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涧朝晕的其他类型小说《炮灰逆袭:改写悲惨人生后续》,由网络作家“春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边扬起了一抹淡笑,让那张有些冷峻的面孔顿时如同春暖花开般亮丽起来。他缓缓启唇,声音是独属于少年的清灵:“…呈家军?你知道我是谁吗?”很显然,朝晕不知道。凌涧见她一头雾水,又瞥了一眼她身后那一群人,弯了下眸,问朝晕:“在…呈家军里混得不怎么样吧?”他似乎很嫌弃呈家军这三个字,说的时候总是停顿一下。朝晕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很严肃地点了点头。“那怪不得没见过我。”他提起自己的果茶,冲前台说了句“谢谢”,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懒洋洋的尾音还飘在空中:“记住了,我叫凌涧。”凌涧?凌涧?!这个名字带着的记忆和朝晕身后的一群人一样炸了起来。凌涧,隔壁一中的校霸,和他们呈哥是死对头,俩人见面就干,各种形式的PK都进行过,简直可以...
《炮灰逆袭:改写悲惨人生后续》精彩片段
凌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边扬起了一抹淡笑,让那张有些冷峻的面孔顿时如同春暖花开般亮丽起来。
他缓缓启唇,声音是独属于少年的清灵:“…呈家军?你知道我是谁吗?”
很显然,朝晕不知道。
凌涧见她一头雾水,又瞥了一眼她身后那一群人,弯了下眸,问朝晕:“在…呈家军里混得不怎么样吧?”
他似乎很嫌弃呈家军这三个字,说的时候总是停顿一下。
朝晕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那怪不得没见过我。”他提起自己的果茶,冲前台说了句“谢谢”,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懒洋洋的尾音还飘在空中:“记住了,我叫凌涧。”
凌涧?
凌涧?!
这个名字带着的记忆和朝晕身后的一群人一样炸了起来。
凌涧,隔壁一中的校霸,和他们呈哥是死对头,俩人见面就干,各种形式的PK都进行过,简直可以称之为水火不容。
他们双方干架都是挑的精兵强将,像徐碧荷这一路的虾兵蟹将,怎么可能有和他们打架的机会。
剩下的记忆跟着这个人物介绍一齐进入了朝晕的脑海。
这个位面是校园位面,男主名为呈封,是由于父母疏于管教而行事放浪不羁的二中校霸,女主名为许择欢,是由于父亲工作调动原因刚刚转入二中的学霸。
许择欢在刚进入新班级时,因为不了解情况,选择了谁都不敢惹的呈封同桌的位置。呈封下午才吊儿郎当地来到了班里,一眼就看到了他座位旁边一丝不苟写题的白软小姑娘。
他被吸引了注意力。
从那以后,他们就开启了欢喜冤家的相处模式,许择欢靠着自己的坚韧纯洁打动了冷硬的呈封,温暖了他冰冷的心,两个人逐渐互生情愫。呈封为了许择欢改过自新,最后考上了警察学院,许择欢也考上了梦寐以求的A大,可喜可贺。
而反派,就是呈封的死对头,刚才一身清风似的的凌涧。
凌涧的家庭很复杂。
他父母在他年幼时就离了婚,两边人都不想要他,几经波折,他还是被判给了父亲凌志勇。
凌志勇对他很差,非打即骂,等到他身量长起来了才有所忌惮,打得少了些。在凌涧十二岁那年,凌志勇再婚,对方带来了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少年,改名凌安。
凌涧从小沉默寡言,成绩勉强算个中等,或许是因为没天赋,或许是因为压根不爱不学习,只喜欢捣鼓电子产品,打游戏,做软件。
凌安就不一样了,他乖巧懂事,说话很讨喜,考试次次名列前茅,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欢和赞美。
但是他不喜欢凌涧。
他的恶意很简单,单纯看凌涧不顺眼。
于是他就变相地耍手段,污蔑凌涧,势必要把凌涧有的全部抢过来,彻底让凌涧成为一个别人眼里的坏孩子。
凌涧不出意料地长歪了。
他开始混,去不要命地打架,最后还成了一中校霸。
但是因为凌安的存在,让他一直处于舆论风波的中央。高中毕业之后,凌安设计让凌涧摔断了手。
这是压垮凌涧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涧彻底黑化,展开了疯狂报复。他亲手为那一家三口布下了陷阱,让他们全部死于非命,又利用网络轻而易举地抹去痕迹。
但是不够。
他开始穿梭于各种人事纠纷中,在网络背后铲除一个又一个罪大恶极之人。
最后,他被呈封绳之以法。
隽秀冷漠的少年最后成为了一个只敢藏在网线背后的恶龙。
朝晕沉默了。
她浑身散发着难过的气息。
她天生对人类的悲欢十分敏感,她喜欢人类身上的美好品质,想要让每一个美好的人都开开心心。
为了999+,也为了那个误入歧途的少年,更为了让这个社会多一个根正苗红的天才,朝晕也要克服懒惰,救他于殊途。
原主的结局也不是很好,一辈子没有让人省心过,最后才发现只有家人最爱她。她同意让出身体,只希望能用不错的成绩回报家人。
朝晕:成绩?
