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柳如烟,你吸我血,供养纪博达,还拿孩子诓骗我的感情。”
“你真以为我是泥捏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自主都后退了一步。
我家毕竟是村里的首富。
至少有几家工厂。
我在这件事情之前,没人会质疑我的能力,在所有人口中乃至心中,没人觉得我会混不好。
我的尊严这么被挑战。
我的灵魂这么被践踏。
是因为我一直对柳如烟抱着一丝期待。
一直愿意给她这份专属的爱。
但这不是她一直肆意妄为的资本!
柳如烟受我气势所摄,也后退了一步,但被纪博达拉住了。
纪博达脸上是标志性的挑衅和嚣张。
“好怕怕啊,也不知道连工作都没有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底气呢?”
“奥,家里有厂。”
“不过,那么大的厂,不知道有没有偷税漏税的情况呢?
我可是得举报一下。”
……纪博达真的举报了。
但老爸老妈经商多年,被一个完全无干的人举报,若是就会受到影响,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情花之毒拔除的我,他递一招,我不回一手,就太对不起这么多年以来,别人家的孩子的名头了。
我将电话打给了宋颜。
“那天我在医院的检查单,还在不?”
宋颜本来懒洋洋的声音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在,在,在!”
“不仅在,我还找专业人员,去你家收集了证据。”
“有一说一,不管柳如烟的出发点是什么,单单给你下大计量的硫酸镁,就得进去。”
我苦笑一声。
“你好像很兴奋?”
“怎么会?”
宋颜立即否定:“只是你要不动手,我提前准备好的律师之类的人脉,就浪费了。”
宋颜如此上心。
我只能从善如流。
于是,没多久,我就和柳如烟又见面了。
这次的地点在警察局。
一见面,柳如烟就扑了过来,求我不要告她,她不想坐牢。
她还有大好的年华。
她不想背负罪名。
可是,“这罪名是我栽赃在你头上吗?”
“你的青春是青春,我为了考试头悬梁锥刺股的三年,又算什么呢?”
柳如烟哭了起来。
哭的梨花带雨的,清丽的脸庞是挂满了泪珠子。
就像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她抱着我。
说她想上大学,问我能不能帮帮她?
我感觉心头柔软处被微微刺痛了一下。
就听到柳如烟继续哭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