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主事之职。
不过一个寒门出生的探花郎,一入仕就在户部,且是正六品,算是很不错的官职了。
宋文礼却是不满意,到我这撒了好几回气。
每次都把我折腾得够呛,却从来没折腾到点子上。
“说好了成了亲就为我谋划好前程,结果呢?
就给我弄了个正六品的户部主事!”
“这么低的官职,我什么时候才能官拜一品,难道我这一辈子都要被他贺家,被她贺兰芯压着?”
“就是按例册封官职,我探花郎也能得个正七品之职,贺兰芯那个贱人,居然还觉得我受了她贺家多大的恩惠!”
“她爹堂堂二品大员,只这么点本事?!”
我听着,只露出心疼不已的神情,然后配合他对我提出的各种各样的姿势要求。
我知道宋文礼不过是口头泄愤。
我若多言,反而会招他厌弃。
寒窗苦读十几载,纵有满腹经纶。
可在朝的官员哪个不是通过数十年的打磨和经营才慢慢爬上去的?
他本无家族荫庇,再无人提携,怎能有出头之日?
他太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了。
果不其然,转天我就见到他体贴的揽着贺兰芯的腰身经过我这方小院。
一口一个娘子,叫的好不殷勤献媚。
唯恐贺兰芯发现端倪,他甚至连余光都不敢落到我这方小院。
他怕是紧张极了。
连挎着菜篮的我与他们擦肩而过,他都没有发现。
喜儿说:“大姐,这几天院子附近老有鬼鬼祟祟的丫鬟婆子,还偷偷跟街坊邻居打听咱们。”
4自那日过后,宋文礼半月都不曾再来我这小院。
好在我的葵水也如我期望的那般没来。
又等了几日才请了大夫来看。
大夫捋着长须,诊断我有孕月余。
我叫喜儿拦下了刚散衙准备归家的宋文礼。
他远远的望向我,脸黑的像是能吃人!
“你来做什么?!
贺兰芯已经发觉了,你还来我这儿给我触霉头!”
我咬着牙,抬手抚上腹部。
“年娘知道,姐姐已经派了好几批丫鬟婆子过来……为了宋郎,年娘受什么折辱都甘之如饴。”
“只是前几日请了大夫,年娘才得知自己有了宋郎你的骨肉。”
听闻此话,宋文礼震惊的拉开我小心翼翼抚在小腹上的手。
一个男人,纵是金银无数,权势滔天,生不出孩子,也一样叫人笑话!
我并不介意他的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