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比安妍那死丫头好看千万倍。”
“再说,你都说了,我和她穿一条裤子长大,她再漂亮,也只是我的妹妹,宁宁,你会喜欢自己的妹妹吗?”
豆大的眼泪掉在屏幕上,我黑屏擦眼泪。
屏幕中的我,脸只能算是清秀,脸色灰暗,双目无神。
而安妍依旧艳丽,自信张扬,漂亮惹眼。
“妈,我说实话,结婚后,我感觉谢长宁越来越丑了,我都担心她会影响我们家的基因。”
“哎,没办法,当时为妍妍发愁时,正巧她眼巴巴地凑到你跟前来,我们只有将就。”
许亦然的嫌弃意味十足。
我止不住地颤抖,慢慢扶着扶梯,坐在地上,手脚冰凉。
2一直以来,我都非常努力的备孕。
小时候天天被父亲打,断鼻梁,断肋骨,是家常便饭。
除去潮湿阴暗的出租屋,医院算得上是我的第二个家。
他甚至还会在医院对我动手。
对我而言,医院是地狱。
以往感冒发烧,我都是在药店里随便拿点药,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
现在,为了备孕,我忍着痛苦,天天各大医院来回跑。
发苦的中药,刺鼻的西药来回换着吃。
每周两次针灸,渐渐地,从对针头的恐惧到习惯。
我一直以为,我这是在为了我们的未来而努力。
再苦再难熬,都咬牙坚持下来了。
原来,我一直在为他人做嫁衣。
我用衣袖擦干脸上泪水,正起身,看见了许亦然。
他站在楼梯口,我迎上他试探的目光。
气氛瞬间凝固。
许亦然表情很不自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宁宁,你在楼梯间呆多久了?”
报告单早已被我折好放进了外套口袋。
我强装镇定,笑得勉强,三五两步下楼,扑进他怀里。
能明显感到,许亦然身体瞬间僵硬了。
他是抗拒的。
我慢慢从他怀里抽离。
我直勾勾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你有病吧,我刚刚才下来,许亦然,你刚刚是不是在说我坏话!”许亦然勾了嘴唇,把我搂进怀里。
曾经最喜欢的清冽松木香,现在只觉得恶心。
许亦然在我额上落下一个吻:“我的好宁宁,我每天夸你都来不及,怎么敢说你坏话……”许亦然眼神宠溺,我不敢相信,他会说出那样恶毒的话。
可这就是事实。
他现在对我再好,都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