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对面房租打一折程野突然把福字拍在我背上：“林总监，该给员工发福利了——比如拒绝无良甲方？”
我望着街道对面正在挂招牌的商铺，“心理咨询中心”的灯箱亮起来，映得江予的白衬衫泛粉。
他倚着车门挑眉，用口型说了句：“时薪一万。”
手机又震，程野的消息跳出来：时薪五百零一，比他多一块樱花落进收纳箱时，我抓起胶枪往福字上怼：“两位老总，先把我第一个月工资结了吧？”
玻璃门映出三道人影，风铃叮咚一声响。
23程野公司的玻璃门被贴满便签纸时，江予的心理咨询中心开业了。
我蹲在打印机旁数报表，听见对面装修队“咚咚”砸墙。
程野把咖啡杯往桌上一墩：“他故意的吧？
知道你神经衰弱还天天砸承重墙！”
我咬着笔帽笑出声。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江予送来的招财树上切出光斑——那树杈上挂着水晶小熊，缺了水钻的眼睛用红色马克笔补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林总监，税务局的来了。”
前台小妹探头喊。
我抱着文件往外冲，差点撞翻江予的咖啡杯。
他斜倚在会客区沙发，白大褂敞着露出里面的深灰高领毛衣，指尖转着支钢笔：“林小姐，心理咨询打八折。”
“您挂错科了吧？”
我抽走他别在胸口的工牌，“江医生执业证考了吗？”
他长腿一伸拦住我去路：“考了，主修如何让前女友回心转意。”
茶水间飘来程野的冷笑：“建议转精神科，治治妄想症。”
24税务局的人走时，晚霞已经烧红半面玻璃幕墙。
我瘫在转椅上揉脖子，忽然瞥见对面咨询中心亮起霓虹灯牌。
江予站在落地窗前比划口型，玻璃映出他身后满墙的彩虹小马玩偶。
手机震了震，程野的消息跳出来：负一层火锅店开业，牛肚买一送一电梯降到B1时，江予的迈巴赫正卡在停车位。
他摇下车窗扔过来个保温袋：“菌菇汤底，养胃。”
程野掰开筷子冷笑：“江少改行当外卖员了？”
“顺路。”
他拔下车钥匙，“毕竟新公司监控系统还没装，丢东西事小，丢人事大。”
我突然被毛肚呛住。
上周公司遭贼，江予翻监控查到凌晨三点的事涌上来。
他当时顶着黑眼圈骂我：“保险柜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