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全非。
这就是你恶毒的下场。
不知过了多久，顾盼盼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最终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
而她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鼓声，也渐渐停了。
阁楼里的哭泣声消失了，阴风散去，灯光恢复了正常。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22. 离婚解脱顾盼盼被再次送进医院，医生说她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加上面部严重感染，情况很不乐观。
婆婆经此一吓，也大病了一场，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眼神呆滞，嘴里总是念叨着“报应”。
顾泽宇的公司彻底破产，负债累累。
他来找我，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求我原谅，求我帮他。
“晚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看在我们曾经的感情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看着他憔悴不堪、狼狈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顾泽宇，”我平静地开口，“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
“签字吧。”
他看着离婚协议书，眼神绝望，最终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顾家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至于那面人皮鼓，我再也没有去动过它。
就让它和顾家的罪恶一起，永远尘封在那座阴森的老宅里吧。
我相信，它会找到下一个该付出代价的人。
也许是那个恶毒的婆婆，也许是那个懦弱又背叛的顾泽宇。
他们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