这不让原主碰上她这个大国做题家了吗?
她还在消化信息,身后的一群人还在破防地蛐蛐凌涧。
“啥呀?!他是凌涧啊?!”
“肯定吹牛逼的!不是说凌涧老有钱了吗?那怎么不喝12块的大杯芝士奶盖莓?!”
“真有钱去喝古茗呗,死装的。”
朝晕:唉。
能不能加入凌家军,她不想在呈家军待了,感觉会降智。
说是这么说,朝晕也不知道怎么申请离职,她去问了一个绿毛。
“咋?你要退呈家军?”
“不是,我一个朋友想退。”
“哦,你告诉他,得写5000字申请书。”
朝晕蔫了。
她能问一下都是克服懒惰的天性,还写5000字申请书?要她命吧。
“能不能少一点?”
“肯定不能呀。我们进来不都写了5000字承诺书吗?”
“………”
你们有这份毅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这是午休时间,在小雪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朝晕苦大仇深地骑着共享单车跟着他们回学校。
二中的管理比较宽松,对于他们这种社会人士,只要不是太过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进校。
朝晕一进入校园就自动进入荷兰省考生模式,成为了一个无情的学习机器,下午最后一节课铃响之后正要冲出教室去食堂吃饭,她的同桌叫住她,问她去哪。
朝晕说去抢饭。
同桌一脸疑惑:“你不回家吗?都放学了学校哪里有饭,你是不是傻了?”
朝晕愣住,看了眼时间,五点半。
放学了?
妈呀?五点半放学啊?
这件事情甚至比原主的同桌还会好心喊住她,还让她震惊。
朝晕一脸深沉地走在放学的路上,书包振动了一下。
她偷偷钻进小草丛里,把手机拿出来,见是QQ一个名字叫“呈家军21队”的消息。
社会你徐姐:注意注意!今天下午六点的12街道,呈家军和凌涧那一群要打架!由于呈家军3号精锐部队的队长家的猫病了让他无暇参战,3号队群龙无首无法参战,我们队被调剂去打架了!这是我们第一次为呈哥干架!兄弟们!雄起!
朝晕心都凉了。
少她一个,不会有人人发现吧?
社会你徐姐:我将会在五点五十清点人数!让我发现谁不在我把鬼火开进你家门!
朝晕:唉。
朝晕一愣,紧接着一张脸蛋上顿时绽放了一抹笑容。
她转过身,手扶在后面那张空桌子的桌沿上,悄咪咪地凑了过去,盯着凌涧的眼睛,声音小小的,还神秘兮兮的:“老大,我来找你啦!”
