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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阴狐大人后续+全文

乌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扬了扬手里的卫生巾,道:“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片卫生巾为什么会跟林思源的死有关,但这片卫生巾是我借给她的,而我的来源,则是我们隔壁宿舍的苏天欣!”想到苏天欣送给我卫生巾时,慌张中带有几分解脱的愉悦神情,我就忍不住面色一沉。她一定知道什么内情!当时她慌慌张张的闯进我们宿舍,看见我在,随手就将那包卫生巾交给我。说什么超市搞活动,买一赠一,她就多拿了些,送给我一包。也就在那时,林思源捂着肚子冲进来借卫生巾!那卫生巾就被林思源借走,率先使用了!也就是说,我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包卫生巾,也避开了惨死命运!苏天欣根本就是在抓壮丁,逮到谁算谁,她就像是在转移什么可怕的诅咒!我不禁哑然,放在一天之前,关于诅咒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主角:林思源苏天欣   更新:2025-04-12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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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源苏天欣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爱的阴狐大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乌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扬了扬手里的卫生巾,道:“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片卫生巾为什么会跟林思源的死有关,但这片卫生巾是我借给她的,而我的来源,则是我们隔壁宿舍的苏天欣!”想到苏天欣送给我卫生巾时,慌张中带有几分解脱的愉悦神情,我就忍不住面色一沉。她一定知道什么内情!当时她慌慌张张的闯进我们宿舍,看见我在,随手就将那包卫生巾交给我。说什么超市搞活动,买一赠一,她就多拿了些,送给我一包。也就在那时,林思源捂着肚子冲进来借卫生巾!那卫生巾就被林思源借走,率先使用了!也就是说,我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包卫生巾,也避开了惨死命运!苏天欣根本就是在抓壮丁,逮到谁算谁,她就像是在转移什么可怕的诅咒!我不禁哑然,放在一天之前,关于诅咒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亲爱的阴狐大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扬了扬手里的卫生巾,道:“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片卫生巾为什么会跟林思源的死有关,但这片卫生巾是我借给她的,而我的来源,则是我们隔壁宿舍的苏天欣!”
想到苏天欣送给我卫生巾时,慌张中带有几分解脱的愉悦神情,我就忍不住面色一沉。
她一定知道什么内情!
当时她慌慌张张的闯进我们宿舍,看见我在,随手就将那包卫生巾交给我。说什么超市搞活动,买一赠一,她就多拿了些,送给我一包。
也就在那时,林思源捂着肚子冲进来借卫生巾!
那卫生巾就被林思源借走,率先使用了!
也就是说,我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包卫生巾,也避开了惨死命运!
苏天欣根本就是在抓壮丁,逮到谁算谁,她就像是在转移什么可怕的诅咒!
我不禁哑然,放在一天之前,关于诅咒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可眼下想杀我报仇的林思源就在我面前,还有一个头顶长着尖耳朵的男人,刚刚从林思源手里救下我。
这世界已经疯球了,诅咒之类的,还会假吗?
“林思源,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你的死,很有可能是因为苏天欣转移了自己的诅咒。”
“真正害死你的人,可能是苏天欣。”
我正色道。
将她给我卫生巾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思源。
男人听我讲完,慵懒的拍手鼓掌:“好一招祸水东引,小人肉串,你比我想象中有意思多了。”
小人肉串?!
我心头一惊,随即便感觉面前多了道透明的人影。
不等我看清人影的样子,林思源的声音已经在我面前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响起!
她寒声道:“可是点亮血纹的人是你!白希!”
阴冷怨毒的声音,让我瞬间感觉脊背发凉!
这是她第三次提起血纹了。
看来这血纹至关重要啊。
我强忍恐惧,问林思源血纹代表什么,跟她的死有什么关系?
不料林思源听到这却不说话了,反而是一旁的男人懒散开口:“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诅咒,谁点亮血纹,谁就得死,这女人的死状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想到林思源死前的惨状,我打了个冷颤:“那我已经点亮了血纹,怎么还没死?杀死林思源的东西为什么没来找我?”
男人晦暗不明的看着我,嗤笑反问:“你怎么知道他没来?”
我头皮一炸!
后背瞬间生出一层冷汗!
来过了?!
我默默往这个神秘男人的身边挪了两步。
“可是林思源没有点亮血纹,为什么还死了?”
