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陈老板，”我头也不抬，“如果你是来找林曼的，可以晚些时候再来。
如果你是来谈离婚的事，协议已经签好了，没什么可谈的。”
陈世杰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笑容：“当然，当然。
只是想表示一下善意，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李老板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齐师傅，我那些怀表就拜托你了。
陈老板，既然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这话明显是在帮我解围。
陈世杰识趣地点点头，又环顾了一下房间：“那我改天再来。
请转告林曼，她的东西可以随时搬到新家去。”
送走两人后，我长舒一口气，感到一阵疲惫。
陈世杰的出现让我意识到，离婚已经不是纸上谈兵，而是正在发生的现实。
更令我在意的是，他似乎急于将林曼完全纳入自己的领地，这种急切背后，或许另有原因。
下午晚些时候，林曼回来了，手里提着几个空纸箱。
看到我在工作台前忙碌，她轻声说道：“我来拿些衣服。”
“嗯。”
我点点头，没有抬头。
她走进卧室，开始收拾。
我听着衣柜开关的声音，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林曼收拾完出来时，看到我正全神贯注地工作，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陈世杰今天来过了吗？
他说要来取我的一些资料。”
“来过了。”
我简短地回答，“他说你可以随时搬到新家去。”
林曼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我会尽快把东西搬完，不打扰你工作。”
“不急。”
我说。
“我知道，只是...”她欲言又止，“既然决定了，提前搬出去对大家都好。”
我没有回应，只是继续修理怀表。
林曼叹了口气，提起装满衣物的纸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相框从纸箱边缘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曼迅速蹲下去捡，但已经来不及了，相框的玻璃碎了，露出里面的照片——我们的婚纱照。
照片中的我们站在教堂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林曼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眼神闪烁。
我放下工具，走过去帮她收拾玻璃碎片。
“小心别割伤。”
我说。
“谢谢。”
她低声说，眼睛依然盯着那张照片，“你还记得那天吗？
拍照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