凌涧:……
他真是打游戏打多了
凌涧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于是背过身,用后脑勺对着朝晕。
朝晕眨了眨眼,贱嗖嗖地伸手去戳他毛茸茸的头发,手感意外得好,让她没忍住多戳了两下。
凌涧觉得自己的头顶一直有一道又怂又大胆的力道在胡作非为,干脆直接转过了头,趴在桌子上,掀开眸子冷淡地和朝晕对视。
他想问她到底想干什么,朝晕却带着亮闪闪的眼睛和笑容凑得更近。
仍然是很正常的社交距离,但是对于凌涧来说,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
他瞳孔一缩,准备往后退,朝晕却先手一步故作神秘道:“老大,你猜猜我考了多少分来的?”
进了D班,能考多少?
不过能进来,说明进了年级前一百,也是挺厉害的了。
他一直反应平平,让朝晕有些不开心。
她把头放在后桌上,歪了下头,像一颗圆圆的QQ糖:“老大,我来找你玩,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呀?”
她的话懒懒的,还有一点刚上完课后的疲倦,简直像一束午间懒洋洋的阳光。
凌涧觉得自己也睡不成了,他坐起来,抱臂靠在椅子上,懒散地挑眉,口吻是因为不相信她的话而生出的特有的有些嘲讽意味的笑:“为了找我玩考的一中?”
别逗了。
“而且,我叫凌涧,别再叫我老大了。”
真难听,只有呈封那种神经病才会喜欢这种称呼吧。
朝晕正准备回话,外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出成绩了!”,她立刻弹坐了起来,冲出了教室,简直像一个穿着短袖的皮卡丘。
凌涧:……
是人应该有的速度吗?
成绩表在年级办的门口,很大的一张纸,朝晕踮起脚尖,眯起眼睛去看榜首,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出意料的第一名。
她弯唇,稚嫩的脸庞居然生出了风般的潇洒恣意。
原本大家都在找自己的名字,但是不知道谁失控地喊了一句:“这个容朝晕是谁啊?!”
朝晕挺了挺胸脯,准备骄傲地大喊一声“我!”,但是她忘记了自己踮着脚尖,一下子没站稳,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在人潮里被挤来挤去,差点被有些人臭晕。
天啦,你们都这么晚上学了,不能收拾收拾个人卫生吗?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阵亡在这里的时候,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把她提溜了出来。
真的是提溜了出来。
朝晕的衣服被人提着,让她只能好奇地转过头,对上了青年有些冷气、却隽永清辉的眉眼。
她站稳之后,第一反应是回头,终于确定了就是凌涧。
朝晕原本想要礼貌地笑笑,但是刚才不好的体验让她笑不出来。她指了指前面的人群,瘪眉控诉道:“凌涧,他们里面有人好臭。”
凌涧其实是看她差点要在人群里溺死了,把她捞出来之后就准备走的,不过听到了她说的什么,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很清朗的笑声,配上他因为笑起来而弯弯的眉眼,像一块清透的蓝冰。
“嗯,他们有人不爱干净。”
他语气平平,但是朝晕能听出来他对自己的想法的赞同,让她也煞有其事地连连点头。
凌涧看着她,又避开她亮晶晶的眼眸,忽然叹了口气,把她放下。
叮!攻略目标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10
朝晕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于是要问,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有人暴躁地大声——
“这他爹的,到底谁是容朝晕啊?!没听说过啊?!”
朝晕开心地骄傲举手,踮着脚尖想让别人注意到自己:“我呀,我是朝晕呀。”
没错,作为一个荷兰省学生,朝晕唯一会产生征服感和自豪感的来源就是自己的成绩了。
可惜,她的声音小小的,除了一两个人听到了、瞥她一眼之后又觉得自己听错了后,重新别过头之外,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小小的她。
但是凌涧听到了。
他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又不自觉收了回来。
身量极高的青年只要稍稍眯眸就可以看到榜单第一的那个赫赫大名——容朝晕。
他一下子就沉默了。
理科第一?
他垂眸,看着只到自己胸口、扎着高马尾的女同学,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刚才说,她是“朝晕”,是吗?
所以她考了高三理科第一名,但是来了D班?而且来D班的原因,有可能是真的是为了来找他?
