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二，不得荒废修炼；三……”他转身，却见姜暖正用手指蘸了茶杯上的霜，偷偷尝了尝。
“甜的？”
她惊讶。
谢无尘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那是他心魔发作时溢出的寒气，带着情蛊特有的甜味，本该是剧毒——可她居然没事？
“第三是什么呀，师尊？”
姜暖眨巴着眼问。
谢无尘移开视线：“……不得把本命剑当晾衣杆。”
姜暖：“？”
后来她才知道，上一位试图这么干的师兄，现在还在山下扫雪。
“你的住处在那。”
谢无尘指向偏殿，“明日寅时，练剑。”
姜暖正要答应，突然肚子“咕”地叫了一声。
谢无尘：“……”姜暖不好意思地笑笑：“师尊，咱们峰管饭吗？”
深夜，姜暖饿得睡不着，偷偷摸到后山。
“听说仙界的灵兽都很好吃……”她盯上了一只正在打盹的仙鹤。
正要扑上去，后领突然一紧。
“它是护山灵兽，不是食材。”
谢无尘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姜暖眼睛一亮：“师尊专门给我送吃的？”
“剩的。”
他别过脸，“吃完把《静心诀》抄十遍。”
食盒打开，里面是热腾腾的桂花糕，形状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新手做的。
次日寅时，姜暖抱着剑睡得正香。
“砰！”
房门被寒气冲开，谢无尘站在门口，面无表情：“本座说过，寅时练剑。”
姜暖迷迷糊糊把剑递过去：“师尊帮我练好不好？
我给您捶背……”剑身突然覆满冰霜，冻得她一激灵。
“三息之内，院中集合。”
谢无尘转身离去，却在门口顿了顿，“穿厚些。”
姜暖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裹了件白色狐裘——袖口还绣着个小太阳。
2 把剑谱当菜谱的下场“师尊！
我悟了！”
玄霜峰后山，姜暖举着本《霜华剑谱》兴奋挥舞，另一只手抓着条活蹦乱跳的灵鱼。
谢无尘正在打坐，闻言睁眼，就见自家徒弟“啪”地把剑谱拍在石桌上，翻开第一页指给他看：“您看这招‘寒江独钓’——”她麻利地把鱼串在树枝上，“像不像烤鱼架？”
树枝下，她用剑气点起的火堆正噼啪作响。
谢无尘：“……”半刻钟后。
“《霜华剑谱》乃本门绝学。”
谢无尘冷着脸，指尖凝出冰霜冻灭火堆，“你当它是何物？”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