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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微沈琛结局免费阅读我心清且微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亦微虽然不是直接导致这场火灾的人,但她容不下月华母子的事,早就在镇子上传开了。沈琛的大哥是抗洪烈士,有这层身份在,月华娘俩的死亡就不能随便忽悠过去了。没法真正给阮亦微定杀人罪,也能给她定个侮辱罪,按照纪律,是要进禁闭室的。然而,沈琛在葬礼上那一跪,公安最终给阮亦微的处分就变成了游街示众。三九天,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阮亦微身上,她踉跄着被推搡到青石板路上。脖子上的木牌勒进皮肉,“侮辱烈士”四个红字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色彩。领队游街的男人是沈家大哥的同事,对着阮亦微满脸阴沉:“把鞋脱了!”赤脚踩在结了冰碴的路面,阮亦微冻得一哆嗦。男人不屑地嗤笑:“杀人犯,装什么可怜,快走!”“杀人犯!毒婆娘!”烂菜叶混着碎石飞来,阮亦微下意识护住头,后腰...

主角:阮亦微沈琛   更新:2025-04-02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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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亦微沈琛的女频言情小说《阮亦微沈琛结局免费阅读我心清且微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亦微虽然不是直接导致这场火灾的人,但她容不下月华母子的事,早就在镇子上传开了。沈琛的大哥是抗洪烈士,有这层身份在,月华娘俩的死亡就不能随便忽悠过去了。没法真正给阮亦微定杀人罪,也能给她定个侮辱罪,按照纪律,是要进禁闭室的。然而,沈琛在葬礼上那一跪,公安最终给阮亦微的处分就变成了游街示众。三九天,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阮亦微身上,她踉跄着被推搡到青石板路上。脖子上的木牌勒进皮肉,“侮辱烈士”四个红字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色彩。领队游街的男人是沈家大哥的同事,对着阮亦微满脸阴沉:“把鞋脱了!”赤脚踩在结了冰碴的路面,阮亦微冻得一哆嗦。男人不屑地嗤笑:“杀人犯,装什么可怜,快走!”“杀人犯!毒婆娘!”烂菜叶混着碎石飞来,阮亦微下意识护住头,后腰...

《阮亦微沈琛结局免费阅读我心清且微番外》精彩片段




阮亦微虽然不是直接导致这场火灾的人,但她容不下月华母子的事,早就在镇子上传开了。

沈琛的大哥是抗洪烈士,有这层身份在,月华娘俩的死亡就不能随便忽悠过去了。

没法真正给阮亦微定杀人罪,也能给她定个侮辱罪,按照纪律,是要进禁闭室的。

然而,沈琛在葬礼上那一跪,公安最终给阮亦微的处分就变成了游街示众。

三九天,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阮亦微身上,她踉跄着被推搡到青石板路上。

脖子上的木牌勒进皮肉,“侮辱烈士”四个红字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色彩。

领队游街的男人是沈家大哥的同事,对着阮亦微满脸阴沉:“把鞋脱了!”

赤脚踩在结了冰碴的路面,阮亦微冻得一哆嗦。

男人不屑地嗤笑:“杀人犯,装什么可怜,快走!”

“杀人犯!毒婆娘!”

烂菜叶混着碎石飞来,阮亦微下意识护住头,后腰却挨了记闷棍。

围观人群里闪过邻居王婶的脸,上周还来借过盐的女人,此刻正把鸡蛋壳往她头上丢。

额头突然一热,黏稠的血滑过睫毛。阮亦微盯着落在雪地上的血珠子,想起小军七岁那年发烧,她也是这样抱着滚烫的孩子在雪夜里狂奔。

那时的雪是热乎的。

“妈!”

稚嫩的童声刺破谩骂。

沈小军被沈琛握着,冷冷地站在路旁。

阮亦微刚要张嘴,却见儿子抓起煤渣狠狠砸来:“你还我月华婶,还我明强哥!”

阮亦微的脸又添上了几抹黑色。

“哈哈,丑八怪。”

嘲笑声四面八方,无孔不入。

阮亦微呆怔地凝望看不到尽头的冰路,心海成灰。

是啊,她是罪犯,她害死了嫂子和侄子,她的余生,是要拿来赎罪的,怎么还能奢求丈夫儿子的原谅呢......