凌涧忽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毕竟不是一个为所欲为的疯子,不可能让前途一片光明的女生因为他甘愿在只能说是中等的班里蹉跎时光。
凌涧觉得自己有必要抽空对这个其实在他眼里有些怪怪的新同学做个思想工作。
不过朝晕实在表现得有些失落,他吐出一口气,问:“我们班里的人也不知道那是你的名字吗?你不是做过自我介绍了吗?”
朝晕侧眸看他,阳光在她温婉落在胸前的发丝上旋转挑染,把她的笑容都浸上了无上的朝气:“没有呀,我没和他们说我是哪三个字,因为他们很快就可以在成绩单榜首看到我的名字了,我不用说他们也迟早会记住的。”
她的嗓音清透得能犀利刺穿人的心脏,但是里面与生俱来的自信却又让人为之一颤。
叮!攻略目标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12
凌涧怔了一瞬,忽然很快地挪开了目光,声音淡然:“哦,你随意,我要去上厕所。”
他双手插兜,身形并不如表情那般懒散,而是十分板正、严肃、挺拔,真的是像秋一样的存在。
朝晕开口喊他:“凌涧——”
凌涧没有回头,脚步反而加快了。
朝晕锲而不舍:“凌涧——”
青年忍不住在心里制止她——不要喊了,他不想和她有接触了。
这个时候,铃声适时响起,朝晕的后一句话也跟了上来:“要上课了,老大,不要干傻事,快回来。”
凌涧:“……”
在期中考试之前的那个晚上,凌涧给朝晕发微信,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有压力。
朝晕:我感觉你的压力比我大多了。
凌涧又避开了这个话题。
朝晕慢慢感受到了,对于这次期中考试,凌涧就像在押宝一样。
他想证明,就算朝晕和他一起玩,成绩也不会下降。
朝晕可以如她所愿,考一个状元,考上一个好大学,他们会和朝晕勾勒出的那一幅蓝图一样活着。
他想要从朝晕光鲜亮丽的人生中,找到一点他可以跟随的痕迹与证明。
朝晕给他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凌涧犹豫了一下,接了。
屏幕那边的光明亮又柔和,把朝晕一张小脸都裹着,白生生的,像一颗圆圆的晶石。
凌涧没忍住弯了弯眼眸,散在眸里各处的光被逼着聚合,让那其中很亮。
“凌涧,你要相信我,”朝晕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本正经地对着屏幕道:“我们一定会实现我们的目标的,这与和不和你一起玩没有关系的。”
“我会考上一个好大学,你会追逐你的热爱,不管是打游戏、做游戏还是其他任何事情,我们的未来都光明璀璨。”
凌涧的视线轻移,落在了地板上。
他的灵魂与肉体流离失所了十几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一滴永不驻留的雨,但是其实,他最渴望的,是安稳。
这种被彻底看穿的感觉,让他觉得心脏漏了一个洞,慌乱不安与悦动喜悦一并淹没他,让他觉着自己模糊得像不定跳跃的红绿灯的人生,忽然有了定格的可能。
他的惶恐就这么被驱逐
他低声应:“嗯。”
…
联考两天的时间说过就过,考完试再上一下午的课,就正好是周末放假的日子。
这次的题出得很活,有很多新题型,是改革的预兆,有不少考生唉声叹气的,不过凌涧见朝晕仍然是那副淡定到让他怀疑是在发呆的模样,也就安心了一点。
毕竟,他好久没做题了,压根不知道题型变了。
考试结束了,凌家军终于有喘口气的机会了,朝晕的两个前桌叫唤着要让凌涧组个兄弟局喝个痛快,也被压迫得不轻的任初静也同意。
凌涧在这种事情上很大方,颔首同意了之后,转眸就碰上了回头看他的朝晕亮晶晶的眼睛。
“……”
他严肃了面孔,话中带着故意的严厉:“你不许跟来。”
他有点凶,朝晕却不怕,一挺胸脯,质问他:“我不是凌家军了吗?”
