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去几周，杨娜朋友在我的请求下，隔几天就光顾一次胡丽开的美甲店。
时间久了，胡丽把杨娜朋友当成欣赏她的老客户，有什么话都会偷偷跟她说。
这天下午，难得工作不多，叫上杨娜，还有杨娜朋友。
我们三个人找了个离公司远，私密性强的酒店开了个房间，一起商量事情。
进了房间，关好门后，杨娜朋友开始讲述起这几天的见闻。
“李姐，这些天我不是跟胡丽的关系越来越好么？
我就发现个奇怪的事。”
杨娜朋友故作神秘冲我们一笑。
“我发现胡丽跟她妈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
“按理说母女之间不应该很亲近么？
但我隐隐觉得胡丽对她妈有种奇特的服从感，几乎就是她妈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杨娜不觉有他，开口打趣道：“这很正常吧。
女儿不听妈的话听谁的话？
还能听你的么？”
“那不一样！
我也听我妈的话，但不会什么都听，好的听，不好的我就当没听见。”
“但胡丽不一样，我做美甲期间，她几乎是她妈要求她做什么，她立马就会去做，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时候。”
听到这，杨娜表情微变。
“那照你这么说，这事还真挺离奇的。”
忽地，她一拍大腿。
“不会是她妈掌握了什么邪术，用这种办法控制了自己女儿吧！
电视上不是演过么，什么子母蛊的，种在人身上，可以控制人的行动！”
“你这猜测实在太天方夜谭了！
法治社会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李姐，你觉得呢？
这事你怎么看？”
看俩人把话题重心转向我，我用手挠了挠下巴，沉思片刻说道：“杨娜说的子母蛊我不知道，但我现在，还真有个不好的猜测。”
“什么？”
杨娜和她朋友异口同声问道。
我注视着俩人疑惑的目光，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而是换了种解释。
“我猜测胡丽之所以那么听她妈的话，可能是因为她妈在酝酿着什么大计划，而且这个计划很有可能跟我，跟咱们整个工作室都有关！”
听到我的话，杨娜冷不丁一哆嗦。
“真的假的李姐？
你别吓我啊！
再怎么说她俩就是两个女人，能做出什么对咱们公司不好的事？”
“杨娜，上次的事还不够让你想明白么？”
我叹了口气。
杨娜立马反应过来。
“你是说胡丽和她妈在客户面前演戏那件事？”
看我点头，杨娜陷入沉思，没一会她又摇了摇头。
“那天的事纯属巧合，也就是那个薛姐跟咱们没合作几次，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换成其他老客户碰见这事，根本一个字也不会信的，胡丽和她妈要是还打这种算盘，肯定不会成功的！”
“要只有这样，她俩用在离咱们公司这么近的地方开美甲店么？
早就不知道搬哪去了！”
“这么说也对。”
杨娜点点头同意了我的看法。
“那咱们现在怎么做？”
她扭头看向我。
我却把目光投向她朋友。
“这样，你继续帮我和胡丽套近乎，我总感觉，她藏着一些话没有告诉你。”
“那我做什么？！”
听见我吩咐她朋友，杨娜等不及插嘴问。
“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好好在工作室待着就行，省的做多被人发现。”
感觉到了我的嫌弃，杨娜撇了撇嘴。
不过对于我的安排，她也没多做反对。
从酒店分开前，我给杨娜朋友转了两万块，作为她的辛苦费。
一来二去加上做美甲的钱，她得花费不少，我不可能让人家自己掏钱。
离开酒店后，我再次开车前往工作室附近。
透过玻璃窗，我远远看到丽丽美甲店里，蒋芳正跟做美甲的顾客聊着什么，那名顾客似乎对她说的话很感兴趣，一个劲凑过去跟她讨论。
隐约间我感觉俩人的目光一直看向我工作室的方向，蒋芳还伸手朝那边指着什么。
接着看了一会，我启动引擎，离开了这条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