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含月大笔一挥,拍下了谢景言的厂房。
“老公,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让你重新站在自己建立起来的土地上。”
我感激地看着吴含月,是的,我可以忘了谢景言,可我辛辛苦苦扶植起来的厂子,我心疼。
那里有与我同甘共苦一起走过来的兄弟姐妹。
谢景言看到我,脸色惨白,她迅速朝我跑来,“正霖,我错了,我都是被柳明阳哄骗的,他就是图我的钱,都是他伪装骗我的。”
“正霖,我们青梅竹马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已经打了柳明阳的孩子,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谢景言痛哭流涕的样子,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而她所谓的悔过更是没有任何意义。
不管是柳明阳欺骗的她,还是她自愿,他们的苟且是事实,谢景言对我的绝情也是事实。
如果不是吴含月,我真有可能待在监狱里,受尽折磨。
谢景言好像忘记自己做的事,只记得我以前可以轻易原谅她,可这次不会了。
因为我清醒了。
我正式重组谢氏这天,谢景言来了,给我炖了鸡汤,炒了菜。
她若无其事地帮我盛着饭,“正霖,我就知道你是最重感情的,你放心,以后我一定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插手公司的事,什么事都听你的。”
说着羞涩地说道,“再过两个月我就养好身体了,我可以给你生个漂亮的宝宝。”
我轻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孕检单,“不好意思,孩子已经有人给我生了,我高攀不起你。”
谢景言愣了愣,随即勃然大怒道,“正霖,你们怎么能未婚先孕,这是苟且。”
我冷笑一声,啪一声把结婚证拍到桌子上,“谢景言,我们不像你那样廉价,我和吴含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孩子是名正言顺的韩家子孙。”
“对了,半个月后,我和含月在望月山庄举办婚礼,欢迎你参加。”
谢景言圆睁着眼睛,不死心地叫嚷着,“韩正霖,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爱别人,你曾经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你说过我比你的命都重要,我不相信……”我不想再与一个脑残废话,扬手招来保安,把谢景言架了出去。
以后韩吴集团禁止谢景言靠近。
谢景言又来闹了几次,都是吴含月出面处理,凭小丫头那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