凌涧条件反射地想要反驳一句“没有凌家军”,看着那张小脸一会儿,也就作罢,挪开眼眸,口吻很硬:“你不许去,那种地方乱的很。”
朝晕看着还是不服:“你可以去乱乱的地方,却不许我去吗?”
凌涧被噎了下,眯起眼眸,正眼盯她,一道凌厉的光一闪而过,加重了语气:“不能跟来。”
朝晕就犟着和他对视,语气似乎很不开心:“你管不到我,我自己去。”
青年听到她这话,呼吸一沉,寒声喊:“朝晕。”
朝晕不理他了,扭过身去,看自己的卷子,留凌涧一个人在后面,脸色阴沉地盯着她的背影,浑身冒冷气。
其他三个人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吵起来了,都有些懵,看到凌涧这个状态也有些怕,朝晕前桌不禁出口劝:“凌哥…朝晕想去就去呗,又不会出什么事,这不刚刚考完试,也能放松放松……”
凌涧有些发红的眼轻掀,穿过层层叠叠的雾霭射向他,让他顿时打了个哆嗦,不敢说了。
这次凌涧就做了一名正式的观众。
朝晕说的东西都很笼统,没怎么走心,毕竟学习这种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的悟性。
很明显,在学习这方面,凌涧就像开局深入迷雾一样。
但是,他听得十分认真,每一个字都没有落掉,哪怕有些文邹邹的成语他都听不懂,他还是在仔细听。
终于,朝晕的演讲要结束了。
但是这次,她却加了另外的词
“我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还要感谢很多人。我的家长,我的学校,我的老师,”少女顿了顿,而后清亮的嗓音带着明晃晃的自豪和笑意:“还有凌涧同学和他带领的凌家军,谢谢你们!”
底下的听众顿时都炸了。
凌涧?!
这逆天第一还和凌涧有关系?!
凌家军?什么邪教队伍吗?
众人议论纷纷,眼神一会儿落在台上鞠躬的朝晕身上,一会儿偷偷摸摸地落在凌涧身上。
凌涧自己也没平静到哪里去。
他僵愣在原地,像是生了根似的,大脑的一根弦绷得很紧。
她在她的荣耀里,添了他的一笔。
凌涧感觉心底有一串烟花炸了开来,炸得他晕头转向,止不住笑。
上次的红马甲又趁乱凑了过来,倒吸一口凉气:“卧槽,凌哥,你这是嫁入豪门了啊?这么厉害?!这种逆天学神都拿下来了?”
不过,他还有点不满,暗暗吐槽:“但是凌家军谁起的?也太难听了吧?像是呈封那种中二东西会喜欢的名字。”
凌涧冷冷地瞥他一眼,冷嗤一声:“你懂什么?真没品味,很好听啊。”
红马甲:O_o
主持人又算是看了一场好戏,连忙拿过话筒救场,努力让活动往下进行。
颁奖典礼结束后,朝晕又被叫去谈话了。
雷垣和年级主任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板着脸教导她不要因为谈恋爱耽误了学习,其他的却也没说。
朝晕笑嘻嘻地说好。
朝晕的成绩容如翡也很快知道了,这次她真的怀疑人生了,严肃地问朝晕是不是作弊了。
朝晕:(^^)老妈你猜。
容如翡其实也知道朝晕不是那种看得起作弊的人,但是这个成绩实在玄幻,需要她花时间接受。
不过,随着质疑奔涌而来的,是惊喜和欣慰。因此,容如翡给朝晕爆了数目不小的金币,直接让朝晕跪着喊妈妈,然后又开开心心去和凌涧说。
容朝晕:凌涧!我妈妈刚才给我转了不少钱,我们去游乐场可以大玩特玩了!
