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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出宫后,被痴情郎君缠上全局

李木MU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率先感受到的是少年透凉的指尖,江昭连忙抬头看去。是齐玄舟。虽不明所以,江昭还是先作揖行礼,却被他拦住。江昭不解,再次抬头看去。“敢问太子殿下找我有何事?”太子虽是厌恶她,可江昭扪心自问,她这段时间并未得罪于他。齐玄舟下颌角绷得紧紧的,他握着江昭的手始终未放开。两人为双生子,一母同胞,也许是江昭做过乞儿的缘故,她比齐玄舟矮了太多。良久,齐玄舟才艰难开口,他一字一顿。“你我本是亲生兄弟,我想找你,需要理由吗?”他可以念重了“亲生”二字。哈?江昭脑子有一瞬间懵,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晏为卿的画像刺激出了幻觉。她语气有些呆愣。“你说什么?”见她如此,齐玄舟心底越发苦涩,若当初送走的是他,阿昭也不会走失,磕坏脑袋。而他…甚至说出“愚笨”二字。齐...

主角:晏为卿江昭   更新:2025-04-06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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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为卿江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装傻出宫后,被痴情郎君缠上全局》,由网络作家“李木M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率先感受到的是少年透凉的指尖,江昭连忙抬头看去。是齐玄舟。虽不明所以,江昭还是先作揖行礼,却被他拦住。江昭不解,再次抬头看去。“敢问太子殿下找我有何事?”太子虽是厌恶她,可江昭扪心自问,她这段时间并未得罪于他。齐玄舟下颌角绷得紧紧的,他握着江昭的手始终未放开。两人为双生子,一母同胞,也许是江昭做过乞儿的缘故,她比齐玄舟矮了太多。良久,齐玄舟才艰难开口,他一字一顿。“你我本是亲生兄弟,我想找你,需要理由吗?”他可以念重了“亲生”二字。哈?江昭脑子有一瞬间懵,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晏为卿的画像刺激出了幻觉。她语气有些呆愣。“你说什么?”见她如此,齐玄舟心底越发苦涩,若当初送走的是他,阿昭也不会走失,磕坏脑袋。而他…甚至说出“愚笨”二字。齐...

《装傻出宫后,被痴情郎君缠上全局》精彩片段


她率先感受到的是少年透凉的指尖,江昭连忙抬头看去。

是齐玄舟。

虽不明所以,江昭还是先作揖行礼,却被他拦住。

江昭不解,再次抬头看去。

“敢问太子殿下找我有何事?”

太子虽是厌恶她,可江昭扪心自问,她这段时间并未得罪于他。

齐玄舟下颌角绷得紧紧的,他握着江昭的手始终未放开。

两人为双生子,一母同胞,也许是江昭做过乞儿的缘故,她比齐玄舟矮了太多。

良久,齐玄舟才艰难开口,他一字一顿。

“你我本是亲生兄弟,我想找你,需要理由吗?”

他可以念重了“亲生”二字。

哈?

江昭脑子有一瞬间懵,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晏为卿的画像刺激出了幻觉。

她语气有些呆愣。

“你说什么?”

见她如此,齐玄舟心底越发苦涩,若当初送走的是他,阿昭也不会走失,磕坏脑袋。

而他…甚至说出“愚笨”二字。

齐玄舟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楚,沉默许久才开口。

“我已知晓,你我二人乃是双生兄弟。”

他垂下眼眸,眼尾的朱砂痣黯然失色。

“兄长从前被偏见蒙蔽了双目…我只是占了天大的好处,却让你受苦如此……”

江昭的脑子更运转不过来了。

她愣愣开口问道。

“是父皇母后告诉你的?”

