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被查了个底朝天，锒铛入狱。
尘埃落定后，姬如月的生活终于清静下来。
凛枫和他家里的烂摊子，自有法律和她安排的人去“照料”。
她花了些时间和精力，找到了那个在她记忆深处，始终占据着一个特殊位置的人——慕枫。
少年时的青梅竹马，后来因故失散。
再次联系上时，隔着电话线，那温和清朗的声音传来，几乎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他和凛枫眉宇间的轮廓确有几分相似，可气质截然不同。
慕枫是温润的玉，带着岁月沉淀后的稳重和正直，看向她时，暖意是真实的。
不像凛枫，那张相似的脸下，是贪婪和算计。
某天，阳光透过探视室厚重的玻璃，被切割成冰冷的条块，落在地面上。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姬如月坐在探视椅上，姿态闲适，旁边是安静陪伴的慕枫。
没多久，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囚服的身影被带了进来，颓然地坐在对面。
凛枫瘦脱了形，头发枯黄，胡子拉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只剩下一副空洞的躯壳。
他抬起头，浑浊的视线落在姬如月身上，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然后，他注意到了姬如月身边的慕枫。
凛枫的动作僵住了，脸上显出一种茫然和困惑。
姬如月拿起通话器，声音透过电流传过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凛枫。”
她顿了顿，侧过身，让凛枫能更清楚地看到慕枫。
“介绍一下，这位是慕枫。”
凛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这两个人。
姬如月继续说道，语气轻松得如同在谈论天气：“说起来，当初在宴会上注意到你，就是因为你这张脸，和慕枫有那么点像。”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的话很轻，却像一把精准的匕首，剖开了凛枫最后的遮羞布。
“一个替代品罢了。”
“如果不是这张脸，你以为我会看你？”
“嗬——”凛枫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响，身体猛地前倾，似乎想扑过来，却被厚厚的玻璃阻挡。
他死死地扒着通话器，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那张曾经让姬如月多看了一眼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瞪着慕枫，又猛地转向姬如月，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