L:(^^)好。
朝晕非常期待这次和凌涧一起出去玩,为此还苦恼了两天要穿什么,还拉着王妈出来物色。
王妈问她要和谁出去玩。
朝晕说凌涧。
王妈想了想,又问有没有其他女孩子。
朝晕说有。
王妈松了口气,同意了,和朝晕一起挑裙子。
朝晕说的女孩子是嘟嘟。
但是这当然不算说谎。
不过凌涧的情况没有比朝晕好到哪里去,一直在纠结要穿什么,还专门去看攻略计划路线,想让朝晕玩得开心一点。
而且,一想到两个人要单独出去玩,他就觉得呼吸有些局促,上不来气。
他觉得可能是熬夜熬多了。
总之,在两个人秘而不宣地紧张筹备之下,他们在周六下午两点于游乐场门口碰面。
朝晕当时抱着嘟嘟,看到凌涧就跑了过去,还笑吟吟地打招呼。
凌涧今天穿得很清新,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运动鞋,却顿生了风发的少年气,五官深邃精致,身段高挑精瘦,轻轻松松吸引了一大波视线。
心痒的小弟早就按耐不住了,凑近他滔滔不绝道:“凌哥,你绝对想不到。他们两个吵起来的时候我就站不远处,那个男生骂你,我正准备过去逮他,旁边那个可漂亮的女生就直接替你说话了。一来一回的,说得可溜了,我都听呆了。结果被老胡抓了,让他们上台罚站,啧啧啧,真是英雌豪杰。她是你们班的吧?她喜欢你啊?你记得她不?”
他没有注意到,凌涧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等到他说完的时候,那股恐怖的气场已经让他快要喘息不过来了。
他后知后觉地吞咽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凌哥…你…你生气了?”
不应该啊,这有啥生气的。
凌涧是一个行为处事很散漫随意的人,虽然脾气差,但是很少发怒。
凌涧没有理他,呼吸都重了几分,压抑着体内焦躁流窜的暴戾,锋锐的长眸像一把荆棘,牢牢地钉在了王桓身上。
王桓本来忙着丢脸,却猛然打了个冷颤,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像是被毒蛇倒竖的冷寒瞳孔咬了一个洞,浑身不得动弹。
他身体抖了抖,安慰自己是错觉。
主持人在宣布第三项——优秀学生发言。
听到了和成绩有关的话题,他瞥了一眼旁边白白净净的女生一眼,冷笑一声。
切,反正他比这个女的分高了不知道多少,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能和他这种人站在一起的机会了吧。
他稍微觉得慰藉了。
然而还没等到慰藉完,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朝晕拿着演讲稿意气风发地上台了。
王桓:?
政教处主任:?
刚才看戏的所有人:?
“大家好,我是三D班的容朝晕,很高兴站在这里发言……”
刚才的动荡几乎惊动整个理科班,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朝晕从罚站的状态转成发言的状态,觉得很是荒唐。
容朝晕?
她就是那个考出逆天成绩的容朝晕啊?
他们几乎要沸腾了。
朝晕依然泰然自若地进行发言,直到最后,她却话锋一转
“就在刚才,旁边那位男同学对我发出了嘲讽,说他是C班第一,我这种学习不好的渣宰以后就是给他打工的命。我却不这样觉得。就算我真的学习很差,我也相信我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走我自己热爱的道路,闯出自己的天地。我相信有很多同学都有这方面的迷茫,因为学习成绩不理想而精神抑郁,自暴自弃。但我想说,学习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更要注重灵魂的养给,道德的臻于至善,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我们要珍惜的是肝胆相照的朋友,是与天比高的才情,是意气风发的激情,是永不放弃的热爱。希望大家能够记住我的话,只要努力了,就不愧对自己,没有遗憾。”
说罢,她鞠躬,把话筒递给刚刚反应过来匆匆上场的主持人,潇洒下台。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还有好些个人痛快叫好。
与此相比的是台上男生苍白的脸色,简直站都要站不稳。
他脑海里只有两个字不断刷屏——
“完了。”
接下来的表彰大会都在这种躁动中进行,表彰大会结束后,班里的一众人围了上来,夸朝晕说得好,给他们狠狠出了一口气,尤其是任初静,差点把朝晕扑倒。
朝晕腼腆笑着,四处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凌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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