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被糟践的受不了了啊!
除了下跪哀求,我还能怎样!
乔定飞上前一步拉住我,手指捏在受了伤的手腕上,痛的我一缩。
“嘶....你哪里痛?”
乔定飞立马松开手,狐疑的将我衣袖拉起一小段。
几道青紫交加的鞭痕清晰可见。
他眉头紧蹙的看向我,语气里不再气势汹汹。
“夫人..你这伤怎么来的?”
“可是在白云庵有人欺负你?”
他眼中浮现丝丝关切,差点让我误以为他还爱着我。
可想到四百多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夜晚都是拜他所赐后,我渐渐抽回了掌心里的手。
见我要开口,叶思思有些紧张的上前抱住乔定飞的胳膊,轻声解释起来:“表哥,嫂嫂在白云庵里清修,肯定需要上山砍柴,做一些粗活,手臂挂到树枝在所难免。”
乔定飞望着我,若有所思的点头。
“也是,山上清苦,这样才能修身养性。”
说罢,他不再看向我,沉沉叹口气后,挥手喊来一个婆子。
“我看夫人也累了,不必再单独去给老夫人请安,直接送她去雪苑休息吧!”
3傍晚的时候,我被刘婆子喊醒。
望着她脸上虚伪的笑意,我下意识的滚向床脚。
她上前一步抓过我的脚将我拖到床边,声音冷冽的说道:“夫人,一会儿去老夫人那里用晚膳,您可要管好您的嘴,否则...哼,当心再被送去白云庵!”
听到白云庵,我惧怕的跪在床边颤抖磕头:“我不敢的,我不敢的。”
刘婆子看到我如此听话,快速的弯起嘴角,如同训狗一般摸了摸我的头。
“听话才有饭吃。”
她给我换了一件稍微合身些的外袍,又替我挽了干练的圆髻。
望着铜镜里陌生的脸,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
四百多个夜里,我被蹂躏侮辱,卑贱的不如一条看门狗。
它至少还有饭和肉吃,而我只能每天得到半个馒头和一碗稀粥。
一年多过去了,我没吃过一口带油水的菜,更没吃过一顿饱饭。
现在望着铺满一桌的琳琅菜色,我眼底再也看不到其他。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实在太大,惹得老夫人露出鄙夷嫌弃的脸色。
“真是上不得台面!”
我像是听不见这话一样,口水不断地在口腔里弥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只烧鸡露出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