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如果我说不呢,你能拿我怎样?”
她得意地在我面前踱着步,说出的话却歹毒无比。
“我能使出的招很多。”
“比如,你不是想母凭子贵吗?
那没了孩子,你还拿什么绑住斯年哥哥?”
医院那出是她安排的?
但怀孕的事虽然我给翟斯年发过一个信息,但从后来的表现看,他并不知情,姜琳如何知道?
她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咯咯乐起来。
“因为你给斯年哥哥发信息时,我正拿着他的手机,我给删了!”
“还有,你亲眼看着那贱种被野狗吃了,痛不痛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从一开始都是冲着我来的。
“你不是说大师……”她得意忘形,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哈哈大笑。
“哪有什么大师,都是糊弄翟斯年的。”
“所以,是你找人去医院伤人,是你故意刨了我孩子的坟……对啊,是我,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沐汐,我劝你识相的赶紧让位,否则后面还有很多好戏等着你。”
我一时痛苦难忍,嘶吼着上前揪住她的头发,撕打起来。
房门突然被踹开,翟斯年和众宾客出现在门口。
姜琳立刻收手,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散乱着头发楚楚可怜。
“斯年哥哥,我只是想给汐汐姐道歉,谁知她却责怪我,打我……”她边哭边朝着翟斯年伸出手。
可这次翟斯年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身后的众宾客也没有如同她预想的那般为她主持公道。
她心中有点发慌,自己走上前两步,摇着翟斯年的胳膊。
“斯年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翟斯年狠狠甩开了她,目光阴狠。
“别演了,姜琳!
我都听见了,我们大家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姜琳还有些茫然。
随即仿若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惊恐地睁大眼,又愤愤地看向我。
“沐汐,你这个贱人,敢陷害我!”
姜琳找我的时候,我正在音响设备旁边。
她找我去聊一聊,肯定没啥好事,我只是有备无患将话筒放进了我的包中。
她自作聪明收走了我的手机,低头关机的时候,我的手偷偷伸进包中打开了话筒开关。
我们两个的对话,完完整整传到了宴会上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翟斯年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
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