齐玄舟俯首看着她,忽而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紧紧的拥着,他眼底有些红痕,声音透着艰难。

“从前是兄长的错,我不该如此。”

他想到了从前,每至除夕之夜,父皇母后都会离开。

“我贪得无厌,失落与除夕夜无父母在身旁,却不曾得知阿昭只能在除夕夜见到父母。

齐玄舟把头埋进江昭颈后,她甚至感受到了湿润。

江昭一言不发,任由他继续说。

“我并无心称帝,这位置阿昭去坐,兄长定当权力辅佐。”

他抱得很紧,江昭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没有推开,听着齐玄舟讲了一大通话,最后才开口,她声音轻极了。

“阿昭是个傻子,只想去江南,不愿当什么皇帝。”

若是再早一些,齐玄舟和她讲这些话,阿昭会很高兴。

但是,晚了。

已经晚了。

江昭知道自己是个小心眼。

即便是知道齐玄舟是有苦衷的,但她就是个小心眼,她被江时叙踢入湖中的时候。

湖底冰凉彻骨,众人冷眼看着她挣扎。

江昭不说,但她在心底给每个人都记了一笔。

傻子痛了知道哭,阿昭现在也只想去江南。

去那个她最想回去的地方。

江昭张了张嘴,话到嘴边,犹豫几番,最终还是说了。

“殿下,阿昭再过半年就要下江南,江南好风光,愿殿下在京城,事事顺遂。”

她聪明得很,知道把拒绝的话说得好听些。

可这对于齐玄舟来说,就如同被降了死罪的囚徒。

他双手搭在江昭肩膀上,一双眼红了个彻底。

“阿昭,兄长会弥补……”

江昭不想再听,她移开视线,看向假山后的那片湖,而后再抬眸定定的看着齐玄舟,眼中一片清明。

“可是殿下,初春的湖底冷得深入骨髓。”

“阿昭忘不掉的。”

齐玄舟脸色苍白,他喉咙发干,酸涩感涌上心头,他甚至不敢侧目去看那片湖。

他怕阿昭落水那日在他脑海中重现,可这一幕他偏生又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不仅有落水的阿昭,更有站在岸边无动于衷的自己。

齐玄舟握着江昭肩膀的手在颤抖,红着眼眶,眼中的泪水却怎么都没掉下来。


说实在的,她方才没看够。

超出自己认知之外的东西呈现在眼前,若是些别的,江昭非得拿到手细细观摩一番不可。

可这个东西不行。

就在江昭第一百零八次往晏为卿那边偷瞄时,一抬眼,四目相对,刚好被他抓个正着。

江昭心虚地移开视线,倒是晏为卿不解。

“看什么?”

江昭连忙讪笑,她慌张摆手,“没看没看,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这话说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昭恨不得在自己嘴上抽两巴掌。

晏为卿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她。

江昭被他看得心虚极了,最后忍无可忍,像是豁出去一般,梗着脖子嘴硬。

“就看了一眼怎么了,也没我的大。”

话音刚落,江昭就后悔了,她小心朝晏为卿看去。

果不其然,他脸更黑了。

晏为卿眼中似有嘲讽,他几步上前,靠近江昭,近乎要将她笼罩,清冽的气息席卷她全身,江昭咽了咽唾液,朝后退了一步,整个后背紧紧贴在墙上。

池水半清透,此时江昭若是低头,底下一切都能看个真切。

晏为卿身姿欣长,肩宽腰窄,穿着衣裳时不显,实际上肌肉紧实,皮肤白皙。

江昭抬起头有些慌张,她虚张声势。

“做什么?!”

见她像个鹌鹑似的,晏为卿嘴角微勾,像是嘲讽。

“不是要比比吗?”

江昭只是嘴硬,也不是真有那玩意,她摇头摇成了筛子,恨不得当场痛哭流涕,给晏为卿道歉。

“不比了不比了。”

倒是她如此抗拒的模样,让晏为卿有些些许疑惑,他低头看向水中,江昭底裤未褪,隐约间,倒也能看到些光景。

确实不小。

晏为卿只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只是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萦绕心头,让他烦躁。

江昭见他还不退开,心中更是有了几分着急。

她作的一手好死。

无奈,江昭咬咬牙,硬是强迫自己看了眼水中,而后抬起脸,真诚地问晏为卿。

“能给我摸摸吗?”

