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砸过来，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将她自己塑造成无辜的受害者。
我冷眼旁观，甚至在她面前“不小心”打了个电话，讨论“抵押房产”、“找‘江湖救急’先借点钱周转”的可能性。
家里的保姆王兰嫂，是个老实忠厚的中年女人，几年前家里出事，是我帮了她一把，她一直很感激。
我提前跟她打过招呼，让她留意苏雅的动静，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在每晚九点，用一条买菜内容的短信作为暗号，告诉我她看到的一切。
王兰嫂果然没让我失望。
几天后，她发来的短信内容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今天芹菜有点贵，要不换成生菜？”
——芹菜，换成生菜？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暗语。
芹菜代表“可疑”，生菜代表“发生”。
我回了一条：“都行，你看着买吧。”
接下来的几天，王兰嫂的“菜价短信”越来越频繁，内容也越来越具体。
“今天白菜新鲜，苏雅太太好像又在偷偷打电话，躲在书房里，声音很小，听不清说什么。”
“排骨今天不错，太太把首饰盒拿出来，挑了几样放进包里，说是要拿去保养。”
“今天鸡蛋打折，太太对女儿好像不太耐烦，囡囡想让她辅导功课，她说了几句就打发囡囡自己去玩了。”
这些“菜市场情报”，拼凑出苏雅的真实行动轨迹——偷偷摸摸打电话，转移小件贵重物品，对女儿态度冷淡。
她已经开始为自己“离婚后”的生活做打算了。
更让我感到愤怒的是，有一天，王兰嫂发来一条短信：“今天猪肉涨价了，苏雅太太好像在暗示您去找那种‘江湖救急’的借钱，说不定能翻盘。”
江湖救急？
高利贷！
她竟然想让我背上那种利滚利的黑债！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短信。
苏雅，真是好狠的心！
03 离婚协议暗藏刀第二天，我联系了心腹老刘，让他找了个信得过的人，用一个象征性的低价，“买”走了家里那辆我不常用的越野车。
过户手续办得很快，我故意把车辆交易合同随手放在书房的桌上，确保苏雅能轻易看到。
果然，她晚饭时旁敲侧击：“明辉，楼下那辆路虎……好像好几天没见了？”
我夹菜的手顿了顿，脸上挤出苦涩的笑容：“嗯，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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