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过去。
厉声问:“各位掌柜解释一下,店铺每月固定大笔的支出是什么?”
他们一个个安静如鸡。
我冷笑道:“不说是吧,来人押送他们去见官!”
“我出钱聘请你们当掌柜,你们却监守自盗按周国法律应当责罚坐十年牢狱!”
话落,便有仆从上前押着他们。
其中有两三个掌柜纷纷跳了出来。
“小姐是世子做的啊,我们恪尽职守哪敢偷店里的钱。”
“是啊是啊,是世子爷说每个月要固定划一笔钱到他那。”
我暴怒:“那你们为何不禀报与我?”
“这……。”
“我们,我们。”
我不屑与他们再说什么,便朝身旁的小厮道。
“送他们去见官!”
“是!”
等吩咐完各店铺交接情况后,我推门出去。
有个掌柜拉扯着不愿走,见到我后立马冲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凭什么押我去见官?
你身为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不尊女德,非要出来抛头露面经商,简直败光了伯爵府的脸面!”
“女子就该依附男人而活,女子的东西也该当属于男子,世子爷要自个店铺的营收合情合理法!
你凭什么押我去见官!”
我笑了:“呵呵。”
能把不要脸这三个字说的这般高大上,倒也是门本事。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沉声说:“谁言女子只能是菟丝花唯有依靠男人才能活?
我偏偏要做那参天大树,将根系深埋大地,屹立不倒,也好叫你知道女子也能闯出一片天来!”
“啪啪啪。”
酒楼上传来鼓掌声。
未等我抬头去瞧是谁。
门口小厮急声传来:“世子妃,世子爷病重去世,爵爷惊闻噩耗也去了。”
3大厅内。
赫然摆放着两口大棺材。
婆母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冉冉和堂婶趴在棺材外哭喊。
我走上前,探头朝棺材内看去。
这次戏做的足,二人脸上均扑了白粉。
就是他们忘了脖子也得擦擦。
堂婶拿帕子檫了檫眼泪,走到我身前。
“恒儿媳妇你也莫要伤心了,现在他们都走了,可剩下的人还是要好好生活。”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说,又顺势提议由她来处理后事而我和婆母都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这次嘛……。
我点头,擦了擦不存在的泪回。
“堂婶您说的对。”
她语塞住,看了看我,又看向婆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