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写的什么?”
宁昭坦然:“写你想见祁儿,托她把祁儿带下山,让你看看。”
“祁儿呢?”
我看孟锁锁眼神闪躲,叹了口气,语气尽量平和:“我只想见祁儿。你想找宁昭玩,天天都可以来,到我这里说这个亲不亲近改不改的事情做什么呢?”
孟锁锁俏脸噎得通红,旋即眼珠一转,又开始理直气壮。
“祁儿岂是你想见就见?他是我师兄的血脉,天赋亦是举世无双。麻烦你这个当娘的有点自知之明吧,不要只会影响他修炼。”
“但我要死了。”
“死也可以重来,你怕什么?果然是凡人,命如蜉蝣,眼中只有你那一天两天的破日子可过。”
孟锁锁说话喜欢昂着下巴,总之就是不拿正眼看人。
宁昭木木的如死人,没有半点要反驳的意思。
好。
我心想,这是赞同孟锁锁的意思了。
其实他张嘴也没意思,必然是劝说孟锁锁性子直,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去玩吧。”
我疲惫地躺下去,却听见孟锁锁的声音:“要是想见祁儿,晚上避过我师兄,自己来见我。”
传音入密。
他们避过人悄悄说话的法术。
可在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高傲如孟锁锁去压榨的价值呢?
我以为,甩开宁昭会很难。
他从前总说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才重要,山上没有我,他也没什么好贪恋的。所以早上我们需黏在一起吃饭,中午需黏在一起吃饭,晚上需黏在一起吃饭。
宁昭甚至不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去见见我们的孩子。
他似乎只爱我。
我实在太想祁儿了。
有时候想对宁昭说些什么,抬起头却见他欢喜瞧着我的模样,单纯眼神如孩童,我就只好将反驳的话收回去,有口难言。
如今他活像是拯救苍生的责任突然在耳边招手喊他了,一大早,便拿出佩剑反复擦拭,连我离开家也没有发觉。
我不知道孟锁锁会对我做什么,只知她不会拦宁昭杀妻证道的路,至少能留我一条命。
其实这山上也很危险。
越往上走,飞禽走兽会沾染更多仙气,实力强悍,碰上只能等死。
我反抗不了孟锁锁,也打不过这些飞禽走兽。
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