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子杂音,陈宛之看到所有玻璃罐突然渗出黑色物质。
当她的瞳孔因恐惧放大时,次声波武器的相位突然偏移——马迭尔宾馆所有镜子同时炸裂,兄长预设的犹太星芒防护罩在量子层面激活。
陈宛之在时空扭曲中抓住冷冻的《托拉》经卷,铜轴突然展开成兄长的建筑测绘仪。
当她把角尺插入冰墙的希伯来文裂缝,整座宾馆突然折叠成克莱因瓶结构——这是沃尔夫冈用黎曼几何构建的终极避难所,代价是永远无法被经典物理学观测。
亚细亚号幽灵列车从数学奇点中冲出,陈宛之跃上车头时看见兄长站在量子叠加态中。
他的白大褂上溅满犹太科学家的脑脊液,右手却握着折断的十字架:“宛之,测不准的不仅是粒子,还有善恶的边界。”
东京市谷法庭的吊灯突然量子化闪烁,陈宛之的瞳孔映出1946年与1938年叠加的时空裂痕。
当她把兄长的钨钢角尺按在被告席木纹上,松井石根的冷汗突然在桌面凝结成满洲铁路路线图——这正是他声称从未见过的细菌战运输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