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生,不过若无他们,无父无母的自己,能否活过那个冬日都不一定呢,就当是报答养育之恩,也就此两清了“谢涤尘,今日是我生辰……谢涤尘,你不是每年都祝我生辰平安吗?”
“谢涤尘……”谢涤尘再也听不下去了,原来他都知道……三十年来,谢涤尘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蠢,蠢到故意断了自己的生路谢涤尘再也不敢去看柳时宜,逃似的跑回柳府直到第二日早晨,柳时宜都没有回来,下人们却像习以为常似的替他请了朝假谢涤尘仍是呆在书房,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的兰花,书房难得来了人,是两个丫鬟,平时不是不让人来书房吗?
“姐姐,咱们得快点打扫,不然等家主回来发现咱们在这儿就完了!”
“哎呀我知道啦,家主也是,这么大的地方自己怎能扫的干净,偏生不让咱们来!”
谢涤尘觉得好笑,柳时宜也真是的,不过既然难得来人,解解闷也不错的于是在其中一个丫鬟打扫书架的时候,谢涤尘使坏的在她耳边吹风,不过劲好像使大了,不小心吹了些灰进她的眼睛,那丫鬟抬手揉眼时又顺手把一个楠木盒带到地下了盒内东西掉落,是一块三角状的角,角下有一本书,用正楷写着异苑<谢涤尘愣在原地,一时竟不知所措约过了两个时辰,柳时宜回到书房,房内早无他人,谢涤尘便一直盯着他,神色复杂柳时宜端着茶杯,一时恍惚“生犀不敢燃,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柳时宜手里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再也不能为柳时宜的心事掩盖一二柳时宜缓缓转过头,正对上谢涤尘眼睛“你都知道了。”
柳时宜垂下眼,自嘲一笑“你能看到我,能听到我说话,为什么假装不知道?”
“从前不说,是怕你厌恶我,我居心不良,我……柳时宜,若你觉得我会厌恶你,那你才是真的错了,我们相识二十五载,我的心意,你真的看不出吗?”
柳时宜听到这儿,眼光如点亮的烛火般闪起光辉,又很快被莫名的情绪吹灭柳时宜面色又冷冽下来“那为什么要死?”
这下轮到谢涤尘沉默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瞒不过柳时宜的“结党,行贿确有此事,不过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