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喊你爸,将来给你养老送终的。”
“再说,婉萱这么多年对我也算没话说,你就当为了妈,忍一忍好吗?”
我松开了攥紧的手心,无力地垂下头。
是啊,这些年,妈的医药费一直是徐婉萱在出。
每一个母亲节,婉萱也会给妈准备礼物,发巨额红包。
可以说,徐婉萱对妈,确实是没的说。
也正是如此,我才愿意像狗一样伺候瘫痪的蒋书臣,任由他对我呼来喝去。
我妈推了推我。
“到时间了,你快给书臣按摩去!”我无可奈何地走进蒋书臣房间。
遇上了还没出去的徐婉萱。
她指着我,疾言厉色道。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迟,我不是说了,你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给书臣按摩腿部,医生说书臣的身体最近恢复的很好,有很大可能重新站起来。”
“如果因为你,害书臣站不起来,我不会放过你的!”蒋书臣看着徐婉萱为了他叱责我,眸子中尽是满意。
他佯装委屈。
“婉萱,傅嘉祈嫌弃我,不愿意照顾我这个瘫子,也是情有可原,别怪他了。”
徐婉萱立马心疼地握住他的手。
“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你在我心里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你不准自卑!”徐婉萱一个眼刀子朝我剜来。
“某些人,没有资格瞧不起你!你就跪着给嘉祈捏腿,古代太监不都是跪下来伺候主子的吗?”
是啊,现在的我和太监有什么区别。
3“我不跪。”
巨大的屈辱感向我袭来,我握紧拳头抗争。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北狠狠冲了过来。
“不准你欺负书臣爸爸,你这个大坏蛋!”金属飞机模型重重砸在我的脑门。
眼镜被砸飞。
血水流进了我的眼睛,世界瞬时蒙上了一次血雾,让我看不清楚。
我狼狈地探寻着眼镜,手指却被徐婉萱高跟鞋脚跟,狠狠碾压。
我妈也重重推开我。
“你想干什么,小北不是故意砸你的,你还想跟孩子过不去吗?
你到底是不是人?”血水模糊了我的脸,此刻我的心仿佛也在滴血。
我哽咽道。
“眼镜……我找眼镜。”
我妈尴尬地替我戴上被砸的歪歪扭扭的眼镜。
“你这孩子,嘴长着早不说你眼镜掉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小北呢!”我戴着四分五裂的眼镜,狼狈地起身。
身后仿佛传来了蒋书臣的嗤笑。
我曾最为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