”
“你咬的。”
“活该。”
“你怎么知道视频我有没有备份。”
“......”真是阴险狡诈。
自从二楼租给时桉后我很少上来过。
脚下的木板因为年份太长,发出了咯吱的响声。
我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