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不住的流:“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不是因为爱我,你一直都在算计我!”
我决绝:“沐言初,就冲这一点,我无法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他瞬间扼住喉间的话松开了我。
我就这样默默离开。
后来他确实留在了S市,却从未和我说过一句除了工作以外的话。
这期间我还听总监说他去相过亲,经常和一个女孩走得很近。
我就更不可能和他再有任何除工作以外的联系了。
24两年后一个平静的午时,我下班回家竟在院中看到一株曼陀罗开得正旺。
小猫见我回家趴在窗边喵喵叫,我寻思着这个点奶奶应该已经做好了饭菜等我。
可是今天门都没开。
我拿钥匙开门,一进屋小猫就蹭着我的裤脚喵喵叫,我看她猫碗里没水也没粮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反常。
就算奶奶出去和朋友聚会也不会不管小猫。
“奶奶。”
我边喊着边上楼朝奶奶的卧室走,开了门,奶奶还在床上躺着。
我很平常心地走近:“奶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未回应。
我以为她生病了坐在她床边伸手摸她的额头。
很冰。
异常的冰。
我握住她的手,很僵硬。
听着窗外蝉鸣,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
我将手探在她鼻尖。
没气。
又将手指放在她胸口。
心脏没有跳动。
我很冷静的告诉自己:“奶奶走了。”
我没有哭,只是默默的给沐言初发了条消息:“我奶奶去世了,奶奶和我相依为命,我需要请假一周。”
关了手机。
我静静坐在奶奶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回想我和她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
就在昨晚,我还在想明年去哪给她办八十大寿。
今早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叮嘱我路上小心。
想了很多,一坐就是一下午。
傍晚时我有些饿,点了份外卖吃后我开始策划奶奶的后事。
天黑后沐言初就来了。
他来的时候我甚至还在喝蜜雪冰城,一副貌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给他说:“沐总随便坐,我得找人安排一下我奶奶的后事。”
他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没事吗?”
我看着手机很自然地回他:“当然没事,死亡本来就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他陪我坐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里我们什么话都没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