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后,我稍稍松了口气。
植被越来越密,我猫着腰钻进灌木丛,不敢发出声响。
我的衣服被划得破烂不堪,手臂上的剐蹭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顾不上处理。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水源应该不远了。
我猛地刹住脚步。
提示框突然跳出了一句,前方灌木丛后,有尸体,被刻意掩盖
我浑身发冷。
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可提示框说那里有具尸体,还被精心伪装过。
我蹲下身,扒开眼前的灌木。
枯叶堆下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臂,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土。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扒开枯叶,看见一张扭曲的脸——是之前在牛车上呕吐符水的那个戴眼镜女生。
她的颈环还在,但已经变形开裂。
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显然不是爆炸造成的。
我猛地后退几步,心脏狂跳。
凶手...可能还在附近。
我屏住呼吸,慢慢转头。
灌木丛中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悄悄移动。
我再次攥紧手里的石头,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
沙沙声越来越近。
5.
我攥紧石头,指节发白。
灌木丛突然分开,一个留着男生一样短发的女生冲了出来,耳钉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她手里攥着一捆麻绳,绳头还带着被割断的痕迹。
另一只手握着片生锈的刀片,像是从什么机器上硬掰下来的。
“还挺警觉。”她盯着我,眼神像饿了三天的野狗,“别怕,我们就聊聊天。”
我后退两步,石头攥得更紧了:“聊什么?怎么杀我吗?”
她咧开嘴笑了,露出雪白的牙:“聪明。反正都要死,不如让我送你一程,总比被炸成碎片强。”
我转身就跑,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身后的脚步声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