直到暮色四合,这场游街才算结束。

阮亦微一瘸一拐地走到家门口,屋内飘出炒白菜的香气。

门缝里漏出的暖光突然扩大,香气也更近了些。

沈琛端出来碗米饭,上面压着一层白菜杆子。

“吃吧,就在外面吃。”

阮亦微确实饿得紧,捧过碗就是一顿扒拉。

沈琛没有出来,就站在门边看着她吃饭。

他的神色带着些微不忍,转头让小军去拿了瓶红花油。

“你以后就住柴房,每天写1000字悔过书。”

“什么时候月华肯入梦告诉我她原谅你了,你再回屋。”

阮亦微手指上的冻疮紫红流脓,她紧紧捏着碗,蓬乱的头发完全遮住了脸。

沈琛叹了口气,又回屋抱了一床厚被子。

“柴房里面我铺了茅草,不冷。”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是你犯的罪,实在让我寒心。”

沈琛说了一堆,见阮亦微不说话,忍不住上了脾气,将那被子往地上一扔:

“我不会跟你离婚,已经是最后的情分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阮亦微盯着被套上的红色牡丹花——洞房那夜,她就是躺在这床被子里,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沈琛。

如今,花色已经褪到发白。

亦如阮亦微的人生。

“......好。”

阮亦微的声音全是哑的。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一丝光线也没给她留。




七月正午,阮亦微握着锄头的手在发抖。

汗水顺着枯草般的发丝往下淌,她数不清这是第几趟往返田垄,只记得要把东头那亩晚玉米的草除干净,沈琛说这样秋后能多换三斤油。

“妈。”田埂上传来脚步声,阮亦微慌忙直起腰。

十五岁的沈小军把铝饭盒往地头一摔:“爸去省城培训,两天不回来。”

阮亦微盯着滚到脚边的饭盒。

盖子摔开了,里头躺着半个发霉的窝头,爬满绿茸茸的毛。

“小军......”

刚开口就被热浪呛住,声音更是粗哑得难听。

那年游街过后,阮亦微发了烧,把喉咙给烧坏了,如今一开口,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媪。

不光喉咙,因为连年的折磨,明明才三十五岁,她的模样却格外憔悴苍老,路人娃娃见了都会喊一声“奶奶”。

“小军,今年清明,你婶子......有没有托梦来?”

沈小军呵呵一笑:“妈,你就死心吧,你这辈子都得给我婶我哥赎罪。”

阮亦微还想说什么,少年已经转身往村口跑,啪啪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像抽在她脸上的耳光。

距离那场火灾,整整八年了。

阮亦微住了八年的柴房,

沈琛始终没有开口放阮亦微进屋。

只有除夕夜,才会允许她到堂屋里吃上几口饭。

阮亦微每年都会问沈琛,月华有没有托梦来,有没有原谅她。

沈琛起初是冷笑,后来是沉默,最近的一次,是在低头抽闷烟。

阮亦微看出来,他是不高兴了。

她怕他不高兴。

所以她就不再问了。

今天难得鼓起勇气问小军,实在是因为她有种预感——她的日子,不多了。

日头爬到头顶时,田垄里的泥地都会烫脚。

阮亦微觉得后腰有火在烧,那团火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把五脏六腑都烤得缩成一团。

她摸索着去够水壶,铝皮被晒得发烫,里头却连半滴水都没有。

远处打谷场传来女人们的说笑,金铃似的忽近忽远。

“那毒婆娘又在发癫了。”

穿的确良衬衫的会计媳妇嗑着瓜子,

“听说她男人连炕都不让她上,睡了八年的柴房。”

“哈哈哈,谁让她害死了嫂子侄子,沈琛没休了她都算重情义咯。”

“诶,我听说啊,沈琛好像在城里有了人,我男人上次远远撞见过一次,没看清。”

“有人也正常吧,他对家里这个也是仁至义尽咯。”

锄头突然变得有千斤重,阮亦微扶不住,慢慢跪了下去。

沈琛外面有人了。

像是意料之中的宣判,阮亦微麻木的心脏泛起久违的疼。

视线开始泛起白雾,在最后的清明时刻,她看见十八岁的自己站在晒谷场边,沈琛推着自行车从油菜花田那头走来,车铃铛在春风里响得像串银铃。

“亦微,我载你去看社戏啊!”

阮亦微朝着村口供销社的方向倒下,手指还保持着握锄头的姿势。

她轻飘飘地钻出了身体,如同第三者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失去生机的尸体。




沈小军第一个叫起来:“不行!月华婶走了,谁给我做酸菜包子?我还要明强哥陪我斗蛐蛐打陀螺呢!”