“这个......”男人话头一噎。
他似乎也被我的问题问住了,眯了眯眼,却不想在我面前失了面子,于是冷哼一声道:“诅咒自然是危险的,除了受诅咒的人之外,接触诅咒载体的人也会受影响,这个女人八字太弱,接触诅咒死掉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说。”我打了个响指,看向林思源所在的方向:“问题出在诅咒载体上面,而不是谁能点亮血纹,对不对?”
林思源:“......”
男人轻嗤一声:“小东西挺会偷换概念。”
我不理男人的调侃,目光定定盯着林思源存在的方向,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诚意:“林思源,人死不能复生,反正我点亮血纹迟早也要死的,你与其将仅剩的宝贵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抓紧找到凶手,消除自身的怨念,然后跟你母亲好好道个别。”
“你也不想用怨灵的身份,去见你母亲最后一面吧?”
听到我提及她母亲,沉默许久的林思源慢慢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我没给她太多考虑时间,低头看了眼手表,提醒她:“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就会升起。”
“根据这位先生的说法,太阳升起之后,你就会被阳光焚烧消失,你母亲也会因为没见到你最后一面而抱憾终身,永远沉浸在痛失爱女的悲痛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林思源哭声一顿。
半晌,她终于接受了人死不能复生的事实,阴恻恻的说:“你说得对,我要揪出害死我的真凶,洗脱我身上的怨念,白希,我得见我妈最后一面。”
“你得帮我,如果你不帮我完成心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我一口答应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肯提条件说明林思源暂时不会让我偿命了,至于那倒霉催的诅咒——等林思源找到苏天欣,还愁诅咒在我身上吗?
苏天欣怎么转移过来的,我就怎么还回去,一了百了。
时间紧急,跟林思源达成协议后,我掏出手机给苏天欣打去电话。
她今晚必然是不敢睡在宿舍楼的,我得确定她今晚所在的位置。
不料电话铃响起的一瞬间,对方便闪电般挂断了电话!
我:?
她果然做贼心虚!
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还紧紧攥着手机!
我蹙了蹙眉,没敢贸然再打第二个,怕她被我逼急了直接关机。
男人见我联系不上人,轻笑一声:“看来你今晚死定了。”

他眸色阴冷的扯起我的手,看着扔挂在我食指上疯狂撕咬的佛头道:“这东西叫五世佛,是一种十分阴邪的东西,供养它的人必须每月投喂饱含恶意的怨魂为食,才能保证这东西处于饱腹状态,不会吃掉供养人。”
“每月投喂一次,每一甲子为一世,连续供养五世,这佛头就会成为供养人家族的氏神,到时候帮供养人夺人气运,索人性命都不在话下,是一种很危险的氏神。”
说罢,他瞥了昏迷的苏天欣一眼道:“难怪她急着扩散血纹,原来不止是为了转移诅咒,更因为她这个月还没找到投喂五世佛的食材。”
他竟然把林思源的魂魄称为‘食材’。
我大为震撼:“所以这跟你砍我手指有什么关系,它没吃饭,不应该吃掉供养人吗?咬我干什么?”
我又惊又俱,好在经历初期的锐痛后,我的手指逐渐适应了这种剧痛,佛头依然死咬着我不松嘴,却没刚才那么疼了,只剩一种凉凉的,血液流失过多的肿胀感,仿佛这佛头正源源不断的通过我的指尖,吸食我的血液。
卫渊轻嗤一声,似乎是怪我刚才没让他直接剁了我的手指,讽刺道:“因为它给自己更换了血液更好的供养人,不砍掉手指,它就会不断吸食你的血液,直到你血液流干为止。”
“血液更好的供养人?”
卫渊哼笑一声,散漫道:“能点亮血纹的血液,味道远比普通怨魂鲜美的多,你认为,你这小身板的血液,能让它吸食多久?没血的后果你清楚吧?”
我点点头,看着正如蚂蟥般疯狂吸血的佛头叹了口气。
人麻了。
血纹的诅咒还没还回去,又被人家的氏神相中了,我上辈子是烧了苏天欣家祖坟吗?
我晃了晃手,确认佛头不肯松嘴后,又查看姨妈巾的血纹情况。
结果如我所料,金色的血纹再度亮起,只不过颜色和纹路都很淡,没有被我点亮的那次完整清晰。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哪怕都能点亮血纹,我跟苏天欣点亮的程度也不一样。
所以佛头会放弃苏天欣,选我这个大冤种做供养人,如此看来,我想摆脱诅咒,就要找个比我更冤的大冤种......
