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的茧子，“听说你在市医院实习时，曾把‘急性心梗’误诊为‘胃绞痛’？”
消毒灯的嗡鸣突然变得刺耳。
我想起三年前那个被我误诊的老人，家属大闹急诊室时，是苏晚晴替我垫付了赔偿金。
此刻张启年的指尖停在我工牌的条形码上，笑容里带着刀锋：“巧了，我刚拿到那份误诊报告 ——” 他突然松手，从西装内袋抽出信封，“和你昨夜修改的体检报告，字迹很像。”
诊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苏晚晴的真丝睡裙换成了剪裁利落的香奈儿套装，颈间的珍珠项链恰好遮住锁骨的泪痣：“启年，” 她的手搭在张启年肩上，无名指的钻戒在灯光下刺目，“林医生说你需要住院观察，我让司机备好了顶楼 VIP 病房。”
张启年的手指在信封上敲了敲，却突然笑了：“未婚妻这么关心我，我怎么能拒绝？”
他转身时，信封擦过我办公桌边缘，露出一角泛黄的纸页 —— 是三年前急诊室的体温单复印件，右下角 “实习医生：林砚” 的签名被红笔圈住。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捏紧苏晚晴塞给我的 U 盘。
昨夜她离开前说：“张启年的侦探在查你误诊的事，这里面是当年的监控备份 ——” 她指尖划过我唇畔，“以及，我替你母亲交的手术费凭证。”
电脑屏幕亮起，监控画面里，三年前的急诊室夜班，我正在给流浪汉处理冻疮。
苏晚晴撞开门的瞬间，镜头被她的血衣挡住，三秒后，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屏 —— 和她之前给我的版本不同，这段视频在关键帧出现了人为干扰的痕迹。
“林医生在看什么？”
苏晚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古龙水混着玫瑰香覆盖了消毒水味，“是在确认我有没有说谎？”
她的手按在我握鼠标的手上，无名指的钻戒硌着我指节：“别查了，那场误诊的监控，早在你签字替我隐瞒车祸时，就被张启年的人删了。”
她的拇指划过我手腕的脉搏，“现在你该关心的是 ——” 她抽出我压在文件下的体温枪，“我的‘全身检查’，什么时候开始？”
诊疗床的皮革在她坐下时发出细响，我看见她套装的第三颗纽扣已悄然解开，露出与睡裙同款的真丝吊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