看着一心向着月华的儿子,阮亦微心底一阵抽痛。

沈小军跟他爸一样,跟月华母子十分亲近。

他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沈琛就时常抱着他去月华那边。

说是要让小军和婶婶培养感情。

阮亦微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于沈琛,她总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感。

阮亦微爸爸是下放的大学教授,曾经一度被打为“坏分子”。

因此,她整个童年时期都过得很痛苦。

在日复一日的欺凌中,沈琛是唯一一个愿意和她做朋友,还帮她赶走地痞流氓的人。

父亲去世的时候,也是沈琛忙前忙后,帮她处理后事。

沈琛提出要娶她的那天,阮亦微哭成了泪人。

多年美梦得偿所愿,阮亦微只想好好经营这来之不易的婚姻。

因此,面对月华的挑衅,她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得到的结果却是丈夫和儿子都与她渐行渐远。

阮亦微望着气鼓鼓的沈小军,还有虽然没说话,脸色却变得不好看的沈琛。

又想起了被钉成稻草人时,最爱的人扔过来的两块石头。

她头一回有了自己的坚持:

“我爸留下的房子还空着,打扫一下就能住,两边离得不算远,真要出什么事,也不会顾不上。”

沈琛看着她:“一定要这样吗?”

阮亦微半闭了眼睛:“要么我住过去,要么她搬走,你自个儿决定吧。”

沈琛一言不发,沉默像无声的指责,在病房内晕开。

阮亦微知道,沈琛这回是没法拒绝的。

她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时候如果和沈琛分居,他和月华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比起她,沈琛更在乎月华的名声。

半晌过后,沈琛果真点下了头:“好,依你。”

沈小军瞪圆了眼睛还要闹,却被沈琛一把捂住了嘴,便只能恨恨地瞪他的亲妈。

阮亦微忍着心痛,没有如往常那般妥协。

她想着,即便小军恨她,但到底血浓于水,只要她舍得多花点功夫,总能把错失的亲情补上的。

阮亦微长长松了一口气。

哪怕身上遭了这么大罪,但若能以此赶走月华,也算值得。

阮亦微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伤口才开始结痂,沈琛突然就跟她商量要出院:

“住院费一天好几十,你在纺织厂那边的工作没了,以后钱得省着花。”

丢工作的事阮亦微刚知道不久。

她有些难过,却也理解上面的决定。

纺织厂是技术工,工作强度不小。

她如今伤得这么重,后遗症在所难免,之前的岗位肯定是无法胜任了。

她想去问领导要个简单点的工种,沈琛却说心疼她身体,让她安心在家带孩子。

少了一份收入,确实得省着花。

阮亦微婉拒了让她留院治疗的医生,坐上了回家的板车。

一路颠簸,阮亦微疼得面色发白。

好不容易熬到家门口,她刚想松一口气,门里就传来了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

“阿琛回来啦!我今天煮了红烧肉,你赶紧趁热吃......亦微?”

看着手拎锅铲的月华,阮亦微转头问沈琛:“她为什么还在这里?”

沈琛面露不悦:“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你身上有伤,月华主动留下来照顾你,你该感谢她才对。”

他接过月华手里的锅铲,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

把还没法自己走路的阮亦微,晾在了门外的寒风中。




阮亦微死了,变成了一缕魂。

可她不觉得难过,只有解脱后的轻盈畅快。

她的尸体在田垄上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个下午,才有人察觉不对劲,过来看了几眼。

“啊,死了!”

“白天不都好好的吗?”

“快去告诉沈琛一声。”

阮亦微抱着膝盖坐在枝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消散。

大概是因为还有想见的人?

他们——应该不想看到她吧?

入夜时,沈琛父子匆匆赶来。

他们并不像阮亦微以为的那样如释重负,反而如同吃错了药一样,双双跪在她的尸体前:

“怎么就死了呢?不就是一点感冒吗?你命那么硬,怎么会熬不下来?”

“爸,都怪你当初让那几个流氓把我妈钉成了稻草人,还拿石头砸她肚子,她身体才会垮这么快!”

“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妈把棉花厂工作让给你婶,只能那样做么?再说,我答应过月华,不会再生孩子,那娃儿来的不是时候......”

“沈小军,你哪儿来的脸说我?要不是你不让她去医院,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我、我是担心医院人多口杂,月华姨又经常上表彰会,万一被我妈知道了呢?”

沈琛和沈小军的话像是劈进耳里的雷声,阮亦微只觉得全世界都在嗡嗡作响。

月华娘俩竟然没死?

是沈琛从坟地里挖了两具尸体冒充他们,帮他们诈死?

月华在阮家找到了阮爸爸留下的研究资料,顶替了她的身份,成了有巨大贡献的科研专家亲属?

月华母子这些年都住在离镇子不远的省城,沈琛每个礼拜都会过去跟他们团聚?

当初那几个把她拖进玉米地钉成稻草人的歹徒,都是沈琛的安排?

......

一桩桩,一件件,阮亦微所有的苦难与折磨,原来都是丈夫和儿子的陷阱!!

