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店里帮忙，偶尔也绣花来补贴生活。
六岁的弟弟却总是调皮，时不时就故意找茬。
不是打翻桌上的碗筷，就是在我新拖好的地上故意留下脚印。
面对弟弟的欺负，我只能默默忍受。
因为我知道，告状可能得到的不是解决，而是继父的一顿暴打。
第一次看到母亲被打的时候，我正好放学回来。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响还有母亲痛苦的叫声。
我的心猛然一紧，慌乱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恐。
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继父满脸怒容，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巨兽，举起粗壮的手臂狠狠捶打母亲。
母亲瑟缩在角落，脸上糊满了血。
瘦弱的身躯在他的打骂下毫无还手之力，双手死死护住脑袋。
地上掉落一大把头发，母亲的头皮渗出血滴，一滴滴汇聚在地，形成一小片水塘。
我呆立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和震惊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张了张嘴，却连一声呼喊都发不出来。
见到我回来，继父笑了。
一抬头，正对上继父黏腻的目光。
他稳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揪着母亲的头发，身体前倾。
眼神顺着我身体曲线游走，那目光似冰冷阴湿的虫子在我身上蠕动，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贴着墙边进来。
母亲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继父丢下。
继父脸上挂着讨好又诡异的笑，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我。
牙缝里挤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啧啧”声，让我下意识抱紧自己。
“宁宁回来了，快到爸爸这里来，爸爸给你检查功课。”
原本还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母亲，此刻不知从哪来的力气。
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眼神变得决然，额头上青筋暴起。
她猛地抬起腿，那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狠狠踹向我的腹部。
耳边只剩下呼啸而过的风声和母亲的咒骂声。
“你个贱蹄子，和你亲爹一样，惯会勾引人。”
……当时我刚来月经，被母亲这么一踹，从此月经就不正常了。
直到相亲对象带我去婚检，我才知道。
多年前母亲的一脚，让我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
4在外闯荡多年，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怯懦的少女了。
那些年，我刻意避开和继父相处，读书时能住校就住校。
15岁那年，我初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