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穗穗小时候被香刀误伤留下的旧痕,这一发现让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你妹妹最喜欢天字房的梳妆镜。”
男人突然凑近,斗篷下飘出一股曼陀罗混合着尸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每天清晨都要对着镜子... 梳头。”
最后两个字被他含在齿间,仿佛在细细咀嚼,充满了诡异。
与此同时,他的玻璃义眼突然映出林穗肩头那正在急剧变化的花苞 —— 白色的花瓣正贪婪地吞噬着她的血气,脉络里流动着诡异的幽蓝光芒,仿佛是恶魔的触手,正缓缓侵蚀着她的生命。
林穗猛地向后撤去,却感觉后背撞上了一具冰冷的躯体。
她惊恐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绛色嫁衣的女人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她身后。
盖头下传出 “咯吱咯吱” 的啃噬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咀嚼着血肉。
林穗的阴阳眼瞬间自动解析出一连串恐怖的信息流:骨生花成熟体宿主执念物:青铜缠臂金(位于颅骨内)死亡倒计时:23:59:59就在嫁衣女人的手搭上林穗肩膀的瞬间,她袖中的桃木戥子突然变得滚烫。
秤盘上浮现出半透明的刻度,显示着 “问骨香残余量:17%”。
而在嫁衣女人掀开盖头的刹那,林穗毫不犹豫地将戥子刺入肩头的花苞。
在剧痛中,她仿佛听到穗穗的声音在耳畔尖叫:“阿姐快看房梁!”
林穗急忙抬头望去,只见横梁上倒悬着九个傩面,形态各异,狰狞恐怖。
最中央的恶鬼相正往下滴落着混着香灰的乳白液体,散发出阵阵腐臭。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阴阳炉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炉盖 “咔” 地一声弹开,三年前穗穗偷偷塞进去的布条飘了出来。
布条上用月事血画着客栈的平面图,后厨位置标着一个触目惊心的感叹号,似乎在警示着什么。
“新娘子该换花了。”
斗篷男人突然掐诀念咒,只见嫁衣女人的头颅猛地 180 度扭转,后脑勺竟裂开一个森森大口,露出里面参差不齐的尖锐牙齿。
林穗趁机一个翻滚,朝着楼梯方向滚去。
她这才发现,楼梯扶手的雕花里竟然嵌着无数颗牙齿,每一颗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痛苦与挣扎。
二楼走廊的煤油灯全部泛着诡异的绿光,40