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虫子后,他拔腿就跑。
而我提起椅子狠狠地砸在他的双腿上。
见他宁愿拖着血肉模糊的双腿也要离开,我很是委屈:“徐老板,你再好好看看人家呀?”
他哭喊得更大声了。
10第二天早晨,陈浩来敲门时,我一脸神清气爽地打开门。
见屋里没人,他问我徐老板去了哪里。
“他说有事先回家了。”
陈浩完全没有怀疑。
他进房间时,徐老板残留的手臂还落在床脚,上面的血肉不断蠕动着。
在他发现之前,我连忙将那只手臂踢进了床底。
不到一个小时,就连这半只手臂都会完全消失。
欺辱过表姐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陈浩和表姐在外面租了房子,他说有事出去一趟,便让我自己回去。
出租屋很是简陋,我看到了送给表姐的泥陶盆。
我将其摔碎,里面爬出一条红色的肉虫。
我蹲下身拍了拍它的头,它身体瞬间出现了六只眼睛。
放在手心里,我感知到了这个出租屋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原来当初表姐毕业后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不久认识了陈浩,两人很快就在一起了。
后来他带着表姐玩了公司的游戏,怂恿表姐帮他一次又一次地借款。
她不借,他就打她,把她打得鼻青脸肿。
打完她后,他又会哭着跟她道歉,立下重誓不离不弃。
在得知表姐要为家里修别墅钱不够时,又让她从公司借了20万。
当表姐的工资完全堵不上她欠下的利息时,陈浩又让表姐到张生的公司上班,甚至让她出去陪人还钱。
等到半夜陈浩才回来,他在我的身边躺下,一股刺鼻的香味袭来。
我睁开眼直直地盯着他,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还不睡?”
“你说过只会爱我一个人的,对吧?”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从记忆虫眼中,我听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这句诺言。
也就是这句诺言将表姐骗得团团转,将她一步一步拉入泥潭。
他心虚地脱去衣服,然后信誓旦旦地回答。
“当然了。”
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那就好,说谎的人会吞一百根针哦。”
许是我的目光过于灼热,他竟打了一个冷颤。
就在他要躺下时,接到了张生的电话,听了两句以后,他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整整一天都联系不上徐老板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