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鳞片完美契合。
当我把母亲遗留的鳞片按在他心口时,擒龙锁突然变形,祖母绿鱼钩熔成两枚戒指。
“戴上这个,”我故意用尾巴拍起浪花,“你就再也不能......”话音未落就被他拽进海里,人类温热的唇堵住所有警告。
我们沉向发光水母群时,他无名指上的鳞片戒指正在溶解,与我尾鳍上的擒龙锁手镯熔成一体。
“江氏科研部的新成果,”他在我缺氧前递来呼吸器,“可降解爱情合金。”
黎明降临时,我们盘踞在核潜艇的瞭望台上。
江临舟正用平板绘制新的施工图:“给你老家珊瑚宫殿装WiFi,再修条直通别墅的深海高铁......”我甩尾拍飞他的电子笔,却偷偷用爪子勾回海里。
但当我看到他设计的车厢全是我尾巴形状的沙发时,耳鳍又不受控地开始发烫。
“别躲。”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将探测器按在自己胸口。
显示屏上的心跳曲线逐渐与我的次声波重合,“科学证明,我们正在以118分贝的频率相爱。”
阳光穿透云层时,我瞥见他后背的契约纹身已经变成粉金色。
这个总能把变态监控美化成深情的疯子,正用我的蜕鳞当筹码,在人类与鲛人的边境建起一座悖论的鹊桥。
“喂,”我戳着他锁骨下的天平,“现在反悔还......不要金枪鱼不要游艇不要命,”他忽然用鲛人语打断我,荒腔走板的发音惊散鱼群,“只要绯绯女王每天多爱我0.01斤。”
潮声吞没了所有誓言,我望着雷达屏上纠缠的心跳频率,突然明白占卜师真正的预言——粉色流星从来不是灾难,而是烧穿世俗偏见的火种。
当江临舟又试图用声呐唱情歌时,我卷起浪花将他拍进驾驶舱。
这个动作的力度,恰好是我们初遇时的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