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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承年 全集

旺小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书上记载了使鞭子的技法和招式,我来替你读。”“阿年,你娘竟也会武?”“嗯。”一时间,我又替阿年感到几分惋惜。“明明你父母都是会武之人,身子骨都结实着呢,为何……”为何生下来的阿年却弱不禁风呢?我原以为阿年的体弱是随了母亲。我微微叹气。阿年自是听出了我未尽的话,他并不介意,而是反过来打趣我,“岁岁,你爹娘不也把你生得眉骨深邃看着并不像中原人。”我眨巴着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的眸子,“军营里还有人说我眼珠像妖怪呢。”话音落下,阿年凑近瞧我,我便愣住了。他睫毛近在咫尺,纤密得像是羽毛,我看呆了。我听见他说:“很漂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手中多了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年字,不久前我刚学会写。“像这块糖玉,它跟你的瞳色相似,配你正好。”阿年熟稔...

主角:凌承延叶知雪   更新:2025-03-31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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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承延叶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承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旺小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上记载了使鞭子的技法和招式,我来替你读。”“阿年,你娘竟也会武?”“嗯。”一时间,我又替阿年感到几分惋惜。“明明你父母都是会武之人,身子骨都结实着呢,为何……”为何生下来的阿年却弱不禁风呢?我原以为阿年的体弱是随了母亲。我微微叹气。阿年自是听出了我未尽的话,他并不介意,而是反过来打趣我,“岁岁,你爹娘不也把你生得眉骨深邃看着并不像中原人。”我眨巴着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的眸子,“军营里还有人说我眼珠像妖怪呢。”话音落下,阿年凑近瞧我,我便愣住了。他睫毛近在咫尺,纤密得像是羽毛,我看呆了。我听见他说:“很漂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手中多了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年字,不久前我刚学会写。“像这块糖玉,它跟你的瞳色相似,配你正好。”阿年熟稔...

《岁岁承年 全集》精彩片段

书上记载了使鞭子的技法和招式,我来替你读。”

“阿年,你娘竟也会武?”

“嗯。”

一时间,我又替阿年感到几分惋惜。

“明明你父母都是会武之人,身子骨都结实着呢,为何……”为何生下来的阿年却弱不禁风呢?

我原以为阿年的体弱是随了母亲。

我微微叹气。

阿年自是听出了我未尽的话,他并不介意,而是反过来打趣我,“岁岁,你爹娘不也把你生得眉骨深邃看着并不像中原人。”

我眨巴着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的眸子,“军营里还有人说我眼珠像妖怪呢。”

话音落下,阿年凑近瞧我,我便愣住了。

他睫毛近在咫尺,纤密得像是羽毛,我看呆了。

我听见他说:“很漂亮。”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手中多了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年字,不久前我刚学会写。

“像这块糖玉,它跟你的瞳色相似,配你正好。”

阿年熟稔地用坠绳打了个结,把他的佩玉系在我腰间。

我稀罕极了,指腹在雕刻凸起的笔画纹路上摸了又摸。

好似把这个字刻进了心里。

22我开始学习鞭子,怕阿年累着就编了个草铺团让他坐在树下,他边看我练边替我读招式。

阿年很聪明。

虽然他不通武艺,但是那本书中所记的要领他看一遍就能领悟。

我常常听完后,只觉得云里雾里,都要靠他细细讲解给我听。

没多久我便上手了,也不会再打到自己,只不过满树的梨花却遭了殃,挥挥洒洒地飘落飞舞。

阿年掸落我肩头的花瓣,若有所思道:“岁岁,你早该弃剑练鞭了。”

我洋洋得意,等着他夸我天赋异禀。

却听他说:“以后万一不小心摔了,也不至于被鞭子砍到肚子。”

“…….”23随着我鞭子使得越来越好,阿年也学会了聚气运功。

我为他攀岩采来了大夫口中极为难寻的草药,每日给他熬着喝。

他的身体理应一天天强健起来,可不知为何,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咳血的次数也日趋频繁。

边疆战事吃紧,我的伤已恢复。

大将军飞鸽召我即刻回营。

我走的那日,阿年已经虚弱到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的呼吸轻得几乎随时就消失了。

我第一次想要违抗大将军的命令,但是阿年却颤颤巍巍地递给我一封信,“我娘早年……在川
主的脸色骤然阴沉:“不识抬举,来人!