“……”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

晏为卿朝后退了几步,眼中带着嫌恶,声线冷到能冻死人。

“滚出去!”

“好嘞。”

江昭吃准了晏为卿这性子,若是抗拒,反而会让他怀疑,但若是主动出击,江昭知道,他可没有与人比大小的恶习。

当初村头的男娃都告诉过她,村里所有男娃都会比谁尿的最高,只有晏为卿不会。

他最是嫌弃这种幼稚的行为。

江昭猫着身子上岸,在晏为卿还未回到原本的位置时,她就已经小跑出去。

这次倒是顺利许多,很快便找到了出口,外头天已经完全黑了。

江昭披着湿透的衣裳,也没敢在外头久待,径直回了屋。

屋内除了她的东西,还多了一些,另一边床铺甚至铺上了金丝蟒纹被,她的床铺也是焕然一新,虽比不得另一边,但也是比她原本的好了不少。

江昭想,她今晚大概是要和齐玄舟一个屋子。

等她换完干爽的衣物回来,齐玄舟已经在另一张床榻上坐着了。

见她出来,齐玄舟连忙迎上去,他嘴角微微扬起,眼底的欢喜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当初的齐玄舟在江昭眼里,就是一个品行端正,待人疏远的太子殿下。

现在在江昭看来,倒是有几分像村头拴着的大黄,见着人便笑着凑上来。

只可惜,齐玄舟没大黄讨人喜欢。

恰好此时江昭有些疑虑,齐玄舟能解释。


索幸小径尽头就是一间屋子,江昭进去后,方才那个宫女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匆忙换过外衫,江昭便熟门熟路地通过暗道,朝养心殿走去。

养心殿空无一人,案前还摆了些点心。

等皇帝进屋时,江昭已经半卧在龙椅,腿放在桌前高高翘起,一旁还堆着摆放工整的奏折。

江昭手里将点心掰成小份,往半空一抛,她仰头张嘴,稳稳接住。

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模样。

齐闻渊看了有些心梗,他挥退了跟在身后的老太监,在石台前撩袍坐下,一手扶额。

皇后娴静温婉,太子端方有礼,也不知道女儿这性子是像了谁。

训斥阿昭的话齐闻渊说不出口,静默良久,他才出声。

“身子如何?”

江昭嘴里塞着点心,声音有些嘟囔。

“不好。”

“那不好?朕去找杨太医来看看。”

说着齐闻渊便起身招手让老太监上前。

江昭适时开口打断他的想法。

“阿昭不是这个意思。”

她一只手在袖子里掏了掏,随后找到一个白净的物件,往他的方向一丢。

齐闻渊接过,定睛一看,是他为阿昭扮做男子准备的物件。

“……”

就连一旁的老太监见此也是沉默。

江昭自顾自地说着。

“这个太小了,阿昭要换个大鸟。”

她用手比划着,“要最大尺寸的。”

齐闻渊有些头疼,他把这物件丢给一旁的老太监。

“按照阿昭的要求去做。”

老太监连忙领命,“是。”

末了,他才继续坐在石阶上,犹豫几番,才开口。

“阿昭,最多半年,朕会安排你离开,待国师落网,定当立即昭告天下…”

“阿昭不要。”

江昭半躺着,她看不到皇帝的模样。

“父皇,阿昭要去江南。”

齐闻渊喉头滚动,他妥协。

“去江南玩两年也可,天家的公主,无需外嫁,待你回京后,找个婿,自当逍遥一生。”

江昭继续摇了摇头。

“阿昭不想回京,半年后,阿昭要和夏云去江南,父皇,阿昭是个傻子,会给皇家丢脸。”

齐闻渊听不得“傻子”两个字,他心生大怒。

“何人敢质疑!”

