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护在胸前,仿佛保护着珍宝一般。
看向对方的眼神是恨不得融入骨血般的爱意。
我看红了眼,这样赤裸裸的爱我也曾拥有过。
正因为曾经深爱过,离开时才是这样剥皮抽骨似的剧痛。
盯着手里刚开的安眠药,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我躲进洗手间,将药一粒粒剥出来,放入嘴里。
对我来说,唯有死亡,才是解脱。
6.我没死,清醒过来后,我将药全部吐了出来。
冲到水池边,疯狂的捧住水往嘴里送。
看着镜子里,双眼浮肿的自己。
我苦笑出声。
就当死过了吧,以后,要为自己而活。
我脚步虚浮的回了家,是属于自己的家。
父母过世时,留给我和弟弟一套很小的房子。
最难那几年,我有想过卖掉。
是季辰求我别卖,他说有这套房子,我就始终是有家的人。
如他所言,这套三十多平的房子,成了如今我唯一的避风港。
这里很久没人来过,到处都是灰尘。
我花光所有力气,才打扫干净。
精疲力尽到趴在沙发上就昏睡过去。
直到被急促的铃声吵醒。
电话里,季辰语气愤怒。
“俞苏,你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大家都在等你!”
我脑子一阵发蒙,沉默良久,才想起今天是季辰爸爸的生日。
我想拒绝,可不得不去。
当年若不是季爸爸拜托最好的医生全力救治,即便有钱,弟弟也活不到现在。
人得知恩图报。
这里离季家老宅不算近。
我匆匆洗了把脸,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着出门。
气喘吁吁赶到才发现,安琪也在。
桌上摆满饭菜,她和季辰围坐在季父身侧,语笑嫣然。
气氛和睦到,就像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面无表情,将带来的礼物放在季父面前。
安琪一脸惊慌的起身。
“苏苏姐,对不起,我刚看见季伯伯好像不太高兴,所以擅自坐了你的位置。”
我对着她,嘲讽一笑。
“安琪,你这么喜欢抢,不如季太太这个位置,我让给你呀!”
季辰盯着我,如同在看一个疯子。
“俞苏,今天什么场合,你又发什么疯?”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季总,不是你说要分手吗?
我也说过了,如你所愿!”
我转身想走,却被安琪挡住了去路。
“苏苏姐,你冷静一点,虽然你在看心理医生,也不能逮谁咬谁呀!”
一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