灵魂深处蔓延开绵密的疼痛,阮亦微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撕开了。

她俯冲下去,想要抓住沈琛的领口质问他为什么,可她的手却是那样无力地横穿了过去。

对啊,她死了。

死在爱人和孩子的谎言里。

死前的每一天都陷在愧疚的泥沼里。

整整八年啊!

八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没有吃上一顿饱饭,大年三十上了桌,也只敢戳面前盘子里的配菜,还要感恩戴德!

八年提心吊胆,就怕因为自己的身份,害得沈琛抬不起头,害得小军被人欺负。

八年里,她无数次想着就这样死了吧。

可是沈琛又不断地告诉她:

“你的罪,没有赎清。”

她活着的所有坚持,就是为了等到月华的原谅。

多么可笑!

她竟然等着一个根本没死的人,托梦来原谅她??

悲痛和恨意张开血盆大口,将阮亦微紧紧攀咬住。

血泪自眼角流下,阮亦微仰起头,惨笑着望向黑沉的夜空。

各种情绪揉搓在一起,冲击着她岌岌可危的灵魂。

阮亦微两眼一晃,意识陷入了黑暗。

......

“唔——”

剧痛将阮亦微唤醒。

她本能地想要惨叫,却发现根本张不开嘴。

嘴唇似乎被缝住了,牵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等等!

嘴唇被缝住?

阮亦微瞬间清醒。

睁大眼睛一看,短暂的怔愣后,心头扑扑地加速了跳动。

她回来了!

重生回到自己被钉成稻草人的那一日!




月华探进半个身子:“亦微啊,你怎么摔下来了?要帮忙不?”

她说着关心的话,嘴角却向上勾出了笑。

“叫沈琛回来…”阮亦微抓着门框,每说一个字便滚落几大滴冷汗。

“哎哟,那可太不凑巧了,”月华摸了摸身上的新袄子,“阿琛还要绕道去供销社给我买围巾,怕是早不了,要不你自个儿去医院?”

阮亦微知道指望不上这几人。

可她真的不想死。

求生的欲望让她爆发出了力量,竟是支撑起身体,半爬半走的挪到了门口。

井台结的冰碴子扎膝盖,阮亦微爬过两道田埚才拦到驴车。

赶车的老汉看着她的惨样,都忍不住啐了口痰:“造孽啊,你家男人呢?”

阮亦微想说什么,却是没了开口的力气。

手术室顶灯亮起时,医生愤愤瞪门口姗姗来迟的男人:

“白天你把人接走的时候,还说会好好照顾她,就是这么照顾的?再晚半小时肠子都得烂穿!”

沈琛手里还抓着新买的红围巾,表情有些局促:“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这样。”

和阮亦微认识的护士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嗤笑道:“你是急着给嫂子买围巾,忙到忘了媳妇吧?”

沈琛一僵,语气沉了下来:“阮亦微说的?”

“她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告你什么状?”护士气哄哄的,像是恨不得扇他两巴掌。

围观的病人医生也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沈琛心里咯噔一跳。

月华寡妇一个,平时跟他同进同出。

他最担心的,就是大家会乱传他们的关系。

可是看如今这样,显然是已经传开了。

这么想着,沈琛忍不住埋怨地看了眼病床上的阮亦微。

早知道她这么胡搅蛮缠,就不该把人接回去。

沈琛带着这股怨气,连起初的那点心疼都消失不见了。

等阮亦微又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睁开眼,便看见了一脸冷漠的沈琛。

“醒了?”

沈琛的声音也是淡的。

“醒了就赶紧吃药,快点好起来好出院。”

阮亦微蹙紧眉,想告诉他,她不愿意回去。

沈琛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我已经把月华和明强安排走了,以后家里只有我们几个,你满意了吧?”

阮亦微虚弱无力地开口:“沈琛,我有哪里对不起你?”

沈琛看着她比白纸还要苍白的脸,大发慈悲般没有说出更多的狠话。

“你没有错,月华就有错吗?”

他轻轻地反问,神色短暂地迷茫后,又恢复如常。

“亦微,你现在目的也达成了,先去把我和月华的事说清楚,别再给我们泼脏水了。”

阮亦微望着满脸疲惫的男人,心里只剩下彷徨。

是啊,她终于成功赶走了月华和明强。

可她——真的赢了吗?

不管怎么说,扎在阮亦微心口的那根刺,总算被拔除了。

哪怕沈琛父子因此再不给她好脸色,阮亦微也忍了下来。

她以为,只要熬过了最初的这段时间,沈琛和小军总能慢慢习惯的。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却烧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阮亦微跪在焦土堆上,蓝布工装裤被泥浆浸成墨色。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喃喃着:“怎么会这样......”

沈小军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婶子!月华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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