把她衣服给我扒干净,让本公主来教教她应该怎么穿!”

其实我正在思考大夫叮嘱的不能运功,使一次轻功应该没关系吧?

我惹不起但躲得起。

正当我准备轻功遁走之际,却见叶知雪身形微顿,往旁边的荷花池倒去,我迅速闪身把她推回岸上,自己却因为惯性落入池中。

7与此同时,凌承延急切的声音传来:“雪儿!”

我湿漉漉地爬上岸,头上还挂着片荷叶,叶知雪却窝在凌承延怀里,双眸湿红指着我:“你为何要推我?”

“为了救你啊。”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住口!”

凌承延打断我,冷声质问:“雪儿身子娇弱,你就算救人也不该使这么大的劲,你究竟是要救她还是害她,她和你有仇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凌承延如此紧张的模样,叶知雪被我推回岸上时摔倒在地,手掌蹭破了些皮,连血都没出,他却心疼地把她的两只葱白纤柔的手揣在怀里,吹了又吹。

像是捧在心尖上的无价之宝。

“快,传太医,可千万不能留疤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手的老茧和伤疤,忽然想到十三岁那年,我的右脸被兵器刮了长长一道伤痕,我问凌承延讨一点除疤的凝脂膏。

他却说:“你这张脸有没有疤都一个样,还是别糟蹋上等的凝脂膏了。”

不过最后我还是涂上了凝脂膏,大将军看到我脸上的疤后满脸心疼,把自己的那罐给了我:“你这孩子受了伤也不吭一声,拿去消消疤。”

脸上的疤痕好了之后,我一直珍藏着那罐凝脂膏,再也没舍得拿出来用。

凌承延把叶知雪打横抱起,转身走之前,他扫了我一眼,“滚远点,别丢将军府的脸。”

我才发现浸湿后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身形一览无余。

8参加过宫宴后,将军夫人一反常态,对我热络起来,赠与我不少华丽的锦衣罗裙和朱钗首饰。

直到有一晚,夫人同大将军提议把我嫁给四公子,“正好两对新人同天成亲,好事成双呀。”

我才得知大将军竟还有个四儿子,和凌承延只差了一个月。

是妾室所生。

听说他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如今寿数将近,成天躺在床榻上,于是在府内外都查无此人。

要不是夫人急着想办法担心我
文章,诋毁龙骧军内部不和军心散乱,你二人难辞其咎,军法处置,二人各领三十军棍!”

将军夫人一听三十军棍差点晕过去,指着我骂:“扫把星!”

两个哥哥立即求情,“父亲万万不可,三十军棍是要了阿延半条命啊。”

叶知雪哭得梨花带雨:“父亲明鉴,顾岁曾在宫宴中故意推我令我受伤,夫君都是为了我,一时气不过。”

闻言,大嫂二嫂把她护在怀里。

“竟还有这事?

雪儿你怎么不早说,四弟媳何故要对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动手?”

凌承延却瓮声瓮气接了句:“并非因为此事,都怪那个病秧……你住嘴!”

大将军喝止他,看向我,似乎在等我的解释,“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大将军教我学武之初便嘱托我,务必保护好凌承延。

我知道大将军最器重这个儿子,大将军于我而言,是师亦是父。

于是我把凌承延的性命当作头等大事。

哪怕凌承延见我烦,唾弃我。

我也忠心耿耿跟在他身后。

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

我今日此举辜负了大将军,但我却不后悔,因为我保护了我自己想保护的人。

我叩首,声音平静:“我愧对大将军的栽培,愿领三十军棍。”

虚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摇摇晃晃,深深浅浅踩在我心头。

阿年跪在我身侧,“父亲,岁岁箭伤刚愈,此事因我而起,我愿担此责领此罚。”

大将军斜睨他:“就你这副身板?

