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至于发落她吗?
你这娘不知道怎么当的,要我说还不如死了干净,省的丢我李家脸面。
我告诉你,以后我李家就嫣红一个女儿,她李兰心是死是活与我李家无关。”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我爹会这么说我一点都不意外。
上辈子我被季文英偷卖后,他从没有来找过我一次。
后来我被吴苟欺辱,不是没有向他求救过,但是他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死是活都是夫家的。
在我爹眼里,重要的只有他自己。
9季文英彻底不闹了,但是眼里对我的恨意是盖不住的。
这些天我特别小心,怕她再对我下药。
然而,这辈子她还是找上了吴苟。
我隐在巷子口,听着二人肮脏的交易。
“癞子,这次可便宜你了。
我家那小贱人,多少人盯着流口水,但我还是把她许给你了。”
“钱我可以给你,人什么时候给我送来?”
听到他的声音,我还是会忍不住发颤,我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明晚子时,你来我家后院,不,就今晚子时。
我到时候用麻袋装着,你扛走便是。”
“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吴苟外号癞子,因为他头上长癞子,稀疏的毛发没几根,脸上也长满疙瘩,孩童见了都要做噩梦。
因自己丑陋的长相,和常年被人耻笑辱骂,所以他心理扭曲变态。
季文英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笑道:“你放心吧,过了今晚,那小贱人就是你的了。”
她就这么急着卖掉我。
我转身离开,收拾了豆腐摊子回家。
夜晚,我借口头晕早早回了房间,实则从窗户翻了出去找赵墨渊。
月光下的星星特别亮眼,我靠着赵墨渊的肩头听他念着诗词。
“嫣红,夜深了,你不用回家去吗?”
“墨渊,我带你去看好戏。”
我猜,这会儿子,季文英怕是找我找疯了。
我带着墨渊躲到一棵树后,看着吴苟和季文英在那里拉扯。
10“人呢!
你不是说今晚将人交给我!”
“我哪知道那小浪蹄子跑到哪去了!
小贱人,大晚上的还不安分,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勾搭走了!
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哼,季文英,你别跟我耍把戏。
现在人不见了,你怎么交代?
先把五十两还给我,另外你还要再给我二十两损失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