江昭垂了垂眸,她起身,脸色淡淡的。

“父皇,阿昭不想当公主了。”

从前江昭对回到父母身边多有期待,但如今,她更想远离京城。

依照太子对她的态度,江昭扯了扯嘴角,兄妹不和,父母只会更难办。

而且,她真的好想回江南……

齐闻渊见女儿这模样,他喉头滚动,欲言又止,强迫自己看向别处。

“这件事以后再说。”

一家四口分开多年,好不容易要拨云见日了,齐闻渊是怎么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

无论以后能补偿多少,从前的亏欠总是插在他们一家人心中的尖刺。

不过年过四旬,两鬓就已经有了不少白发,齐闻渊枯坐在石阶上,他低着头,轻声叹气。

“以后再说吧,阿昭。”

……

江昭不过待了半炷香便离开了。

她先是通过暗道回到方才那个屋子,再推开门出去,不曾想,门口站着的正是晏为卿。

他似乎在寻什么,找了很久。

江昭见状,咧开嘴笑得开怀,眉眼弯弯,“晏大人这是路过?”

晏为卿今日倒未被邀请参加宴席,不过作为太子老师,他倒是时常出入皇宫。

他面色偏寒,对江昭视而不见,转身便要离开。

江昭适时叫住他,拿出方才捡到的平安符,她眉头一挑。

“晏大人是在找这个吗?”

晏为卿眉心紧蹙,当下便想伸手去拿。

“给我。”

不料江昭稍稍后退躲过,偏不给他。

“这是方才我捡着的,晏大人如何证明这是你的平安符?”

平安符不大,放在巴掌里小小的一只,这是当初江昭亲手为晏为卿缝制,只盼他进京赶考一路平安。

江昭不懂女红,江母便一针一线的教她,即使被扎得呲牙咧嘴她都没放弃。

她拿起平安符仔细瞧着,翻到背面,有歪歪扭扭的两个小字——阿昭。

江昭当初缝制好平安符,看着自己十个指头的针眼,越想越气,于是便把自己的名字缝上,自己戴着,保自己平安。

只不过最后还是给了晏为卿罢了。

“这上面并未有晏大人的名字,倒是有我的。”

她朝着晏为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晏为卿一身绯色朝服,头戴乌纱帽,他薄唇紧闭,一言不发,整个人看起来端正极了。

他不欲多语,再次伸手。

“江昭,把它还给我。”

见他如此较真的模样我,江昭扯了扯嘴角。

“你留着它干嘛?”

不是都说了一刀两断。

晏为卿面脸冷肃,他对待外人时总是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此乃家弟所赠,与江少爷无关。”

他说得认真,看着她的双目像是对待路边的生人。

江昭睫羽颤了颤,不禁垂眸。

就在这时,清冽的冷香涌上心头,晏为卿径直上前,将平安符从她手中夺过,一刻也没停留,转身便要离开。

好似不愿与她产生任何瓜葛。

江昭出声叫住他。

“晏大人可喜欢江南?”

闻此,晏为卿脚步一顿,他并未回头。

“江南是本官故乡,私心以为,那是极好的地方,可在旁人看来,哪比得京城繁华。”

他说完,便径直离开。

江昭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慢慢垂下眼,有些泄气的蹲下,捡起一根树枝狠狠地戳着地面。

她有点委屈,鼻子也酸酸的。

但又不知道怪谁。

这个秘密守了十六年,她谁也不能告诉,否则一旦暴露,势力日渐衰败的国师便会借此由头卷土重来。

所以她没错,父皇母后也没错。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晏为卿,他厌恶自己,也没错。

一团郁气结在心头,江昭憋得难受,抄起树枝往地面狠狠戳去。

“都怪晏为卿!”

