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的技术员。
“这是新到的记忆干扰测试仪。”
李明小心翼翼地搬着一个金属箱子，箱子上印着奇怪的三角形符号。
我突然觉得这个符号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中午吃饭时，我端着盒饭凑到李明旁边：“小李，你以前在哪工作啊？”
他推了推眼镜：“就在 S 集团下属的一个实验室，不过我只干了三个月就辞职了。”
我筷子一顿，和林夏交换了个眼神。
林夏立刻接话：“这么巧？
那你对我们研究的技术应该很熟悉吧？”
李明笑了笑：“也不算熟悉，我只是个普通程序员。”
但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像是在发摩斯密码。
下午开会时，李明提出了一个奇怪的提议：“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测试记忆干扰对人体的极限影响。”
他调出一组数据，“比如连续 72 小时不让人睡觉，看看记忆保护装置能撑多久。”
我听得直皱眉：“这不太人道吧？”
“科学需要牺牲。”
李明说这话时，眼镜片反着冷光，让我想起 S 集团那些穿白大褂的人。
晚上加班的时候，我路过李明的工作台，发现他正在浏览一些加密文件。
屏幕上闪过一个画面——正是三年前爆炸现场的照片！
我赶紧躲到墙角，用手机偷拍了一张。
只见照片上，李明居然站在 S 集团的队伍里，手里拿着那个金属箱子！
“林夏！
你看这个！”
我冲进办公室，把手机递给正在吃东西的林夏。
她呛得直咳嗽：“咳咳...这不是爆炸那天...等等，这个人的脸...”她放大照片，“虽然年轻了很多，但绝对是李明！”
我们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把手机塞进口袋，假装在讨论订单。
李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加班辛苦了。”
他的目光在我口袋里多停留了几秒。
“对了，林总，能给我实验室的钥匙吗？
我想连夜调试设备。”
林夏强装镇定：“这么拼啊？
明天再弄吧。”
“有些数据要赶紧做出来。”
李明笑着说道。
等他走后，我们立刻检查了办公室的监控。
画面显示，李明这几天经常半夜溜进实验室，用 U 盘拷贝数据。
更可怕的是，昨天他还偷偷拆开了记忆保护装置的主机！
“我们必须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