我将血纹亮给卫渊看:“这血纹只显现了一半,是不是代表诅咒没有转移回去?”
卫渊懒洋洋点头,唇角噙着看戏的冷笑。
我发现了,这卫渊奇奇怪怪的,明明今晚第一次见,他又三番两次的出手救我,却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总想看我倒霉的样子,似乎我处境却悲惨,他就越高兴。
什么鸟人......
我暗骂一句,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转头在房间里喊林思源:“林思源,佛头已经取下来了,苏天欣现在没了庇护,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一连喊了好几声,房间却没有任何林思源的动静。
我看不见鬼魂,只能再度向卫渊那狗犊子求助。
卫渊不耐烦道:“她又不傻,就在你被佛头咬中,选为供养人的时候,她就跑了。”
“再不跑,让你抓去喂五世佛吗?”
我:“......”
好有道理,虽然我没想这么做,但林思源跑了,我是不是第一个危机就解除了?
“那她解除不了怨念,一会儿太阳升起,她会魂飞魄散吗?”我问卫渊。
卫渊看向窗外,道:“傻子才会站在太阳下等着被烧死吧?没了我盯着,她一定会找个全黑的地方躲起来,等晚上再出来行动。”
“你不是说她会被阴差抓去地狱受罚?”
“是啊,阴差也不是神,抓人不需要时间吗?”
我被卫渊几句怼的无言以对,不过莫名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答应林思源帮她消解怨念,见她妈最后一面的。
虽然我现在自身难保,但答应别人的不做到,心里多少会有些遗憾。
我点点头,感觉到随着佛头吸血,我已经出现轻微的头晕目眩症状,于是没再等救护车的到来,将手机卡拔出来扔掉,避免救护车找我,我连夜离开酒店,找了个24小时营业的药房,要了几瓶葡萄糖灌下肚。
缺血导致的头晕目眩暂时得到缓解,我又要了一大瓶输液用的生理盐水往嘴里灌,尽可能快的补充体液,然后钻进一家面馆,要了碗面条:“老板,来碗麻辣面,加麻加辣,不要面!”
老板:“?”
他确认道:“不要面?”
“对!加麻加辣就行!或者您干脆给我一瓶麻油和辣椒,我付您钱。”

我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怎么了?”
卫渊松开我,迅速抓起黑布将相框重新覆盖,然后才开口:“没想到,这里竟然已经生出厉鬼,刚才那相框上,残留着厉鬼的一丝魂魄,咱们现在的举动已经被照片里的女人发现了。”
他说着一把抓起我,囫囵个往他肩膀上一抗,就要翻窗离开。
莫名的,这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见过的屠夫扛半扇猪的场景。
就在这时,一直被卫渊挂在身前的人蛇鬼影忽然大叫一声,咻的从卫渊身上离开,朝相框扑去!
“妈~妈!”
祂嘴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原本说话还算麻利的鬼影子,此刻竟然发出婴儿牙牙学语才有的别扭音节。
卫渊面色一沉。
他冲过去想阻止人蛇鬼影掀开黑布的动作。
但人蛇鬼影速度太快,他身上还扛着一个我,动作稍显受阻。
刚冲过去,人蛇鬼影已经将黑布重新掀开!
一时间,一股充满血腥气的阴风铺面而来,原本安静的房间里乍然充斥起女人痛苦的尖啸声,仿佛隐藏在相框里的厉鬼也跟着阴风从相框里冲了出来!
“妈妈!”人蛇鬼影兴奋地朝女人扑过去。
然而就在鬼影接触相框的瞬间,祂忽然被什么东西大力弹开一般,狠狠朝地上滚去!
“砰!”
人蛇鬼影发出一声婴啼般的惨叫,身上冒出丝丝白烟。
祂有些不敢置信的朝相框看去,嘴里低声唤着妈妈妈妈,犹豫片刻,竟又鼓起勇气,朝相框冲去。
“砰!”
又一声闷响,人蛇鬼影再度被弹开。
这次力道更大,人蛇鬼影身上冒出的白烟更多。
但人蛇鬼影似乎适应了这种痛苦,祂这次调整很快,几乎落地的瞬间,便又朝相框弹去。
我从卫渊身上下来,看着这一幕又惊又慌,问卫渊:“这个厉鬼竟然就是祂的妈妈?会不会是认错了?”
卫渊没好气道:“你会认错你妈妈?”
“当然不会!”
“那祂也不会。”
说话间,卫渊拦住再一次冲向相框的人蛇鬼影,一把拉开黑布,将相框裹得严严实实!