就在此时,一道阴影打在江昭身上,她抬头望去。

来人身着白月僧袍,乌发被一根素带束起,随着步伐轻扬,他面如玉琢,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浅淡,一双眼睛清亮极了。

江昭曾见过这人几面,他是国师自幼收养的小徒弟,一个带发修行的小佛子,清岫。

江昭一见这人就来气,她讨厌关于国师的一切。

“看什么看?没见过傻子哭吗!”

与他冷清的貌不同,清岫单纯到称得上是不谙世事。

他见江昭如此,面露纠结,甚至有些手足无措,悻悻地拿出帕子递给江昭,声音青涩。

“那傻子要擦泪吗?”

江昭:“……”

她没接清岫的帕子,起身后绕过他,径直朝宴席走去。

“你才是傻子!”


齐玄舟安排的小院远离寻常厢房,江昭出门时没遇见一个人,她装作若无其事,一路逛到后山。

碎石铺路,静谧清幽,仿若隔绝尘世喧嚣。

江昭顺着小径来到后山,果然看见寻常焚烧枯叶的炉子,心中更觉此法可行。

熟悉了路,江昭便打算离开,刚转身,身前便出现一个不速之客,他就这么跟了他一路。

看见沈青词,江昭下意识后退一步,这可不是善茬,更不好忽悠,她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不妙。

她不欲与沈青词有任何交流,绕过他就想离开。

沈青词原本见江昭独自游荡,不知是怕她惹祸还是怎的,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不料这傻子逛了一圈,什么也没干,见到自己还下意识后退,好似见着什么妖魔鬼怪。

浪费他时日。

如今再见江昭对自己避之不及,心中莫名升起气愤,他一双桃花眼沉了下来,心里堵得慌,伸手将人拦下。

“你倒是见着我就躲。”

江昭心中本就有防备,见他伸手过来,便以为是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将他一把推开,怒目圆瞪,眼中的厌恶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你做什么?!”

她如同一只走到绝路的幼兽,看着敌人嘶起尖牙。

沈青词衣冠整齐,被她推的一个踉跄,倒显得有些许狼狈,他后退几步,一只手扶住青竹,才稳住身形,一抬眸,看见江昭眼中的敌意,简直要给气笑了。

“懂得防备了?”

沈青词几步上前,他寻常嘴角总是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此时彻底沉下脸来,语气猝然狠厉,好似有杀气铺面而来。

四周无人,江昭眼见情况不妙,撒腿就想跑。

可惜时机已晚。

沈青词长手一伸,扯着他后领将人拎回来,他眼神冰冷,把要逃跑的江昭按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桎梏着,让她动弹不得。

眼见江昭还要挣扎,他伸手在她后腰处狠狠地拍了一掌。

“跑什么!”

当初将她踢进湖中的是江时叙也不是他,倒是把仇记在了他头上。

江昭被他一打,倒也不痛,就是羞耻极了,她紧紧咬着牙关,眼中狠狠地。

“我要去母亲面前告你的状!”

沈青词毫无惧意,他也没想动真格,眼下见江昭真红了眼眶,心中掀起一丝涟漪,就想将她放下,动作间,他嗅到一丝血腥。

“你受伤了?”

他拧了拧眉,上下打量着江昭,恨不得将她看个透。

江昭站起身,恨不得离他十里远,可惜退无可退,她一抹眼睛,倔着脸偏向一边。

“不用你管!”

活脱脱像个炸了毛的猫。

沈青词见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便没由来一股无名之火,究竟在气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眼神冰冷,面无表情。

“过来,我看看。”

江昭双手抵抗着,仰面看着他。

“我没受伤!”

沈青词俨然不信,他靠着血腥气,目光放在江昭腰间,伸手便要去扯她裤腰带。

他身形修长,个头极高,一只手轻松钳制江昭两只手腕,江昭打又打不过,她颤颤巍巍,想要拿出些气势,于是厉色道。

“你放开我!”

