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打水了?”
“也不是,我还把水瓢丢了。”
我笑的更深了,看着那一枚浑圆的珍珠,轻轻地放在我衣服的LOGO小人上。
那个小人咧嘴大笑,一只眼睛秃噜了,一只眼睛还悬挂着一颗垂吊的珍珠。
“所以你是说,你为了捡我的塑料珍珠,没有打水,并且把水瓢也丢了吗?”
4
我再次勒令顾景赶紧离开,实验进入了关键阶段,我可没心情再带一个小孩子。
把他赶到篱笆栅栏门口的时候,他又红了眼眶,紧紧攥着我的手不松开。
“对不起,姐姐,请你不要赶走我。”
“我……我只想在你身边,不知道为什么,醒来之后,我感觉很害怕,可是只要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很安全。”
“姐姐,我发誓!等我想起来我家在哪里了,我一定会自己走的,不需要你赶我走。”
“在此之前,求求你了。”
他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撇这嘴巴一抽一哒,卷曲毛茸而没有打理的头发有些蓬乱。
我无言以对。
其实看着他做事笨拙的样子和精致雕刻般的身材,我就知道他身份非富即贵。
但说来也奇怪,既然这样又怎么会一个人掉在深山老林里呢?
“算了,你去睡觉吧,明天我要去给植物施肥,你就别凑热闹了。”
隔日我起得很早。
顾景睡在隔壁的杂物间,里面没有传来声响。
我静悄悄的出门,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冲天的,刺鼻的,陈年老窖的醇厚之味让我怀疑是谁死我这了。
抬起头,看到顾景已经呼哧呼哧站在田野旁边,满面期待地看着我。
两个桶里,满满当当装了两桶……
“怎么,还连吃带拿的吗?”我气息微弱地问他。
每一次呼吸,就是一场豪赌。
而我,输的一塌糊涂。
5
“你走吧,顾景,回家吧,回家好吗?”我冲进实验室里拿出了我的N95口罩,冲着他摆摆手,恶狠狠说。
顾景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我两眼一翻,几乎昏迷。
哪家的公子哥跑出来体验生活了,对于农耕的记忆停留在小学时期的课本上,却不知道如今早已使用氮肥浇灌。
我气的发疯,命令顾景立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