然而四周的凉意却更盛刚才。
原本只是有些阴冷的房间,此刻冻得跟冰窖一样,四周都是寒气凝结的冰花,连呼吸都开始冒起白烟。
“放开我妈妈!”
人蛇鬼影被卫渊提在手里,气的左摇右晃,想从卫渊手里挣脱。
然而卫渊力气很大,不管人蛇鬼影怎么晃,祂都牢牢的挂在卫渊手里。
卫渊面色一沉,语气特别凶的说:“闭嘴!”
“你放开我......”人蛇鬼影哭闹尖叫。
卫渊没耐心听祂叫嚷,不等祂说完,卫渊已经高高举起黑布包裹的相框,道:“再喊一声,我就把你妈砸了。”
人蛇鬼影:“......”
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一双包含泪花的小眼睛,怨毒的瞪着卫渊。
卫渊啧了一声:“这不是能冷静下来吗?你这样喊,是想打草惊蛇,让你妈逃的远远地,再也不见你?”
人蛇鬼影瞪着狭小的眼睛,似乎没听懂卫渊在说什么。
但祂能感应到卫渊身上的危险气息,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卫渊满意的将祂重新挂在胸前,然后催促我:“你要找什么?快点找,这女人已经发现咱们,恐怕会逃跑。”
我飞快点点头,心道果然凶残,连厉鬼见了都想逃。
桌子上除了女人遗像的相框外,摆的大多是些祭祀用品,还有一些黄表纸和散发着腥味的黑红色液体,似乎是墨水。
卫渊此刻也注意到那瓶墨水,拿起来闻了闻:“血墨,难怪这女人修为精进这么快,短短时间就能修成厉鬼。”
“变成厉鬼跟血墨有关系?”
我一边翻找一边问。
卫渊道:“寻常人类死亡,即便死前再有不甘,撑死也就是含一口怨气,变成怨鬼。”
“想变成厉鬼,需要达到的因素就特别多,不仅需要人死的极其凄惨,魂魄难平,还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这天时地利跟她死亡的地点和时间有关,主要问题就出在人和上,她有人供奉,就算人和。”
“供奉她的人是个行家,这血墨需要收集怨鬼的不平血,加以调制才能制成,然后用这血墨在黄表纸上做符供养,这女人才能吸收其他怨鬼的怨念,逐渐修成厉鬼,看这血墨的余量,附近怨死的人不少......”
在卫渊的解释声中,我摸到一本上了锁的文件夹。
我动作一顿,迅速把文件夹抽出来:“我好像找到需要的东西了。”
我砸掉锁子,翻开文件夹。
里面是一张张泛黄的学生档案,全部都是女生,而且都是在这个女生宿舍楼里居住过的女生。
最早的学生是三年前入学的,里面记载了学生详细的个人信息,比如姓名,出生年月,籍贯等等。
在学校惯有的信息下面,还有圆珠笔手写的一行小字,大概记载了该学生的家庭条件,家庭背景等等。
我大致将所有档案翻了一下,发现一共是五个女生,除了最前面三年前的女生,后面陆陆续续每年都有新人,而最后一张的学生档案,赫然是我!
我看到在我的档案里,出生年月被人重重画了个圆,最后还用圆珠笔写道:白希父母早年出车祸,双双身亡,现过继给叔叔,可。
可什么,后面没写,但我已经看明白,写这句话的人,意思是可以动手!
我立刻又把排在我前面的学生档案翻了翻,是一个叫梅晴的女生,没有找到林思源的档案。
不过在我跟梅晴的中间,有一张纸被撕掉了,这里原本还有一个女生档案!
我心念一动,抬头刚好撞上卫渊的目光,于是道:“这张撕掉的纸,应该是苏天欣的学生档案,她可能是因为家里也懂这些的原因,被宿管阿姨从名单上除掉了。”
“苏天欣没有骗我,这血纹,真的是宿管阿姨在搞鬼。”
卫渊点头。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尊小小的黑色石雕,是一条面容凶悍的大蛇,张牙舞爪的盘旋在半空。

“女儿啊!你死的好惨!你托梦给妈妈,告诉妈妈是谁害死了你!妈妈就是拼了命,也要为你报仇!!!”
