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看着一个死物一样看着他,心中平静。
那丝似有若无的痛,我称它为付出后的不平衡。
但我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我忽略心中的疼痛。
我联系的国外实验室的负责人修竞,来这接我。
“你这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拿些衣物就可以了,等去了我那再置办。”
我看着住了多年的宿舍,感慨万千,是时候开启新的旅途了。
恰巧碰到郑雪和孟浩从医院回来。
“呦,这回明目张胆和卖家在一起了。”
“这个淫妇可以把数据卖给你,就能卖给别人。”
“我劝你最好看清她的真面目。”
孟浩毒蛇般的眼睛在我和和修竞之间打量。
修竞意味深长的笑声响起。
“你不要后悔把鱼目当龙珠,可别哭爹喊娘来找她给你帮忙。”
“简繁,你装成贞洁烈妇!
现在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我轻轻的瞄了他一眼。
“我想解释的时候你不听,现在想听了,那你就想着吧。”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等着你回来跪着求我!”
“可笑,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求谁。”
去到新的实验室,我被任命为总负责人。
修竞对我的信任让我吃惊。
我所有一切决策不必和他商量,我可以统筹全局。
正好,我在他们入职前能够将我的工作理顺。
说起来,我比他们还早入职。
我所在的实验室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终点。
真想知道他们知道后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几天郑雪陪着孟浩参加各种同学聚会,向全世界的人都在炫耀自己入职了国科院,并因为优秀的学术论文占领国科院一席之地。
看着郑雪在朋友圈里的暗戳戳的秀恩爱,我觉得有些荒谬,总有她哭的时候。
偷来的永远都不是自己的。
第二天,我和修竞在准备新的实验资料。
新同事们议论,今年国科院不仅为入职的人准备了安家费和户口。
更提供了绝佳资源为他们以后的科研做准备。
明天就是他们入职的日子,也是他们被辞职的日子,我是想当期待。
“简繁,明天就是我入职的日子,你以前做了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输给了我。”
郑雪给我发来微信。
我都能想得到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她以为我已经输定了,向我发来胜利者宣言。
“你别高兴的太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我有些激动的发过去消息,我不怕他们提早做准备,他们只会认为是我不肯认输。
“失败者的嘴硬真是让人兴奋,我明天会把我们入职的视频发到你的邮箱,注意查收。”
“我也会将你们痛哭流涕的视频发到你们邮箱。”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