这声音在沈青词面前姑且算得上可爱,气势是半分没有。

他一只手将人摁在怀里,神情略微有些闲散,手朝她腰带伸去。

“等我看完就放开,乖。”

眼见沈青词是铁了心要给她“查伤”,江昭急的眼泪都要冒出来。

就在这时,一女子拿着木棍往沈青词后脑狠狠一砸,他瞬间倒地不起。


齐玄舟抱着她胳膊,恍惚间,江昭以为自己回到了晏家,她与晏为卿共处一室的时日。

她声音有些含糊。

“晏为卿,我今早要吃三个肉包。”

晏为卿早已起身离开,齐玄舟听见声音,他侧头望向粘在自己身上的江昭。

寂静良久。

察觉不对的江昭蓦然睁眼,与齐玄舟四目相对。

回过神后,江昭第一件事就是甩开齐玄舟的手,连忙朝后退去,一副不愿与他沾染关系的模样。

齐玄舟垂下眼,眸光黯淡。

阿昭果真是厌恶极了他,可明明,他才是阿昭亲兄长……

江昭不知他是否有听清自己的话,她小声试探。

“殿下,您方才没听到什么吧?”

齐玄舟不语,他抿直了唇,淡然起身,站在榻边。

“我知道晏少傅曾救过阿昭。”

他那日在门外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虽然只听了前几句他便离开,可心中依旧有了怀疑,那日回去后大病一场,齐玄舟意识清醒后,便记起这件事。

还未等他去查,父皇得知他的动向,就主动将此事告知于他。

当年阿昭走失到江南,是晏少傅将阿昭带回家,若不是他,阿昭怕早就已不在人事。

一想到这个可能,齐玄舟的心如同被蚂蚁啃食,密密麻麻的刺痛。

“晏少傅不仅是我最尊敬的老师,更是阿昭的救命恩人,我自当敬重,其恩情没齿难忘。”

齐玄舟抬眸看了一眼江昭,见她一言不发,他垂首,沉默不语,良久,才一字一顿吐字。

“阿昭更为亲近晏少傅,也是正常的。”

江昭双手放在脑后,仰面躺在床榻上。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晏为卿与自己的关系,怕晏为卿因为她惹上麻烦,哪曾想一开始父皇就知道,现在连齐玄舟也知道了。

江昭叹了口气。

“晏为卿的确是我心中最好的兄长。”

只是,没有她的话,晏为卿会更好。

而自己现在也有新的打算,晏为卿前途无量,理应封侯拜相,而不是放下一切带她去江南。

听她这么说,齐玄舟心中更加苦涩。

江昭侧头看向他,她眉眼弯弯。

“太子殿下,你日后当上皇帝了,记得对晏为卿好点。”

她懒散地躺在床榻上,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视线漫无目的的看向房梁,自顾自嘟囔着。

“等我日后去了江南,看不到晏为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光模样,还真是可惜。”

她的话齐玄舟听得真切,他黯然垂首,去屏风后着衣。

阿昭好似,没打算回京…

江昭小肚子不太舒服,干脆和齐玄舟告了假。

躺了半日,直到一道暖流划过,她立即起身,暗道不妙。

江昭幼时伤了身子,算不得体弱多病,但就是有个毛病,那就是月事不准。

皇后曾寻了好多名医给她看过,价值千金的药材灌下去不少,可都不见效。

江昭去翻夏云给自己准备的包袱,夏云有先见之明,怕她来月事,便准备了月事带,只是这月事带用完不好处理。

春日回暖,屋子里不烧炭火,她擅自烧东西定会引人怀疑,若是随意丢弃,被发现后定当百口莫辩。

净恩寺种满了黄葛榕,每年春季便会落叶,方丈怕枯叶引火,于是吩咐弟子将白日落叶清扫后堆在后山,黄昏时一并烧了。

后山人烟稀少,即便是被看见了,她边说扔的纸团,旁人就是怀疑也无证据。

江昭认为此法可行,便打算提前熟悉去后山的路,她随意将自己头发束起,寻常都有夏云,她束发的动作有些生疏,费了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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