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回事,结果……妈的,合同签完,钱一打过去,联系不上了!
合伙人……我最信任的兄弟……卷着剩下的钱跑路了!
现在公司账上空的,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他妈……我他妈怎么跟苏雅交代……”我“哽咽”着,把精心编造的故事,带着七分真切的痛苦和三分夸张的绝望,一股脑倒给老赵。
他听得目瞪口呆,最后拍着我的肩膀,连声安慰,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我知道,不出三天,我李明辉遭遇“杀猪盘”、被合伙人背叛、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的消息,就会在特定的圈子里不胫而走。
果然,苏雅那边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消息传出去的第二天晚上,她接了个电话,是她某个“闺蜜”打来的。
虽然她躲到阳台去接,但客厅里依然能隐约听到她拔高的声调和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嘘寒问暖,也没有问我“传言是不是真的”,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明辉……最近公司……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疲惫”地揉着眉心,声音沙哑:“没事,一点小问题,我能处理。”
“小问题?”
她声音尖锐了一瞬,又立刻压下去,换上担忧的口吻,“可是我听朋友说……说你……听说了?”
我猛地抬头,眼睛布满红血丝,带着一种被戳穿的难堪和愤怒,“听说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我自己没用!
信错了人!”
接下来几天,我彻底进入“颓废暴躁”模式。
在家摔东西,对着电话咆哮,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苏雅起初还假惺惺地安慰几句,但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她的关心迅速变质,从“你还好吗”变成了“公司法人是谁?
债务是公司承担还是个人承担?”
;从“别太担心”变成了“家里还有多少钱?
房产证在你那儿还是我这儿?”
我家的网络监控系统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
夜深人静时,她的手机屏幕总亮着,搜索记录里赫然是“离婚财产分割”、“丈夫破产妻子需要承担债务吗”、“如何快速转移婚内财产”。
她开始频繁地抱怨:“当初我就说让你稳一点,你不听!”
“看看你现在搞成什么样子!
我们娘俩以后怎么办?”
“都是你没用!
连个生意都做不好!”
典型的PUA话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