女生宿舍狭长的楼道里,充满妇女绝望和怨忿的嘶喊声。
就在今天凌晨,她的女儿林思源被发现惨死在女生厕所里,死状极其凄惨,整个人跪在洗漱池,大腿被蛇类鳞片磨得血肉模糊,看上去毛骨悚然。
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最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她小腹的伤口处,跟碎肉血液粘成一团的棕栗色动物毛发,昭示着这场凶杀案的诡异。
除此之外,现场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便是贴在林思源额头上那一片被血染透的姨妈巾!
那是我借给她的姨妈巾。
“白希,该跪在这的是你,该死的也是你!!”
“你为什么要把这片姨妈巾借给我?为什么?害死我的是你!是你!”
“白希,我变成厉鬼,也要让你偿命!”
林思源愤怒的呐喊声,恍惚还在我耳边回荡。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受惊之下产生的幻听。
我只知道,我是发现她尸身的第一目击者,当时她两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早已失去生命的目光,残留着临死前的怨恨与不甘,仿佛知道我一定会来。
回想起这一幕,我打了个冷颤,如同一只孤魂野鬼飘回宿舍。
“白希,你回来了?警察叔叔怎么说?”舍友关心的声音将我拉回人间。
“啊?”
我愣了一下,恍然应声:“没说什么,让我说了说发现尸身的过程,让我保持通讯,随时会再找我问话,就让我回来了。”
舍友连连点头,看我的目光充满同情:“虽说咱们都是学医的,不是第一次见到尸体了,但林思源死的蹊跷......你一定吓坏了吧?我今天请了假,哪都不去,就在宿舍里陪你好不好?”
“谢了。”我心头一暖,感激道。
舍友见我同意,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你知道吗,今天出事以后,高年级的都说是五年前的姨妈鬼卷土重来了。”
“据说五年前,也是咱们这栋宿舍楼,有一个女生跟林思源的死状一模一样,同样有被侵犯过得痕迹,同样是额头上贴了一片用过的姨妈巾,不同的是,她死在了自己床上。”
“从那之后,宿舍楼就开始发生诡异的事情,不少女生夜里去厕所,都会听见一个女生不停的在耳边问:你要姨妈巾吗?我可以借给你姨妈巾,你把命借给我,好不好?”
“姨妈鬼就此扬名......”
“打住。”
我本来就因为林思源的死心里沉甸甸的,听到这顿觉毛骨悚然,捂住耳朵:“你这是怕我没吓透吗?还故意讲鬼故事吓我。”
“我是看你气压低,活跃一下气氛嘛。”舍友干笑一声。
不过她随即正色道:“白希,你确定不找个庙拜一拜......”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心脏吓得怦怦跳,不想再跟舍友有任何交流。
我缩回床上,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这时烦人精舍友又凑过来:“不是我说,你胆子真够大的,咱们这一层不少同学没看见现场,都请假出去开房了,你身为第一当事人,还敢住在宿舍?你就不怕晚上林思源找你啊?”
“不怕!你好歹也是学医的,是将来生物科学的从业人员,连这点觉悟和底线都没有?”我义正言辞的谴责她。
重点不是我怕不怕,而是我的钱包限制着我的底线。
我又不可能天天在外开房,总要回来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是正午,艳阳高照,可宿舍里的温度骤然就降了几分,一股阴冷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灵活可移动的底线,当即被这股寒意吓得直线后退:“出去开房也行,话说你怎么没走,还在宿舍?”
“因为我没钱啊。”舍友大喜,拉着我就往外走:“这不就等你开房捎上我呢吗?走走走,再晚附近订不到房了。”
“......”
离开学校后,那股缠着我的阴森凉意才彻底消失。
我们很快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入住。
我放松了精神,躺在床上困意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白希......你要姨妈巾吗?”

那声音十分缥缈,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卫渊却烦躁的揉了揉头顶,似乎嫌吵。
我乍然就想起来,卫渊的尖耳朵就藏在头顶,所以刚才的尖啸,不是我的幻觉,那佛头真的在惨叫?
为了保险起见,我找老板要了外卖打包盒,将扣着碗的玻璃瓶装进去封好。
怕佛头还能出来,我又借了保鲜膜里里外外裹紧,确认佛头不能在跑出来,我才松了口气,将外卖盒交给卫渊。
“那个......刚才对不起。”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眼角酸酸的,眼看白皙的手臂因为救我被咬成这样,我就忍不住自责,心里犹如压了块巨石一般,沉甸甸的难受。
我红着眼眶帮卫渊清理掉辣椒酱,用生理盐水将伤口仔仔细细冲洗一遍,又要了冰块敷在伤口上止疼止辣。
卫渊安静下来。
他看我捧着他的手忙活,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狗。
待我将他的伤口包扎完毕,他忽然抬手,修长的指尖沾了下我脸颊的泪水,凑到鼻息前闻了闻。
随后,他一脸嫌弃:“连眼泪都是这种东西的味道,你们人类就这么重口,竟然会喜欢这种东西?”
