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混着雨水流进袖口，“现在演什么深情？
“结扎手术很疼吧？
“要不要我夸你贞洁烈夫？
“陆少鸣突然扯开皮带。
精壮腰腹上蜈蚣似的疤痕在闪电下狰狞：“不是演戏！”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刀口，“那天你在手术室抢救，我让医生摘了我输精管...”沈宛触电般缩回手。
掌心还残留着他腹肌的温热，和三年前他握着她手摸孕肚时的触感重叠。
她突然抓起日记本砸过去：“你毁了我对爱情最后一点信任！”
精装本棱角划过他眉骨，血水糊了满脸。
陆少鸣却笑了，染血的手摸出个U盘插进她车载音响：“你听...你听这段...”滋滋电流声里传来年轻女孩的啜泣：“少鸣哥，沈小姐要是知道孩子...闭嘴！”
他当年的声音冷得像冰，“把引产同意书拿来，我签。”
沈宛突然猛踩油门。
阿斯顿马丁撞开迈巴赫车门，陆少鸣踉跄着摔进护栏。
后视镜里，他举着个牛皮纸袋追上来，暴雨打湿的移民批文透出“沈宛”二字。
“后备箱！
看后备箱！”
他的吼声被雷声碾碎。
沈宛瞥见仪表盘刹车失灵警报，前方弯道护栏若隐若现。
江面货轮的汽笛声里，她突然想起昨晚季淮舟的话：“你猜他为什么非要你开这辆车？”
方向盘往右打死时，手机弹出短信：后备箱有生日礼物。
后视镜最后画面是迈巴赫撞破护栏，陆少鸣抓着移民局文件袋飞向江面，纸页在暴雨中舒展如白鸽。
江水吞没车顶前，沈宛摸到副驾储物盒。
里面躺着个丝绒首饰盒，刻着“SW博物馆开幕贺礼。”
她突然笑出眼泪，三周年纪念日他说要开会，原来是去监工博物馆的求婚装置。
气囊爆开的瞬间，手机自动发送定位。
沈宛在逐渐漫入的江水里划开屏幕，特别关注跳出新消息：季淮舟两分钟前发了张照片。
陆氏集团公章正被扔进碎纸机，配文“礼物已签收。”
江面浮起的油花在探照灯下泛着诡谲的光。
沈宛被救援队拽上岸时，手里还死死攥着后备箱里掉出的移民批文。
塑封袋被江水泡胀，“沈宛“二字晕成墨团，像极了陆少鸣当年替她签流产同意书时的笔迹。
重症监护室外，季淮舟叼着烟递来手机：“他断了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