你莫不是想让为父担上一个弑子之名?”

不知为何,我好像看到阿年的嘴角掠过一抹冷笑。

再细究又没了。

阿年从不会有这样的表情,他总是如同暖阳般温和。

17边疆传来急报。

匈奴再犯,足足五万兵马,连占边关三座城池。

留守在边疆的龙骧军死伤惨重。

原来之前的投降是一个局,被砍下的首领头颅竟也是易容假扮的。

皇帝为此龙颜大怒,夜召大将军入宫。

他顾不得再责罚我和凌承延。

责令众人整装待发,明日一早即刻赶回边疆。

势要收回城池。

此一去,凶多吉少。

我盯着阿年把药喝完,拿出竹哨子递给他:“我把大壮留给你,以后每日它会带你去山头晒太阳,只要竹哨一响,无论多远,它都会回到你身边。

“你放心,大壮除了我不让任何人碰,它既已让
不畏惧四面八方的箭头。

翻滚的尘土飞烟中,我平稳落于马背上。

马上的人把我捞进怀中,我一同被裹进他的大氅披风里。

熟悉的马背,还有身后那人高出我一大截的身量。

仿佛又回到了和阿年一同去晒太阳的日子。

不同的是,此刻掌缰绳的不是我。

憔悴无力的病体成了我。

而身后那人却内力雄厚,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背后传来,我终于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昏死过去。

27我一度以为刚刚那番景象是我临死前做的梦。

毕竟这世上不可能有冒死救我的人。

直到我悠悠转醒,发觉自己身处柔软的床榻,殿内色彩艳丽浓郁,各种兽皮布置得琳琅满目。

好几个穿着匈奴服饰的人围坐在我床头,叽叽喳喳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心头一凛,下意识想抽出系在腰间的鞭子,却摸了个空,只摸到那块温润的玉。

我被一个苍老的男人搂紧怀中,他声音颤抖:“我的塔娜,你终于醒了。”

他艰难地用中原口音同我说话,字词含糊但却很努力让我听懂。

奇怪,他的声音听起来明明才到不惑之年,可却白了大片头发。

望着他同样琥珀色的瞳仁,我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你……就是我的父亲吗?”

那位看起来身份尊贵气度稳重的男人点头如捣蒜:“对对!

塔娜,我是你的父汗!”

说完这句话,他眼眶早已湿红一片。

塔娜……原来这就是我的名字。

“多谢相救,请问我能见下救我的那人吗?”

面对初次见面的父亲,我略显紧张,客套地问出了我目前最在乎的问题。

听见我恭敬中带着些许恳求的语气,可汗满脸写着疼惜,快速冲旁人吩咐了一句,不多时,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门口大步走来。

待看清他的脸后,我难掩失望之色。

他右掌心贴于左胸下跪,中气十足:“参见可汗!

参见公主!”

像是为了迁就我,费力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原话。

果真是梦啊,梦里身后的体温太过炙热,以及披风里弥散的那股熟悉清淡的中药气味,只有常年喝药的他身上才有。

见我神情失落,可汗忙说:“塔娜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只要你开口,父汗统统给你送来!”

“赫巴是我身边最勇猛的战士,我把他赐予你做男宠,也能保护你。”

跪在地上的男
决心。

但是现在我却不想了,我答应了她要长命百岁。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只想天天和她一起去晒太阳。

就如同此时此刻,我们躺在广阔无垠的草坪上,暖阳和煦,她忽然支起下巴看我,琥珀色的眸子藏着狡黠,一看就是准备故意打趣我,“阿年,依羌国礼法,女子纳男宠需得夫君同意,我能不能......不行。”

她话还没说完,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除非他叫凌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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