他指的是辣椒酱。
我刚才的内疚和自责情绪瞬间就被他的嫌弃击碎了。
我噗嗤一声破涕为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这种东西克五世佛吗?”
“现在我告诉你,五世佛以血液和怨灵为食,怨灵是什么味儿的我不清楚,但血液只有血腥味,算是很清淡的味道。”
“它吃惯了清淡的,猛然吃麻辣的自然受不了,而麻辣不止是味觉,严格意义上算是痛觉,我怕直接往玉质雕刻的佛头身上抹辣椒没用,于是自己吃辣椒酱,让辣椒素随着生理盐水迅速进入我的血液中,这样只要它吸血,就会吸收到辣椒素带来的痛感,辣的受不了了,它自然就松口了。”
我边说,忍不住庆幸,幸好自然界中大家都对辣椒避之不及,只有人类接受并喜欢这种痛觉,否则我恐怕真的要失去一根手指了。
卫渊抬起包扎好的手臂动了动,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他神情淡漠的点了点头。
似乎用辣椒酱和麻油保住一条手臂也不过如此。
但离开饭店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默默地将那瓶装有麻油的瓶子也装起来,一并带走。
折腾一番,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本来我还计划回学校,悄悄去宿管阿姨那探查一下的。
苏天欣说这血纹跟宿管阿姨也有关,但一出门,我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猛然就爆发出来,头一阵阵眩晕。
看来即便我及时用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补充体液,体内的血液还是供给不上来。
眼下我需要休息。
学校宿舍暂时不敢回去了,这次不是怕林思源,而是怕打草惊蛇了宿管阿姨。
于是再度开房,入住酒店。
卫渊提着外卖打包盒跟在我身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一晚上接连救了我三次,我自然不可能再赶他走,只是他为什么救我,以及他跟血纹之间有没有联系,我已经生出一肚子疑问。
却没有精力再问了,进入酒店,我几乎是一头栽倒在床上,便晕死过去。
再醒过来时,天色又黑了。
我是被冻醒的,房间里冷的吓人,我明明睡前没有开空调,此刻房间却只有几度样子,即便我已经裹紧被子缩成一个球,还是被冻得手脚冰凉。
环视房间,我发现卫渊不在。
就在我奇怪卫渊去哪了的时候,一道声音僵硬,犹如刚学人说话不久的尖细声音猛然冲进我耳膜:“放我出来!咳咳咳!”
我吓得当场没尿出来,一个激灵又钻回被窝里:“谁!”
“放我出来!胆敢这么折磨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阴毒的声音磕磕巴巴的威胁我,四周温度骤然又降了几分!
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桌子上的外卖打包盒里传出来的,不止声音,此刻整张桌子上都覆盖了一层寒霜,似乎昭示着里面佛头的愤怒。
我心头一凛,这佛头竟然这么厉害,泡在辣椒酱里都能往外释放寒意,难道它已经不怕辣了?
我自然不会傻到真把它放出来,趁它现在还无法出来,我果断提起袋子,往酒店外面的垃圾桶走去。
不料就在扔垃圾的时候,一个站在垃圾桶旁的老太太猛然叫住我:“哎哎?小姑娘,垃圾不能乱扔!没看见标识吗?垃圾分类!你是什么垃圾?”
“我......”我犹豫一瞬,果断道:“这里面是有害垃圾。”
“胡说,这不是外卖吗?算是厨余垃圾的范畴,你得把厨余垃圾和这些可回收垃圾分开放......”
说着,老太太已经不由分说的上手,一把将外卖袋夺过去,将里面的辣酱瓶子拿出来,三两下撕开保鲜膜。
“不行!这里面封着一个......”
我上去阻拦,却被老太太一把推开。
她老当益壮,动作十分麻利的将辣椒酱从玻璃瓶里倒出来,随后美滋滋将瓶子和纸袋拿在手里:“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会过,这些可回收垃圾都是能卖钱的......怎么突然这么冷?”
老太太忽然打了个颤。
可是已经晚了,就在她倒出辣椒酱的瞬间,愤怒的佛头猛然从垃圾堆里飞出来,杀意腾腾的朝我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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