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一位朋友，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这年头装不知道，是最大的傲慢’。”
这句话，是陆至行说过的。
她用来反击星耀——刚刚好。
男人彻底变了脸色：“沈总，我们真的没有要针对您的意思——但你们确实做了。”
沈今昭站起身，语气不再柔和：“从现在开始，我方中止与你方一切未签约合作，含本月待定的C11融资协议、周边地块意向书、以及你们旗下三个壳公司参与的旧区竞标项目。”
“此外——”她微微低头，红唇勾起漂亮的弧度，“你们那个‘特殊策略部’，接下来三个月的流动资金会被我在金融市场上逐步抽空。
你可以通知博城高层，沈今昭，不吃两次亏。”
男人脸色惨白，甚至没来得及回话，就被黄琳请出了包厢。
那晚之后，雨城建筑界私下盛传一句话：“沈今昭发怒，星耀退场。”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看到了结果。
而她，坐在会所窗边，望着夜色下的灯火，终于拨出了那通电话。
“陆至行。”
对面沉默了一瞬。
“你查清楚了？”
“我也许早该查清楚。”
她声音低低的，有些疲惫，“可我太急着保护自己，忘了你也值得我信任。”
陆至行轻轻叹了一声：“我不是因为你才退出项目。”
“我知道。”
“但我也不是因为项目才走近你。”
沈今昭听着这句，指尖轻轻颤了一下。
她闭上眼，仿佛隔了整个春天，才问出口：“你愿意回来吗？”
他没有立刻答，像是在细细想，然后才道：“你还会像以前那样，把我当成棋子吗？”
沈今昭低笑了一声：“不会了。”
“你确定？”
“嗯。”
“那好。”
他顿了顿，声音低而稳：“我回来。
但这次，我们一起主导这个城市，不再相互防备。”
几天后，陆至行回到施工现场。
那天阳光极好，照亮了满地工图与模型。
他一进门，所有工人自发鼓起掌。
设计组长忍不住低声嘀咕：“这回老板终于不发呆了。”
沈今昭站在二楼临时指挥台上，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风吹乱了她的发，她不再整理，只静静地望着。
陆至行抬头，对她笑了笑。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这些日子自己守住的不仅是项目，更是某种她不敢承认的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