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细微的爆裂声,“听说您刚从欧洲回来?”
陆明远凑近她耳畔,古龙水混着雪茄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哥最近在找一个人,你最好别让他发现你藏的秘密。”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垂,像条滑腻的蛇钻进衣领。
香槟杯在掌心裂开,玻璃碴刺进虎口。
林夏不动声色用丝巾擦拭,鲜血在丝绸上晕开,像极了八年前她流产时浸透床单的血迹。
二楼露台传来瓷器碎裂声,沈薇踉跄着撞开人群,胸前的钻石项链不翼而飞,锁骨处的淤青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明川!”
她扑进陆明川怀里,发丝扫过男人肩头,林夏清楚看见沈薇耳后贴着的微型摄像头,金属触点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林夏在监控死角取下微型摄像头,转身时撞上温热的胸膛。
陆明川的古龙水混着血腥气,她的指甲几乎要刺破他西装内衬,摸到熟悉的胸肌纹理——八年前,这具胸膛曾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肋骨压得咯咯作响。
“这位小姐很面熟。”
陆明川捏住她下巴,拇指摩挲着泪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宴会厅突然陷入黑暗。
林夏在混乱中摸到消防通道,手机震动传来陈默的消息:计划有变,沈薇反水了!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微型摄像头的棱角刺痛皮肤,像极了八年前那个雨夜,她握着碎玻璃片割向陆明川时的触感。
地下车库里,陆明川的保时捷喷着尾气。
林夏刚摸到车钥匙,后颈突然被硬物抵住,金属的凉意顺着脊椎蔓延。
“八年了,我的夏夏。”
陆明川的呼吸喷洒在耳垂,带着威士忌的灼热,“你以为整了容我就认不出你?”
枪管抵着太阳穴,他的手指在她后颈游走,停在那道旧疤上,“这里的皮肤,我吻过一千遍。”
林夏被迫坐进副驾驶,安全带勒得肋骨生疼。
后视镜里,陈默的车紧追不舍,车灯刺破雨幕,像两把银色的刀。
“明川,我们谈谈。”
她试图安抚,却在看见他手腕的刺青时瞳孔骤缩。
那串数字在仪表盘蓝光下泛着冷光,正是她流产胎儿的出生日期,与陈默后颈的刺青一模一样。
“谈什么?”
陆明川突然狂笑,油门踩到底冲向悬崖,“谈你怎么勾引我弟弟?
谈你怎么找人偷拍我?”
他猛地打方向盘,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