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满身都是自由的气息。
不用操心一家子的杂事,不用再为司尘屿伤心流泪,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气血充沛的感觉。
他的伤刚养好,来的时候领带是歪的,头发像是留了很久,胡子应该才刮。
他有些萎靡,看见我的瞬间眼睛一亮,似乎忘记前段时间打的那一架。
我猜都猜的到,以司母一贯作风,一定是不许他请护工,说浪费钱。
然后毛遂自荐自己照顾他,结果会把一切搞糟。
以前的很多年,我都是这样过的。
和司母沟通,她就找司尘屿哭诉说我嫌弃她,司尘屿又会跟我不耐烦。
所以我都默默收拾这个家的烂摊子。
现在矛盾直面,司尘屿应该也受不了他这个妈了,起码我听说的,是两人在住院期间就吵了好几次架了。
骂得最凶的时候,司母居然说他:“你这个不孝子,居然这样说你妈妈?
你还不如陆今安孝顺!
起码在你们离婚之前,她对我事事周到,细心照顾。
我在这里伺候你还反被你埋怨!”
提到“陆今安”这个名字,他们都愣了下,然后默契地不说话。
今天看到司尘屿这副样子,看来司家最近确实很精彩。
“你最近还好吧?”
我真有点想吃瓜。
他以为我还在关心他,开始滔滔不绝跟我讲家里的事。
司母脾气不好,楚笙更是被他娇惯得厉害,两人竟然待不到几天就开始闹矛盾。
司尘屿伤都没好,还要去给她们调解,一个头两个大:“我真搞不明白,以前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家里闹成这样啊?”
司尘屿说激动了,竟然来了一句这个,他反应过来,低下头:“抱歉,以前我可能真的有些疏忽你。”
我却觉得无所谓了,自从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开始,自从他要拿一百万买断我们的六年的时候,我就放下了。
我独自养着儿子,他也没有因为父亲不在身边就有任何不快。
反而家里没了司尘屿的低气压,儿子开心了很多。
司尘屿的白月光,终究变成了蚊子屎。
他们在一天天争吵中度过,楚笙怪他没有像婚前一样,随时捧着她。
司尘屿怪她不懂过日子,都是结婚的人,谁家不是柴米油盐?
他如果不去努力挣钱,哪里能给她挥霍的机会?
而且当时他和我离婚闹得大,司尘屿风评出了问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