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发白,“他……他不能出事……他是我唯一的孙子……”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声音提高了几分。
“那我呢?
我算什么?
您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您的孙女,对吗?”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表盘上的指针依然在走动,仿佛在倒数她所剩无几的时间。
深夜,奶奶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终停止了心跳。
医生宣布了她的死亡,护士们撤掉了她身上的仪器。
我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心里没有一丝悲伤。
我突然觉得那块表格外刺眼,伸手想要摘下来,却发现表带下藏着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和一句话:“澳门地下钱庄,担保合同。”
我心里猛地一沉,手指微微颤抖。
原来,弟弟失踪是因为欠了地下钱庄的债,而奶奶用拆迁款为他做了担保。
我攥紧纸条,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第二天,警方对奶奶的尸体进行了解剖,结果令人震惊。
她的体内含有大量神经性药物,这些药物会让人产生幻觉,甚至失去理智。
而她长期服用这些药物,最终导致脑溢血。
我站在太平间里,冷眼看着她的尸体被推进冷藏柜。
她的手腕上依然戴着那块理查德米勒,表盘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伸手摘下那块表,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讽刺。
“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我低声说着,为她合上了不瞑目的双眼。
突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手机,看到是一条短信,是警方发来的。
他们在澳门找到了弟弟,他在地下钱庄欠下了巨额债务,已经被警方控制。
并查出奶奶长期服用的药是弟弟偷换的,目的让奶奶尽快上天堂,好得到拆迁款救自己。
弟弟供认不讳,被判处杀人罪关进监狱。
我放下手机,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释然。
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
奶奶的虚伪、弟弟的贪婪,还有我多年来的委屈,都随着她的死亡而烟消云散。
至于软弱的养父母,只能继续软弱的承认这些事实,软弱的活下去。
我走出太平间,阳光照在我脸上,暖暖的。
我站在户籍管理处的窗口前,手里拿着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